“那時候我和我媽媽顛沛流離,甚至因為秦家的打壓,過得和過街老鼠一樣。
我的媽媽那麽堅強而聰明的女人卻是死於饑寒交迫。”
冷何年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都是一望無際的哀傷。
原劇情裡,他的媽媽死於他十一歲。
那個明亮而驕傲的女人卻活活給那男人的**毀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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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
他就開始東躲西藏的過日子,後來遇到個人學會了用人皮面具,秦家人才沒有把他逼上絕路。
後來陰差陽錯還救下心灰意冷的冷老爺,他因為見過太多的人心叵測,所以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何況冷家好像對秦家挺包容的!
他更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你知道嗎?我呆在我媽媽身邊,看著她的身體一點點的變硬,沒有了溫度,我就想以後我要是遇到我喜歡的女人,我一定好好的待她。”
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種。
冷何年的這話讓江月心裡天光大亮。
睡前原諒一切,其實醒來就是重生。
可人活著不總要有信念和執念吧。
江月嘴角微揚,抬手遮了遮眼睛,擋住了從梧桐樹上落下來的陽光。
適應了這五彩斑斕的光線之後,她這才抬眸看向前方!
“還有一個地方,你一定喜歡你。”
冷何年說著就牽著江月的手,慢慢的往回走。
江月想掙脫手,卻掙脫不了,冷何年緊緊的握著,生怕眼前的人也消失了一樣。
江月嘴角微微上揚,隻好低著頭道:“學校裡都是同學,瞧見了不好。”
“什麽不好?”冷何年皺著眉頭,有幾分不悅。
“影響不好。”江月說道。
“夫人是覺得我戴著墨鏡,在夫人的學校裡四處招搖影響不好是嗎?”
說著冷何年快速的摘下墨鏡,露出那雙清澈、耀眼的眼睛,瞬間就把周圍路過的幾個女生成功的吸引住了。
“哇····我們學校怎麽會有這麽帥的帥哥呢,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
“你這是要有多瞎啊,你沒看到她們手牽手嗎?”
“我怎麽瞧著這是冷家那位……”有眼尖的認出冷何年。
“啊?冷家的?”
尖叫聲。
江月聽著那些議論,心裡有些不舒服,命令道:“把你的墨鏡戴上。”
雖然墨鏡戴上也是帥氣逼人,但是至少能把那盛世容顏遮擋掉一部分光華。
“你是在命令我嗎?”冷何年笑著問道。
“不是,是請求。”江月有些心虛。
“夫人的請求,為夫隻當是義不容辭的。”說著冷何年重新戴上墨鏡。
“你想帶我去哪裡?”江月好奇的問道。
“難道夫人心裡有更好的去處?比如床上?”冷何年的嘴角噙著玩世不恭的微笑。
江月慌忙的搖搖頭,她才沒有那麽齷齪。
隨著七彎八拐,冷何年輕車熟路的帶她去了學校裡最高建築物的頂層。
到了樓頂,冷何年居然拿出鑰匙把那頂層的陽台打開,江月的眼睛都瞪大了。
因為原劇情了,他畢業了就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學校。
難道他這次來,也是單純的因為她?
“你怎麽會有這個陽台的鑰匙的。”江月好奇的問道。
“因為這個教學樓是冷家出資造的,當時我要了一把陽台的鑰匙。”
冷何年這麽說也是無可厚非。
畢竟冷家幾乎可以……隻手遮天。
這個教學樓的陽台上居然別有洞天,中間的位置有個小小的建築,可以遮風擋雨,甚至裡面還有一個小桌子,兩把小椅子。
而且看似有人經常打掃,幾乎一塵不染。
“夫人請坐。”冷何年非常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江月自然也沒有別扭,大大咧咧的坐在藤椅上,看來穿運動服也不是一無是處啊。
至少坐姿和走路可以無所顧忌一些,不需要和穿裙子一樣謹小慎微。
“月月,你喜歡這裡嗎?”冷何年說著,用手指指著玻璃屋頂上的藍天。
江月也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蔚藍色的天空之上,藍紫色的雲層堆積,隨風流動。
遠處此起彼伏的山丘看著廣袤無邊,哪怕是在這小小的玻璃房子裡一眼望去。
依舊能給人蒼茫無垠的感覺。
因著這座教學樓所處的位置得天獨厚,那火紅的夕陽,剛剛脫出一身月白色的衣裳,換上霞光萬丈的禮服。
那禮服散發出來的光芒灑灑洋洋落在山丘上,落在地平線上,落在天和地的之間。
甚至江月都可以看到天地相接的位置。
是一線魚肚白,雲後透出明亮的橙黃色,將雲層鍍上了一層暖光。
地面之上,夕陽開出的花,緩緩旋轉!
難以言喻的美麗和聖潔居然就在眼前擴散開來!
原先在三界吊兒郎當的江月也微微屏住呼吸:“這個地方真美。”
看來主神爸爸歷劫都是有福利的。
哪裡和她一樣一出場就是蓬頭垢面的。
“你要是喜歡,我以後經常帶你來這裡。”冷何年聽到江月的話,還是很開心的。
“這裡帝都最美的風景,它可以把帝都的美和天地間的美表現地淋漓盡致。”
說著冷何年站了起來,輕輕拉著江月的手:“你看帝都這邊是無盡的繁華,那邊是清冷的鳥叫,它們相映成趣、得天獨厚。”
“確實是這樣。”江月笑道。
可光看風景多麽無趣啊。
眼前的人就是秀色可餐的。
她偷偷的別過頭,那個距離,剛好稍稍一轉頭就碰到了冷何年的下巴。
可冷何年卻從剛才的位置,悄悄的走了兩步,和江月並肩站定。
指著他們正前方那稍微矮一點的教學樓,笑道:“以後你就在那座教學樓上課,我之前也是在那裡上課的。”
“哦”江月笑道。
如果不是氣運之女從中作梗,其實主神爸爸也不會落魄到給秦家人圍攻落得那個下場。
“你好像很不開心?”冷何年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有。”江月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其實是在想怎麽樣報仇比較好。
“那你就是在想婚期的事?放心這些為夫都會安排好的,你不要著急。”冷何年調侃著問道。
在他看來, 江月剛才的忐忑一定是害怕,他們的婚姻有什麽變故。
可他不是個見異思遷的人。
江水下個月就要嫁入秦家了,她這個做姐姐的婚期自然也要盡快的安排上的。
要不豪門之間的閑言碎語是免不了的。
雖然冷何年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保證眼前的女人也不在乎。
“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冷何年在江月的手心裡輕輕的劃動著輕柔地說道。
江月白了眼,故意慌亂地抽回了手。
有人在你的手心裡打圈圈,就是在給你某種暗示。
還是···那種···暗示。
“你知道打圈的含義?”冷何年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