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掌門好不容易死裡逃生,但他們現在已經開始打起蘇逸的主意來。
“那個小白臉估計不止一件法寶,如果我們一個人對付他,恐怕是不行的。”火雲道人沉吟道,“我們不如一同找他,一個小練氣,就算是有什麽逆天的法寶,估計也最多發揮出一成的威力。”
他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已經後悔了。
蘇逸身上的法寶能有多少啊?
他們這裡可有七個人,就算搶到了法寶,最後怎麽分?
正如他所說的那般,一個練氣境界的人,就算手上有什麽逆天的法寶,又能發揮出幾成的實力來?
還不是白給的命?
火雲道人真的後悔,為什麽要說出這話來。
一個人偷偷將蘇逸擊殺了也不是不可能。
法寶這些東西,總是要啟動的時間的吧,他一個飛升期的強者,擊殺一個小練氣,難道說還會給他反應的機會?
現在好了,七個飛升期的強者去擊殺一個練氣後期的小蝦米,簡直太可笑了。
“哈哈哈!火雲兄說得好,這樣的風險,不如就讓我楊某人去做好了。”
“不不不!楊兄你客氣了,我看吧,還是讓我來!”
火雲道人聽著一群人已經開始主動請纓,就已經感到大事不妙。
“各位請冷靜一點!”火雲道人說道,“既然我們剛才也說了,很有可能蘇逸是送了一件法寶給韓震,那麽,如果我們要殺他,韓震豈能袖手旁觀?”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火雲兄,你說一下,韓震現在究竟是什麽實力?”山羊須老者皺起眉頭來,道,“殺一個蘇逸容易,但最後還是要面對韓震!你覺得,我們聯手是否是他的對手。”
火雲道人故作深沉,道:“韓震那一劍,恐怕已經無敵!”
說這話的時候,他更是激動了,韓震究竟在蘇逸那裡得到了什麽東西,實力暴增,然後竟然還拔出了聽風。
他已經可以想象蘇逸給韓震的法寶是何等的恐怖了。
竟然能讓韓震突破瓶頸!
“嘶——”
一群人都不禁齊齊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是親眼看到韓震一劍擊殺覃槍神的。
現在火雲道人給出這樣的結論,那意思豈不就是在說,韓震殺他們如屠雞宰狗?
那他們還敢動蘇逸嗎?
火雲道人見他們這般模樣,暗暗一笑,道:“那我們還是仔細謀劃之後再說怎麽殺蘇逸吧,至於殺了他之後,怎麽分他身上的法寶,也是需要商議的!”
開什麽玩笑,如果蘇逸身上真的有那種逆天的法寶,只要殺了蘇逸,他的修為那不是跟韓震一樣突飛猛進?
那時候,他還怕什麽韓震?
真就是一群白癡!
只是,這些掌門哪個不是人老成精的?
他們怎麽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他們考慮的就是,不能第一個動手!
第一個動手的人,多少會受傷,在法寶還沒有到手的情況下,如果在殺了蘇逸之後,旁邊的這些老狐狸對他痛下殺手,那該怎麽辦?
一群飛升期的強者聚在一起,想的就是怎麽擊殺一個練氣後期的修仙者。
或者說,在他們看來,殺蘇逸倒是很簡單,至於殺了之後,要面對韓震的怒火,最重要的就是怕旁邊的人關鍵時刻捅刀子!
“火雲兄,多說無益,我們七人不如結下同盟,以神魂發誓,同進退,若是搶到法寶,以法寶多少分配,若是蘇逸身上的法寶並不多,那就一人使用一段時間,你看如何?”
終於有人打破了僵局。
火雲道人聽他這麽說來,也明白,想要一個人獨吞蘇逸身上的法寶,估計是不可能的了。
七人面面相覷,最後同時大笑起來。
很顯然,他們是達成了同盟,心照不宣。
七位飛升期強者以神魂起誓,同進退,絕對不會存在背後捅刀子的事情。
這樣一來,大家都放心了!
他們是放心了,蘇逸這個時候帶著兩個小家夥自己來到了火雲仙宗的山門前。
一群人密謀要殺他?
還真是有意思啊!
他都已經將修為壓製到練氣境界了,這些飛升期的家夥竟然也對他動了殺心?
蘇逸真的想笑,他並不是故意偷聽這些人密謀的,主要是他剛才鎖定了火雲道人的氣息,一個不留神就聽到他們的同盟的事。
居然還聯盟了!
蘇逸看著自己手中的兩把扇子,七個人,一個個的試吧!
不著急!
真就不著急!
他們來到火雲仙宗山門,立刻就有兩位虛丹境界的弟子攔住了他們。
“你們是什麽人?來我們火雲仙宗有什麽事?”
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認識蘇逸,在這兩弟子眼中,蘇逸是練氣修為,他們有看不透龍文和澹台月的修為,自然就默認這是兩個小屁孩!
蘇逸笑道:“我,蘇逸,找你們掌門!上去稟報一下吧。”
“蘇逸?就是那個小白臉?”火雲仙宗的弟子雖然是認不得蘇逸,卻也聽說過這位小白臉的名字,笑道,“怎麽?靠山飛升了,現在到我們火雲仙宗幹什麽?我們掌門可不喜歡男人。”
這弟子說著,另一個弟子也哈哈大笑起來。
“嗯?”澹台月真不知道這些家夥哪來的勇氣這麽跟蘇逸說話。
這個本源世界的人膽子都是這麽大的嗎?
命不要了呀?
還是說,他們覺得蘇逸很和氣?
蘇逸倒也不至於被人辱罵兩句就直接殺人,他現在脾氣可是好了很多了,最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應當盡量地遵守法律。
罵人嘛,不犯法, 但不道德!
雖然無法在法律上製裁他,但蘇逸決定在道德上譴責他們兩個。
五秒鍾後,蘇逸帶著澹台月和龍文上了山,剛才那兩個看門的弟子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他們也不知道怎麽就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了。
不要說什麽調動身上的炁了,手指頭都動不了好吧!
“蘇先生,為什麽不殺了他們?”澹台月有些不解。
蘇逸語重心長地說道:“他不過說我是小白臉,我臉的確還挺白的,並沒說錯什麽啊。”
龍文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為什麽他們不能動了?”
蘇逸反手就是一個暴栗敲在龍文的腦袋上,白了他一眼:“就你話多!”
龍文哭唧唧地望著蘇逸不敢說話,為什麽啊?明明是澹台月先問的。
對待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區別就這麽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