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世界”——————
佟賀鋒找到了第三條線索,並且結合之前的,基本上可以推理出原由了,但規則是要找到所有線索,而不是得出結論,所以暫時還不能離開這個案發現場,只能乾尋找線索,而不是最後享受破案的快感和爽快,這有點吊人胃口。
不過,佟賀鋒對事就是認真,讓他做就做,不為破案的那種快感,隻為完成任務而做,別的不在乎。
但隔壁的齊啟就不一樣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賊,性格欺凌軟弱、懼怕強者,遇到錯事第一個推掉自己的責任,無論怎麽說他都不會承認,當然很享受完成某件事的快感。還有對面那位想當老大的於瓷,一位虛偽的考古學家,人生靠偷竊文物而活,當然也享受完成某件事的快感。
接著是團隊裡現在僅剩的女性,小名為牽,大家都親切的叫她小牽,本身就是愛慕虛榮,為利益和物質而活的女人,自然也享受完成某件事的快感,而且過段時間就會消散,無趣!
她在佟賀鋒對面的走廊的其中一個房間內,和在一層的時候與眾不同。這裡充滿著花兒的清香,蜜蜂的吱喳,和令人嗆鼻子藥劑的味,這是小果樹散發出來的,與旁邊的花相隔閡,這都是上層植物,腳下蜿蜒曲折、坑坑窪窪,都是大樹滲到地底下的樹根,長到了這裡,與房間融為一體,還有一盞人工太陽高高的掛在所有植物之上,讓他們健康成長、給予滋潤和滋養。剛剛所說的蜜蜂只是假的,並沒有蜜蜂。
除了地上大樹的樹根,像爬山虎一樣生長,還有天花板上有真的爬山虎,粗壯的藤條足以支撐好幾位成年人,都可以掛上一個吊床在上面睡覺,虛世界管理員有意的把蟲子去掉,添加這花室的美感和清新,不需要蟲子來打擾。
這不是一個房間,這是一處花園,只不過圍在了房間裡,變得那麽擁擠但不失美感、那麽複雜又不失順暢感。
一腳一個滑鏟、一腳一個滑鏟,都差點摔倒,看來她還沒有習慣這構造。這裡那麽多花盆、花的根枝和堅韌的部位,稍有不慎就會受傷,還可能會當場死亡啊,所以她開始慢慢悠悠、小心翼翼的行動,手扶著結實地方的同時,腳還尋找大樹樹根露出的縫隙或平台,爭取做到最安全,也要仔細找線索。
就在她以右邊優先通過來到盡頭,手扶在放置花盆台子上的角落時,摸到了一個手感很棒的紙張,用料跟軟紙差不多,但可以方便的寫作、繪畫,用於一些文者。
“太好了!”她發出開心的聲音和笑臉說著。“沒想到這麽快就找到了線索,我應該是第一個吧?哈哈哈。”
“唉,作為老爺的妻子,我活得好苦,七十多歲的人了,連救個孫子都不行,要救一起救,非要選擇一個,選哪個不好,非要選那殺了人的。他已經沒希望了,還是我小兒子懂事,給我出了個主意,站在我這邊救他小侄兒。但大孫子的這條命,我會還給你,希望老爺你能看到這信,並理解我偷走你贖回監獄裡大孫子的十萬,小孫子才是最乾淨、最純潔的那個!”
這一番話,表明了奶奶的理念,要救一起救,竟然老爺發話要救一個,那就只能是乾淨的那個,可沒想到老爺選擇了救殺了人的孫子,奶奶就有點——不同意,可是,家裡的掌權還在老爺手上,手術錢自己又不夠,正好差十萬塊。
“這一家人……也太苦了吧,感覺都是這個叔叔在作祟,並不是鏡子的錯啊。”她自己分析著,
理解著。 前面,齊啟和於瓷二人,找完線索後,沒拿,於瓷的線索是幻影呈現,本來就拿不走。不過,小牽不一樣,她把這條線索揣進了自己兜裡,拿走了!後原路返回,按照其他女性的愛好一定會留下來享受一下花兒,但她沒好奇,直接走了,在開開門走出去的那一瞬間,腳被樹跟扳倒。
這個房間還是距離樓梯口最近的房間,所以她沒刹住車,滾下了樓梯,最後躺在佟賀鋒懷裡,被救下。此時,身上的痛全然消失,滿眼都是佟獄層長帥氣反派的容貌。
“啊……啊……謝謝你,佟……獄層長。”她甚至連說話都磕巴了,臉紅的像蘋果,享受這一刻和懷抱。
“小牽沒事吧?這麽拉忽?”佟賀鋒的高情商看出了她的心思和感覺,並將表情轉變為無奈,和不想抱著她的舉動,可是這個樣子滾下來怎麽可能不痛,雖然裝,但身上一定痛極了,所以他遲遲的抱著,他抬頭一看。道:“我說呢,也是夠倒霉的,遇到這樣的房間,辛苦你了。”他開始下意識關心小牽。“你還可以自己站起來嗎?要不……我繼續這麽抱著你?”
感覺佟賀鋒沒憋好屁,但搞事情的前夕確實很撩人,小牽完全進入了他的世界,眼裡、心裡和腦子裡都是他的身影,已經沉迷到無法自拔,害羞的本領和樣子竟然和子宙有的一拚,耐看久了可是一種美,比乍一眼好看還好看。
她覺得女孩應該不能那麽主動,就道:“啊,沒事了,我能起來的,麻煩佟獄層長了。”這才令她感到疼痛。
“沒事了還不起來?佔便宜沒夠?”此話一出,更痛了。
她卑微又後悔的低著頭,輕輕靠在樓梯邊柱上,手不停的給自己撫摸痛處。佟賀鋒眼見心不忍,無奈,只能上去幫助她緩解疼痛,按摩著不私密的部位。
“實世界”——————
子宙的嘴巴被他緊緊捂住,小腹和脖子被死死勒住,力量不足以掙脫他的圍困,雙腳也總是懸空踢拭,四周沒有任何可利用的物品、利器和能踩、能蹬的地方,雙臂也被他捂嘴的手和勒腹的手順勢控制,根本無法擺脫。
“啊!啊!你……你是誰!”
“大家都是親戚。”
“這麽做……有失德體、還會損你名譽”
“勸你……盡快收手,不要做惡事、犯下罪孽啊!”子宙試圖用語言感化他,從而得到機會逃脫。
可是不管怎麽勸導,都沒有用,他還是一直拖著,來到安靜又狹小,叫聲還不會引來其他人的地方。
“其實,我早就看上了你了,別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生的這麽完美又漂亮。”不僅動作熟練,就連語氣和口氣,說話的方式都是那麽慣犯,也許……他在村裡已經猥褻了一些,子宙並不是他目標第一人,前面還有幾個。
子宙的雙眼睜的賊大,雙腳開始慢慢放松,不在掙脫,剛剛的一席喊話也沒能喊來人,就萌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前些天,她在辦公室嘮叨,說自己已經六年沒有碰過、睡過男人了,相當寂寞。在放松的時候,就想:“酒吧沒成功,林莫蕭也沒成功,要不……玩一玩?可是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啊,萬一他沒完沒了,豈不!”這樣的想法,也只有當街拉活的女人才能想出來,子宙這是想幹什麽呢?
這位男子也開始奇怪,為何不喊、不鬧、不掙了,就聯想到白天他們一起議論的話題,那就是子宙這些年一直被男人或是富豪攬在懷裡,習慣了,所以才會這樣。
就在這時,子宙猶豫的結果出來了,嘴再次得到說話的機會後,道:“我們商量一下可以嘛?你先冷靜,我願……”
還沒說完,這位男子就再次捂住她的嘴,不要讓她說話,還狠狠的回復道:“子宙啊,你不是應該習慣這種行為才對嗎?怎麽對我就如此排斥啊,還是……嫌棄我沒錢?玩了你後落跑?哈哈哈!真過癮。”他的手伸進了子宙的衣服裡,撫摸著子宙那有C罩杯的胸脯,很享受。“知道大家都在說什麽嗎?說你兒子的身世不清不楚,話題還是我引起的,沒說錯吧?”
這一刻,是子宙的邪念戰勝了她本質的純潔,確實想和他玩一玩,就在男子將手伸進她睡衣裡時,被撫摸的感覺,她還露出了久違的享受感。但是!後話的話題裡又將銀河扯在裡面,這她就不樂意了。蹂躪我可以!說到我兒子不行!
她見這位親戚松懈,雙手和手肘都可以活動了,她就一肘擊中對方的臉巴子,導致他頭部撞到牆壁,蒙了!
見狀,她並沒有逃走,而是轉身踢了他襠一腳,也看清了對方的嘴臉。說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怎麽就混成這樣了呢?啊!”看到臉後,態度和語氣變了,話也變了。“說實話我確實想玩上一玩,讓你佔佔便宜,可是你不珍惜,非要說我給子殿生的兒子,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哈!”
說完,她打算再次進行攻擊,可是這時,對方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一腳踢中了子宙的肚子,還是腳尖,狠狠的一腳使得她動彈不得,又一次被抓住。
“你!你混蛋,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親戚。”她在這種不願意被侵犯的情況下,流出了眼淚,並不是因為剛剛那一腳,而是因為對子殿的不忠、對銀河的不實、對自己的可惜。在這一刻也奠定了她在子殿回來前,絕不會和男人鬼混的決定和之前的所有邪惡念頭,就算第二次和男人做那種事,此人要麽還是子殿,要麽是另一個自己愛的男人。
所以她流出了眼淚,是因為這次真的沒有了逃的希望,注定失身,也不會有人救他,或是自救了!
她的睡衣被扒掉、裸體上身漏了出來,而這位男子有接連補了好幾圈加好幾腳,直至子宙昏迷,開始侵犯!就在他騎在子宙身上,準備把褲子脫掉時,銀河出現在這條狹小的胡同外面,大喊一聲前來營救,第一眼就認出了媽媽。
如果這時子宙是醒的,就不會讓他來救自己,而是讓他快逃離這裡,去叫人,或是保護自己的安全。
“你這小鬼,果然是親生的啊!”他起身去對付銀河,小個子自然不會打過、也掙脫不過。銀河的慘叫引起了姥姥、老爺房間的燈亮起,他也順勢被捂住了嘴,不能再叫喊,而這種悶聲掙脫和痛苦的聲音,令子宙隨一道白光蘇醒,就像是在學校時她散發出來的光芒一個樣,很炫麗!
但白光暫時只有她自己能看見,別人看不到。
她什麽也不管、什麽也不在乎,即使是赤裸上身,就算是被兒子看見也要過去救兒子。
走路時東倒西歪、意識不清。在男子後手一擊前,子宙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背上,並擊出五米!
他的臉、前身開始血流不止,而子宙並沒有覺得奇怪,而是抱緊銀河,哭訴:“兒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媽媽我沒事,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銀河眼神躲避著媽媽的重要部位。
並親自跑去後方,拿起被撤掉的睡衣,蒙著給穿上了。
“哈,兒子你看見了又能怎滴,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