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世界”——————
血性十足,血腥味四濺,血液成河,可以說是這間行刑房最標準的詞語了,和之前狹尋之前看到的那間不一樣,沒有脫光的女傭伺候、沒有骨瘦如柴的男犯人坐等,也沒有潔白嶄新、香氣撲鼻的牆,更沒有真正的笑和真誠以待。
只有各式各樣的刑具、手段殘忍的女傭和痛苦哀嚎、大聲嚎叫的哭喊,憐憫只是罪惡,在這再聖母也行不通。
女傭都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然後在實踐中一點點熟悉,像是狹尋一上來就行刑的,極為罕見,將來有可能成為行刑長。因為他們王國相信流浪的女人,比這裡的女人更殘暴,而狹尋,卻膽小到連刀都不敢觸碰,結果迎來的就只有嘲笑聲、和聽起來沒有重複語的謾罵和侮辱,得以激發,絕不會放棄她。
就算膽小,她們也相信狹尋又十足的潛力能成事,所有罪惡的語句都罵了一遍了,迫不得已,她將面前的刀刃,插進了這位滿臉渴望活著的犯人。
血液沾滿了她的雙手,眼淚滴落在上面,悲傷與殺戮的結合讓她痛不欲生,雙腿軟到倒地不起、腰部軟到無法起身,全身以無力行走,她悲傷的對著第一個她殺死的人。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辦法,請原諒我!一定要原諒我,我只是被逼無奈,千萬別來找我好不好!”
此時的她,多麽希望有個靈魂對她說:“好,我不怪你,你也崩潰了,我只是幻影,並不是生命。”
她利用虛世界事件,來給自己洗腦,瘋狂在腦子裡重複說這個不是真人、這個不是真人、這個不是真人!可持續了幾秒後毫無作用,痛苦的求饒依舊在她耳邊徘徊,雙手的鮮血像是怎麽也洗不掉一樣,永生纏繞著她,讓你記住此刻。
“帶我離開!我要離開這裡,離開,離開!”她被剛才那位姐姐拖出行刑房,動作溫柔,手法柔情。
“行了……別害怕,有我在呢。”這句話讓她想起了不知在何方的豔豔,並抬頭看著這位姐姐,一頭扎進她懷裡,哭著、抱住她,哭著。“習慣就好了,我也是這麽過來的,只不過……比你膽大一點。”她攙扶著狹尋起身。“來,跟我到你睡覺的地方認認路,有單獨的房間哦!還有好吃的等著你!”
“好,謝謝你!”她差點說出英文。就此,她跟隨著這位姐姐來到了自己的休息住宿的地方,果然非常棒,充滿著女人獨有的風格,還有很多好吃的。
這些,是令她心情變好的另一源頭,為此轉移注意力,忘掉一直在耳邊徘徊的求饒聲,那哀求聲太痛苦了!
她坐在椅子上,到了一杯酒,喝下去、咽到胃裡時,歎那口氣和掙扎的表情釋放了不少。但姐姐沒走,緩慢的走到她身邊坐下來,說道:“我想……你沒男人,你有女人,對不對?”她又進一度那淫邪的笑,手放在狹尋的肩膀上。“我們的級別,在這是禁欲的,除了犯人,沒有消遣的目標,你我或許可以……但那也是禁忌的,我都憋了五十年了。”
狹尋見狀,立即推走她。並說:“對不起,我的性取向很正常。跟她只是關系比較親近的姐妹而已!她管我管的比較嚴,所以看起來跟……那什麽似的。”她認真的澄清著
姐姐不信,就開始了一系列拷問!
…………
地下三層,利用燭火反射照亮的牆壁,即使是夜晚,也會無比明亮,宛若白天一樣。每間牢房共有四個床位,子殿所在的還算可以,
就他和那個人,清淨、祥和還容易入眠。兩人的話題幾乎沒有停止過,都已經沒有什麽可編造了。 轉瞬之間、尷尬冷場,子殿想到了一個他不再問自己在此大陸行程和事跡的一個話題。他說:“聊了這麽久,你們人人都知道我的名號,可你又叫什麽呢?可否報上!”
“吾名……為恩承,以月為姓;是天上那個月,並不是地上那個嶽,也不是翻山越嶺的越,哈!”調侃的樣子,簡直太讓人喜感了,而且也必須矯正清楚。
說完的瞬間,感到頭頂還是搖晃,有一絲震動,三層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並看向那下來的出口。
恩承非常激動,也很冷靜,感覺一切都在他計劃之中,而來此晃動的人,正是劫獄的同伴。他們把城裡鬧得翻天覆地,吸引了所有目標,然後擊中火力前往監獄。
子殿期待著,恩承準備著,他們紛紛都相信這次劫獄一定能成功,而且還能斬獲敵軍很多裝備,和許多女人。在他回頭看向恩承的那一瞬間,一群人下來,筆直朝著恩承的方向而來,並執鑰匙打開了牢房,要準備一走了之。
“殿首,隨我一起走吧,你答應過的。”恩承沒有辜負他名字的寓意,表情非常真誠,但恩尚未出現。
“我可以跟你走,但請給我十位戰士,我去找一個人。”
恩承命令靠左邊的戰士全部跟子殿走,也就是這樣,他在一層找到了和那位姐姐糾纏不休的狹尋,兩人隨這位天選之人,一同逃出了監獄,踏上了任務的路程。
就在路過城中大門時,與活下來並加入皇家護衛的豔豔和馬文淵擦肩而過,他們倆活得好好的。
不僅如此,還和平的加入了此城皇家護衛,很厲害!
“實世界”——————
人來人往的街道,車鳴聲喧囂的馬路,還有那麽多吆喝著擺攤的小販,他們的氣質、氣場和氣度,都比不上一個人,那就是打扮之後的林莫蕭。雖然在公園睡了一夜,但洗完臉、調整完全身的狀態和精神後,變得完全不一樣,不只是帥形容,還有唯美而又治愈的觀賞感,相當厲害!
在完成為母報仇之前,他是不會找工作、找房子、先付個首付之類事情的,全心都要投入其中。因為這一趟形成,保不準就是西去,去遙遠的天邊見媽媽。
著急的心情,生氣的情緒,他都掩埋在心底,而表達出來的是歡快,呈現出來的是好感度。虛榮心誰都擁有,但他卻和比人不一樣,手機還是幾年前的老牌子,就算有人想加他好友,他只會高傲的拒絕她,不透露手機,以免別人看不起。
但至少,他身上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掙來的,不跟某些人似的和父母要,單憑這,就比某些人強。
原本十幾萬的身價,卻連打車都不舍得,甚至連一塊錢的公交車也不肯坐。一如複一日的步行,也是他良好身材持續保持的關鍵之一,早就習慣了四處奔波,只是一句不累,但其實累不用說出口的,自己知道就好,沒人會在乎也沒人關心。小病小災也是不吃藥、不打針、不輸液,讓它自然痊愈。
“真想拿著現在的二十多萬穿越到好幾十年前,買個像樣的房子,然後穿越回來,把它賣掉。”這就是他沒日沒夜,無聊時候想的話題,怎麽理想怎麽來想,為了取悅。
不知不覺,人群開始積多,車輛開始堵塞,原本回頭率很高的他也變得沒有回頭率,因為到了晌午。
這個時間通常是大家下班的時間,學校放學的時間,堵車是每座城市的奇觀、全世界不可缺少的一幕,也是所有人都討厭憎惡的一個場景了。對步行來說的人還可以,他們不用享受在車裡憋屈的滋味,心低平靜、腦裡安靜,走自己的就好。反正他也是馬不停蹄的往醫院趕,潛入監控室,調取那間私人病房的監控和聲音,得出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
幕後主使子宙,正在她的私人實驗室裡做實驗。打算這幾天就把工作交了,然後休息一段時間,不接工作,好好忙忙飯店的事,不能不管,做一位老板該做的。
失敗!失敗!又是失敗!地上都是紙巾,板擦上都是記號筆的墨水,煩、太煩、煩透了!
“我這是怎麽了?老是不成功!”她瘋狂拍打自己的頭,來回晃、來回晃,希望能晃出一些有用的知識、有利於這次實驗的案例,她已經焦頭爛額、心急如焚了,似乎忘記了遇到困難也不要激動的名言。還是那副穿著,白色大衣大褂,在配對一副眼鏡和一個筆記本,最後還有根筆。
“這個實驗值得錢可多了,我必須提前做完,說不定還有多余的獎勵。”她試圖找點開心的事緩解。“這樣一來,又能給銀河買很多東西,還有很多衣服、包包!”
“說不定……我的店面還能擴張,嗯,不錯不錯。”不過說完看到失敗的實驗,心情又跌落至谷底。
“反正還要半個月時間,不著急。”她拿起手機一看, 都快十二點了。“我去!銀河放學了,我怎麽忘了啊?哎呀!”又沒來及換衣服,開車就朝著銀河學校而去。再此之前,她關掉了實驗室所有製造危險的東西,並關閉總閘,以免不測,安全工作必須做到位啊,裡面的東西可值錢了呢,一個儀器都上萬,或是上十萬都不好說,這要毀了,可就……
白大褂加文縐縐的眼睛加清秀馬尾辮等於子宙這美若天仙的女孩,年輕、漂亮和嫩橋伴隨此時的她,就算是在等紅綠燈也會有人來跟她要聯系方式,跟她搭訕,當然前提是得停到距離人行道近的那條路上才行,還一直可以躲避。
不願意被這些街上的人搭訕,她認為,這樣的感情只有見色起意,沒有愛,也沒有情。
每次離開時,都會說:“愛情,隻建立在色欲上。”此話說的頗有道理,精辟,別說……還真是這樣。
當她來到學校時,果然大家都走了,就剩銀河一人在等著媽媽的到來。不過這次,班主任不在了他身邊,當然是被他主動趕走的,除學習外他不想和班主任有任何接觸,哪怕是看著自己的安全也不,執意自己等候,絕不讓人陪。
難道這樣就把班主任趕走了嗎?並沒有,他一直在暗中保護著銀河,看著自己的學生安全的與父母離開,然後來學校時也都是與父母前來,怎麽安全怎麽來。
子宙滿懷抱歉的跑向銀河,說道:“哎呀,哎呀,哎呀,哈哈哈,對不起兒子,媽來晚了。”她尷尬又不好意思。
“走吧,回家吃飯!”隨著銀河橫橫的一句,母子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