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世界”——————
裴姐開門的手懸空著,而她進來的牆也是封著的,可為什麽就偏偏通往這裡了呢?
子宙回頭看了看,發現裴姐確實還在自己身後。
厲鬼也準備好要擊殺子宙了,但這時!
漆黑的空間裡,它看見了一道白色屏障,而就在子宙抬起頭的那一刻,它瞬間被那雙血紅色的雙眼殺致灰飛,並且在地府和虛世界檔案上,也消除了它的名字。
後面還有寫在括弧裡的一句短言;
(……,永世不得超生)
省略號部分寫了啥也看不到,被馬賽克似的物體遮擋的嚴嚴實實、隱隱約約、模糊不清。
“她們……她們……死了?”
子宙睜大了雙眼,沒握蜘蛛的那隻手捂住口鼻,被這兩具屍體散發出來的惡臭弄致嘔吐,時間又錯亂了,這才幾分鍾就已經到了作嘔的地步了嗎?
她還非常恐懼,首次看見屍體腐化,連咽口水的行為都不敢做了,甚至看都不敢看、屋都不敢再進。
……
另一視角,這個房間的漆黑空間,隨著子宙的存在,在慢慢消退,逐漸浮現出它原來的樣子。
剛剛的她,就像長著紅狐的眼睛,被賜予法力。
指的並不是她是狐狸之類的動物神靈,而是她就像統治著所有惡意的東西一樣,只要一見到她,就有種不可侵犯、不可近身和不可觸摸的氣場,很強大。
可想而知,另一隻比厲鬼還弱小的鬼,該如何處理,真令人好奇,但又想直視她的眼睛,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麽。
子宙的好奇心,也隨之興起,她躲著屍體,來到牆邊。
“我摸不到,這只是普通的牆,冰冰的、糙糙的,還有一些粘稠物質在表面。”她這是又想起了自己科學家的身份,撫摸著這面牆,她笑了,那麽的渴望挖一塊,然後回去做研究,可這裡的東西,她帶不走,唯獨生物以外。為了好玩,她又把蜘蛛的身體放上去試了試,發現它都能通過。
“那我想知道,那邊的房間該怎麽進呢?”她提出了一個相當有質量的問題。“我試試,你在這等我哈!”子宙跑到裴姐剛剛探索的房間,很有儀式感。
裴姐也好奇了起來,就沒管屍體,開始觀看,而子宙就這樣穿越牆面走了進來,而窗外卻是一片虛無。
她又看到了屍體,重新害怕起來,就跟雙重人格似的,雙眼之中還隱含著眼淚,感覺性格很飄忽不定,為了避免這一屍體造成的身體反應,她轉身就會去了,而另一邊,卻是從空氣牆裡顯現出來的。道:“哇哦,好神奇啊,我勸你也從牆裡出來,不然會有麻煩,我猜得。”勸告完裴姐,她到一旁玩蜘蛛去了,而裴姐傷心的看著兩位跟班,默默的留下了眼淚。
或許她永遠被這麽控制著是最好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她良好善意的人格,互幫互助。
“走了,不能在這耗著。”子宙等不及的說著。
“她們不應該得到這種結局,前途無量的未來才對,對我也是忠心耿耿。”站在她們屍體面前,說出了這句話,隨後就下意識的朝著門口走去,也沒想太多。
“嘿!”子宙大喊一聲。“你要在你來的地方出來,不然可能會造成什麽,以防萬一嘛,多走兩步,嗯?”
裴姐意識到了嚴重性,瞬間止步,並小心翼翼的後退。
她再次繞過自己跟班的屍體,又落下一滴眼淚,完事兒後還瘋狂眨眼、緊抿著嘴,舌頭伸到嘴外,牙瞬時咬住下嘴唇,睜大個眼喘息著前行。來到牆面前時,她閉著眼睛把手伸過去,
感受到物體穿越身體,她一擁而進,出來了!子宙看了看身後,果然是這麽回事,她就像破解了一件謎底一樣的快感,忘記了自己是個柔弱的小女孩,盡全力感受著破獲真相的喜悅,露出難得一見的微笑。
“現在到我說你了哈?”她看到子宙在自嗨,不經意間做出了寵溺的搖頭笑,寵完後就過去拉走了她。
“走了,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後有的時間讓你高興。”
“哦?對不起,我走神了。”一晃腦袋,子宙從自嗨中清醒過來,並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又又又進入了弱小的狀態,對未知生物的恐懼和畏懼,隨時被嚇尿。
接著,她們二人同行,來到了下一層,可子宙因為什麽關系不敢走了,就站在樓梯間中央,一動不動。看似像意識到了什麽似的,還有一種對不起隊友的感覺,她在糾結、在猶豫、在逐漸進入狀態——她在心裡列出了出口的位置。
還可以看到,她手上的蜘蛛正在接受她的撫摸,這次是五個指頭一起竄股,弄得蜘蛛那叫個難受啊。
而在樓上,這次事件的第二隻鬼魂,正帶領著她的乾屍部隊往子宙、裴姐處前來。它們的走路方式就跟西方綁在十字架上的犯人們,在上面死亡、在上面腐化、在上面乾枯。所以,並不是它們本身在移動,是它們身後綁著的木樁在移動,手還是被牢牢的綁在上面的,但可以咬人、吃人。
“宙兒妹妹?宙兒妹妹?”裴姐不停的晃動著她,腿腳也四處不停的走動,表情非常擔心,著急壞了。“你醒醒啊,你這是又怎麽了?不會還有風暴要來吧?嘿?嘿!”
“不管了,對不起!”她道完歉,一巴掌扇在子宙臉上,萬能的互換方式,還真就把子宙從走神中帶了回來。
“快跑!它們來了。”兩人雙手緊握,子宙的眼睛裡又漸漸湧出淚花,請求著讓她帶自己走,危險即將來臨。而裴姐也沒想她是怎麽知道的?剛才走神是用特殊能力穿透牆面那厚厚的磚瓦查看道路去了?直到用余光瞟到樓梯口,看到了那隻比較低級的鬼,子宙情急之下,她松開了佩劍的手。說道:“分開跑,你去那邊我去這邊,它們數量不多,分開能繞開。”
這不是單純的分頭行動,而是一個有計劃的拋棄行動,裴姐要被迫獻出自己的生命,助子宙逃離。
她率先跑進了第一間房,也看到了裴姐跑到了盲區裡。
子宙這個眼神告訴我們,她沒安好心,趁著那些綁在木樁上的乾屍過去後,她悄悄的從房間裡走出來,步伐輕盈,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就上樓去了,裴姐完全不知情!
“子殿,我來找你了,我終於找到了。”她奔跑的途中,眼前又浮現出神經質似的幻想。
“等我出去,我們一起回家,跟我的銀河團聚。”
“實世界”——————
心從人身長,傷從人身來,悲從人身過……萬情皆為人類的身體上流放,是多麽的奇妙啊。不知傷心起源與何處,又是誰挖掘出傷心的,如此折磨,令人痛苦。
它能讓你感受到無盡的痛,還有一機能,它是哭,世界上最慘烈的苦意,就是失去,而所有的起點,都因為人身是有眼淚存在的,它是宣泄的流程,如何形成又怎樣讓它消失呢!
以林莫蕭的辦法,那就是發泄出來,把這段痛的眼淚哭幹了就不會痛了,明天還是新的一天,在哭就是軟弱。
要麽就做一個堅強的人,要麽就做一個軟弱的男人。
在他擁抱銀河,眼淚接觸到自己時,他已經在想明天該怎麽鼓勵他的話了,按照性格來講,銀河吃的就是激勵法,就要狠狠的諷刺他,激發他的鬥志,才能保證平和。
“孩子,你是男人嗎?”他在領銀河出門,即將要去上學的時候,在門口蹲下打算實施計劃。
“我是啊,怎麽了林叔兒?”銀河點了點頭,說道。
“好,非常好!”他開始自己的勸導,眼神中帶著強烈的殺傷力,雙手扶肩的力度也非常具有挑戰性,貌似在和他宣戰,銀河感受到了不詳預感,拒絕恐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昨晚你該哭的也哭完了,今兒你打算怎麽做?”問完,銀河剛想說話,就被他阻止。“是不是想著……在同學面前裝的很像媽媽還在?把眼中的淚藏在心底,晚上回家在哭?”眼神和表情漸漸嫌棄、嘲諷和嘲笑。“然後躲在被窩裡,跟個懦夫一樣不敢面對,日複一日?跟小姑娘似的?”
銀河咽下口水,死瞪著他,有種要發火的感覺,拳頭也越握越緊,激將法十分管用,銀河不像其他小孩一樣受此話的打擊而傷心,反倒覺得自己被別人嘲笑了,很生氣。
他要證明自己很堅強,不會因為媽媽爸爸的失蹤,就會失去自我,想要獨立就要忍受,他的臉還在顫抖。
“說話啊你!怎麽了?承認自己的弱小了?認定自己的承受能力就這麽點了?”他意識到銀河已經上當,還挪出一小塊的面積認為銀河容易被人了解,這是很危險的體質。“昨晚你哭的那麽難看,也就是我陪著你,換做別人,哼,早就罵你是個沒種的男人了。銀河你聽著,你跟你同齡人不同,要接受的東西必須比他們要多點,你別無選擇,除了面對還是面對!”
“你才六歲,別的孩子六年在幹嘛?跟朋友過家家,而你卻會玩電腦遊戲了,甚至不入迷,會把握。 ”
“奇才才會得以作為,你懂得很多,會的也不少。”
“昨晚是你唯一發泄的時間,所以,別和那些人一樣,昨個哭完了今天還哭,完事兒去找媽媽、爸爸等,你現在沒有,就得自己承擔,從今往後,別輕易哭泣,讓人笑話。”
銀河的氣泄起伏非常明顯,越往後越輕松,因為他理解了林莫蕭說的,也極有可能按照他說的去做。
最終,他把即將要流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表態了。
他真的和同齡人不一樣啊,這個年紀就應該跟夥伴們玩的高高興興才對,飯點回家吃飯,該上學就上學,淘氣、玩耍、惹禍好到處氣人原本是他該做的。可這些已消失不見,命運強迫他必須要成熟些,並且還得學會保護自己。
不能事事都依靠媽媽,本來爸爸就不在,他要是再跟那些孩子一樣就完犢子了,人生就徹底毀了。就和孤兒一樣,從小就要學會堅強,接受一些摧殘自己的事物。
即使是林莫蕭這麽對自己,他也沒有怨言,還是老老實實的跟他上車,去了學校,坦然的面對同學們。
並不是指把媽媽失蹤告訴他們,而是一切沒變即可。
林莫蕭,他繼續裝扮銀河的爸爸,每天在學校門口,與班主任進行著一波交鋒。然後的一天時間裡,他又有了全新的目標要去執行,那就是養銀河!不自覺的去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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