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世界”——————
情緒失而變色,又而複歸!
這兩人好的也太快了,上一分鍾還在吵架,因為感情的問題引起糾紛,現在卻和和美美的坐在一起吃飯。
這擺桌也很有意思,畢竟林莫蕭什麽都乾過,服務員那是必不可少的。民間菜、現代新菜,右邊桌頭有一樣,它後面是另一樣,在後面回到第一樣,以此類推。
面面俱到,喜歡那個就吃那個,在此期間銀河還不停的詢問菜叫什麽名字、怎麽做、如何調料。
沒到十分鍾呢,偽父子倆就和好如初、笑面對方了。
這種情形,再加上一個子宙那該多好,平凡、普通又完美無瑕的家庭。這也是子宙、林莫蕭共同的目標,就是單純的想要一個這樣的家而已。
能跟孩子生氣,找老婆哄,然後自己被訓;能跟老婆生氣,找孩子哄,然後又是自己被訓;每天多一種花樣,每晚親密一時一刻,後安然入睡,夢寐以求,就算是日複一日,那也是許多人向往的日子,永遠也不會膩的。
吃著吃著、玩著玩著、笑著笑著,盤子空了,林莫蕭讓銀河先看會電視,一會帶他出去玩。
銀河看著電視,發現廚房出了些問題,林莫蕭已經進入快超過吃飯的時間了,廚具不會用可以理解,但是洗碗洗筷子的水灶台總會用吧,他為什麽會進入那麽長時間,這裡面定有玄機,銀河興起了他的偵探之心,開始摸索,結果……聽到了他和大舅媽交談的內容,並引起了銀河的關心。
“哈,嫂子你放心,我這些天什麽都不缺,一定會扮演好繼父的角色,讓銀河繼續認同我,當子宙回來時,她會發現更加懂事的兒子,出乎她的意料,我也會……好好愛她。”
最後一句話他刻意停頓了,覺得自己好奇怪,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還那麽肯定、那麽願意付出。
“再見,哎呀放心吧,我和銀河不會有事的,缺錢了一定找你要,好嗎?”聽著語氣,舅媽非常關心這外甥,並起到了第二母親的職責,不過身在遠方,不能在其身邊陪伴,還默默的深愛著所有家人。然而就在林莫蕭掛斷電話後,手機就出現了語音提示音,舅媽直接轉過來五萬,要分五次轉,真是豁達、大方,對家人千倍萬倍的好,就算銀河身世那麽亂。
當林莫蕭轉身時,被身後的銀河嚇了一跳,手機差點掉到水池子裡面,而他也是心臟蹦蹦的。
神不知啊鬼不覺,走路沒聲,表情還那麽的恐怖。
“你在和誰打電話?我也會好好愛她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你繼續扮演繼父的角色?問本少爺了嗎?”一連串詢問,讓林莫蕭猝不及防,來不及反應,更不知道怎麽回答。
“額……是你舅媽,我也不能說我是裝的,為了承諾傻乎乎的照顧你吧?打圓場啊,對不對?”
“真的?沒騙人?”銀河繼續用質疑的眼神凝視。
“警告你,你只是林叔兒,不是我爸爸,照顧我也是你自己立下的誠信。如果敢對我家人氣壞心眼、對我媽媽用情、在私人空間裡叫我兒子,我就開了你。”銀河轉身霸氣的離開,出現了和林莫蕭一樣的感覺,就是為什麽那樣做?
他很不明白,剛才跟林莫蕭說話的樣子就像是上下級、老板和員工、姥爺和管家。更奇怪的是,林莫蕭也非常的配合,就跟養成了條件反射一樣,或許真是他的心被激發了。
就此,他正式開始洗碗洗筷子,
為剛剛的事表示存疑,但不去細想,好好遵守承諾就好,表現良心即可。 而銀河繼續看電視,卻突然昏倒在沙發上,雙眼變黑!
“虛世界”——————
無限生命是什麽樣的,其實對於每個靈魂來說,就沒有一次的生命,不過是記憶被清除重寫了。
虛世界完美的讓這一點附加在了活人身上進行。
在這兒,這個獨特的事件裡,就算你死去,也會在兩秒後復活重來,就跟沒有存檔的遊戲一樣,從頭開始,路上經歷的一切都恢復原狀,走一樣的路、受一樣的折磨。
有些人,不但不珍惜享受這無限生命的時刻,反倒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殺,不管在哪一教派裡,這都是罪惡。
神靈會覺得你不愛惜生命,等到地獄,你就會受盡苦難。
子宙,多麽完美且特殊的一個女人啊,18歲就當上了單親媽媽,喪失了大好青春,氣人的是她竟然算是個富婆,所有錢都是靠著自己的能力賺的,不違法、不黑、不繁榮,普普通通,算是經歷很特別的一個人,世間少有。
就算再累,也要為孩子著想,可她卻在這樓頂不停的跳、不停的復活,就是為了尋死,忘記了她的兒子銀河,忘記了她的哥哥們,忘記了她自己,一心只有死。
身體持續摔在屋頂上“啪!啪!啪!啪!”都循環了十多分鍾了,她的智商被精神崩潰影響這麽大嗎?
復活它肯定是讓你回到最初的狀態,傷害又不會疊加!
一刻鍾過去了,她依舊沒反應過來,也不知道幾次了,她開始在懸崖邊哭泣,也不怕身後突然會鑽出來個什麽。
“老天,你讓我死吧,求你了,我不想這樣活著。”她大喊一聲又跳了下去,然後又坐在懸崖邊上。“我最愛的人他不再愛我了,覺得我不重要,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咬牙一跺腳,她朝著他媽的懸崖跳下,再一次!
“好,行,不讓我死,那我就憋死了。”子宙這一次沒有跳下去,而是起身擦乾眼淚,鼓起勇氣,前進!
她步履蹣跚、不慌不滿,一步一步來到屋前,艱難的打開了樓頂的門,一看,漆黑一片。猶豫著,進開始不進,走還是繼續自殺。當她邁進第一步時……還沒什麽事,就在她整個身子走進去時……右邊殺出一具死屍,臉直接頂在她的腦門,她被嚇到身體顛倒,一屁蹲摔在了地上,又回來了。
拍著自己的胸膛,緩解恐懼。總覺得右手應該乾點什麽,可就是啥都沒有,當她拿起來一看,才知道……“呀!我那隻可愛的蜘蛛忘帶了,誰來陪陪我!”
她向隻女鬼一樣,在樓梯間門口哀嚎。聲音回蕩在十層、九層、八層、七層……一層的每一間房裡面。
給自己的兩位夥伴營造了絕對的恐怖氛圍,還同時停了下來並分析。說著:“這聲音是哪裡來的?是隻什麽鬼?嚎哭聽得都起雞皮疙瘩了,這麽滲人、真麽令人發指,竟還余音繚繞,忘不掉,太可怕了!”完事兒後,紛紛減緩了自己前進的腳步,估計事件的字跡可能會騙人,至少有能獵殺的女鬼,不知道在那個角落等著……給你來一下,然後就死了!
總的來說,子宙這並不是哭聲,而是被嚇到後,出現的人體生理反應……好吧,她就是嚇哭了!
軟弱、脆弱、可憐又無助,她扶著牆站了起來。
重新踏入那兩步,這次可以說做好了準備,她從左邊緊緊的貼著門而行,可還是被它嚇了一跳,但並沒有倒下,反倒從另一面開始靠近,將他踢到,以便下手!
因為這具屍體,就是老袁上一次取出光芒的屍體,剛才是被嚇到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也只有它有燈。
慢慢的、表情嫌棄的,伸進這屍體的胸膛,取出光芒!
“這遊戲……什麽破設定。”取完後瞬間站起來,並也學習兩位夥伴,以遊戲的方式吐槽了這場事件。她繼續走,每到一處拐角就會先照一照,沒有影子就代表沒有屍體;火光如果亂動就代表有鬼,這個方法確實誰都沒想過。
“啊!該死,這被堵了。”她看著通往九樓的樓梯,被一堆桌椅板凳堆積起來,不讓走。她把視角一轉,看著這條黑而充滿陰森之氣的走廊,危機四伏,愣住了。
“我一定是在做夢,大膽的走過去,絕對沒事。”她上身故意隨著呼吸,幅度變大,像個生氣的老母牛。
“只要我力量夠大,任何東西都阻止不了我,衝吧!”
最終一鼓作氣,她向前衝,狠狠的衝,帶著恐懼的眼淚拚盡全力的衝,什麽也不在乎,就為了去往對面的樓梯口,完成自己的任務目標,找子殿報仇。
然而正如她所料,路上真就出現了東西,而是能攻擊、能蠱惑人心的東西,也就是上次老袁他們遇到的那隻……名叫虛耗的神獸,她想偷走子宙脖子上的項鏈。在它從牆壁上左右橫跳,接近子宙時看到了她身上的那層屏障。
想要試試,結果直接沒彈出數十米,但身體怎麽也得進去了一半才彈出的,用點勁應該能進去。
於是,當子宙跑到對面,停下腳步,探查身後那一刻,雙眼又變成血紅色。她沒注意到虛耗的接近, 看著樓梯口,這裡沒有被那麽多桌椅板凳堆積,準備下樓時她轉了下頭,正好與半米內衝破她屏障的虛耗對視,子宙害怕,瞬間轉身跑下樓,而就是在這一瞬間,虛耗化成了灰燼,復活在新的地方了。
它很懵,還在想那個女的是什麽來頭?體內竟有目前她本身承受不住的法力和化身,而那尊化身,就是它的疑惑,一瞬間讓敵人化為灰燼的得有多厲害。
“惹不起,惹不起。”虛耗用它那尖刺又難以入耳的聲音說著自己害怕了,就待在原地,等結束。
而子宙,她已經來到了第九層,正在為剛遭遇的消化,表情十分掙扎。道;“那個……那個……那個是什麽東西?矮小、沒有人模樣,還那麽醜,我的天!”吐槽完,她想繼續前進,可以通往八樓的樓梯口也被一堆桌椅板凳堆積,強行讓你繞路,這是所有遊戲最常見的套路,她瞪著眼,一邊走一邊埋怨,現在才反過神來,手裡的火光為何不燙!
她並沒有考慮那麽多,只是站在原地呆了一下,就繼續向著另一邊走了,途中還總是有各種叫聲。
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可叫聲越來越近,就在側面。
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她開始跑,瘋狂的跑,不要命的跑,比在九樓時跑的還快,側面叫聲已經吸引了她的注意,最後被一塊木板彈倒在地。
當她起來,看向左右兩邊的房間時,什麽都沒有,然而轉過來卻出現了一隻女鬼,面相很恐怖的那隻女鬼。
飄著、在子宙面前回蕩,而她卻沒有受到屏障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