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世界”————
“那是什麽?”尚曲平驚訝的問道。
“我來這兩年,還從未見過此物,難道……這就是大家傳說的男女夢寐以求的無志靈魂嗎?”
她雙眼放光,帶著對新奇物件的好奇,將雙手觸摸於它,可什麽都沒發生,只是在觸摸。然而,就是這觸摸,給了她一種莫名其妙的鼓舞,忽然間自信心爆棚,就像是被什麽東西附體了一樣,看向情侶。
對面的黃景遊和倪天臨也都雙眼放紅,直勾勾的看著,兩人手牽手分別摸向此物不同的位置。
“怎麽回事?為何不管用?聽話一定可以的啊?”黃景遊瞬間撒開了倪天臨的手,並且抓狂,大喊大叫。和尚曲平簡直是兩個形態,太令人疑惑。
趙文學倒是異常冷靜,什麽都不做,就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按照自己所說的不要下地,他當然也觸摸了此物。可感受和其他三個人完全不同,不慌張、不抓狂、不欣慰,也沒有尚曲平的那種信心和鼓舞力,只有跟領導者一樣的分析風格,說道:“這個東西,是【無志靈魂】中對真心相愛眷侶的專屬。但必須是真心相愛的眷侶,它才會出現,然後將綠色無志靈魂的數量重新定至15隻,並且每次事件都不受【亮綠色】及其他【無志靈魂】的侵擾,無論事件成功和表現與否,它都能讓這對眷侶在單次事件結束後,抵消兩隻綠色無志靈魂。”
當他說完後,搖了下頭,像是此物讓他說的一樣,在控制趙文學做解說,然而控制完,他還記得。
之後,他瞬間看向躺在地上的那對情侶。大喊:“你們兩個快抓住它,快啊!”他洋溢著期待和盼望的表情,希望他們能起身將此物戲至體內。
楚歌、冉芮,緩緩起身,走到各自的坐位前,雙眼也瞬間放光的瞧著,具有儀式感的將雙手慢慢伸向此物,然後就像法術呈現了一般,向兩人身體裡湧流,水似的。
接下來,他們升華了,並互看這對方,然後擁抱、激動熱烈的擁吻,此情此景很值得令人發出姨母笑。
趙文學就是這個笑容,他看起來很難以相處,但行動、心和想法都是在為別人好,還讓他們快點吸取它,很令人佩服。然後說道:“這東西叫【玫瑰黑無志靈魂】,能讓它出現,就說明你倆的愛——是真心相對、真心相求還真心相待,珍惜對方帶來的溫暖!不久後,你們會安然無恙的離開虛世界。”
就這樣,楚歌、冉芮兩個人成為了六個人之中,唯一能在室內遊走的人,並且不會因為某種因素而死,靜靜的等待這次事件結束就好了。
黃景遊可以說太天真,而且天真的很可惡,還天真的很女中渣女,一點心眼和轉腦筋都不會。又或許是她看的資料不夠多不夠全,導致她快速找的男朋友不是真愛,所以玫瑰黑無志靈魂不認她,讓她在大家面前丟臉、尷尬。
…………
“行了,這件事結束了,我要說我的事了!”楚歌坐回自己的座位,側面對著尚曲平,一副要報仇的樣子。“尚老師,我聽說過你,也聽過你的戲,很棒,但今日一見,我覺得你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狠毒、奸詐,最重要的是小心眼。”面對他的說辭,尚曲平避而不答,忍著。“為何要推我,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把她推摔了,必須給她道歉。”原來,楚歌是在為自己的女朋友出頭,報剛剛的一推一仇。
他的情商相對來說還算挺高的,懟人先敬人,率先誇人家一波再說之後的事。
這樣一來,對方既沒有動手的念想,也會心平氣和的一起說話。 尚曲平微微一笑,沒有反駁,因為畢竟是她的錯,但眼神卻是很飄然的不屑。道:“這是哪?虛世界事件!是你們小兩口潑灑恩愛的閨房嗎?大家都在想如何度過,而你和冉芮,卻一直在自己的世界裡沉迷色欲,我推呢……只是警示,沒想到會力氣那麽大,我表示抱歉!”
她首先表明了自己的觀點,然後語氣立即轉變真誠,真心實意的向冉芮和楚歌道了歉。
而這件事也就此了之!
六個人再次平靜下來,各自分析著。
突然,這間古代膳殿的門口,飛過來了兩隻散發著耀眼光芒的骷髏型形體,是閃亮的綠色。
“大家快躲!”冉芮正面對著門口,所以第一個發現,就瞬間讓大家躲避。而她也來到楚歌身邊,後兩人幫忙。
它飛舞著,試圖接近某個人,但趙文學是這裡個老人,所以一一躲過,它並沒有抓住他。之後,他開始加快速度,又一次飛向趙文學,趙文學又一次躲過,可面前的尚曲平中招,在她身體上化為普通綠色,進入了體內。
“倒霉,真倒霉。你們不是在幫忙嗎?看著那兩狗男女幹什麽呢?也不過來一個瞅我。”她抱怨,把一切責任推脫給幫助大家躲避的楚歌和冉芮。
“真想拿出手機照照我現在的樣子,不敢相信!”
“別……說”趙文學阻止失敗,尚曲平說完了這句話,她說完就後悔了,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忘了忘了,沒事,應該還有一次。”
“實世界”————
拚命為了工作的林莫蕭,他苦苦哀求,可是依然被此公司拒絕了,堅決不用一位沒有執照的工作者,所為執照,就是哪哪所學校的畢業證書,和所學專業的證明等。
其實,這無關簡歷的事,就算有簡歷,他也不會被這些人錄用招聘,但他還是將責任推給了子宙。失落的乘電梯下樓後,他泣不成聲、怒火中燒、憤怒至極,想要一切給自己個解釋,他會如約定那樣明日前去早餐店赴約。至於會發生什麽,那就得等明天兩人相遇的結果了。
“等著吧,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偷了我簡歷,還和那些人串通一氣,就是為了報復我對你的冷漠,哼。一群沆瀣一氣的混蛋,畢業證有什麽了不起,沒上學有怎樣?也不給機會看看技術如何就否定。”
他的抱怨言辭,就像是雨點,從下開始,就會有數億顆雨滴強強落下,沒完沒了,還令人討厭!
之後,他找了一處公園,在九點的時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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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子宙如果帶著銀河再次會老家,時間非常充沛,畢竟下午銀河不上學,來回也就三個小時。可是子宙偏偏不要,離開公司後就回家了。
一下午,母子倆玩的很歡,下午該做的學習也做完了,老師留的作業同樣也做完了。於是,她開始帶著銀河玩遊戲,還是用錢買的那種,後人手一隻手柄,玩了一下午。做飯的時候也是歡樂多多,基本上有銀河在,子宙就不會醜臉,該怎麽笑,她就怎麽給你笑出來,只要銀河開心。
剛午夜降臨的時候,銀河躺在媽媽懷裡,摟著媽媽進入了夢鄉之中,安靜的熟睡著,子宙後睡。
奇怪的是,子宙的夢既然和昨晚連起來了。
她順著這個人,面目全非,依稀彌漫出銀河面孔,但不確定是不是銀河的人,開始往下陷!
這片荒蕪上的樹木也開始凋零,枝葉、樹枝、花果、跟葉和樹根就跟紙片一樣散落,而她也感覺自己在凋落,腳下明明有墊著的東西,卻空空如也。直到全身被這地板吞沒,她才感覺屁股正靠近椅子之類的物品。
終於,結束了,她來到了一個新的場景。自己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上沒人,右手第一個位置…是個男孩。
此桌攏共十位,她坐在主坐位對面。
而那位面目全非類似於銀河的人,就坐在自己對面,跟個不語的君主一樣,靜聽著這些人說話。
子宙的心情很害怕,她也不知道是夢,心跳持續在120下/分鍾,汗液隨下雨般湧流。
過了一會,不知發生什麽……
只見那位似銀河的人抬了下手,就有一只有實體的鬼把右邊那位男孩吞沒。不完全吞沒,而是留下了內髒和血液,把頭、皮膚和肉吃掉了。
子宙跟其他兩人女生一樣,嘔吐,並嚇到翻了過去,頭狠狠的磕到地板,那叫一個痛。
在這夢裡,她聽不到這些人說話的聲音,周圍的一切事物和人也都模糊不清,根本看不見臉,並不是完全聽不到,而是那種把聲音換化成暗語似的,才導致子宙聽不懂。緊接著,她又看到了他們相處的很多事,經過行動推斷,發生了口頭爭執,他們都不敢下地,連腳都不敢沾。
她沒有搬起椅子,在此期間,她還在房間內環繞,觀察這究竟是什麽地方,還特意跑到主座位旁,看看這個人是不是自己最愛的男人銀河。自言自語道:“好像不是,但遠看好像,不是銀河我就放心了。”
“我可能在夢裡,剛剛拿一下很疼,可為什麽沒醒!”她坐在上樓的台階上,雙眉緊皺,思索!
而現實中,躺在床上的她異常老實,依舊被銀河摟著,而她也安靜的摟著銀河,除了呼吸一動不動。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沒有流汗、沒有緊張、沒有害怕更沒有恐懼感,更多的皺眉,因為她開始好奇,好奇這個夢境到底在寓意著什麽。 現在,她根本就不想主動醒來。
而時間也快接近早上六點,銀河提前醒了,她眼前正是子宙的臉,抱著媽媽的他,趁著熟睡偷親了一口,雖然是臉,但有種男女朋友的感覺。
夢裡,她又一次來到大家桌前,雙手放在胸前,托著下巴思考著,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發現,右手邊的三個人發生了爭執,還推了那個男生一手,導致男生身邊的女生倒地,子宙下意識過去攙扶,可手掌卻穿過了此女生的身體,根本觸摸不到任何物品,除了剛剛的椅子等飾品外。突然,就在她看向桌上出現了黑色彌漫著氣體的形態時,醒了!
正好發現銀河再偷親自己,就回歸現實的狀態。道:“這麽早就醒了,親臉幹嘛?來,親個嘴!”
就這樣,母子二人又度過了驚險的一夜。
“去吧,自己洗漱,媽媽今天就不幫你了。”她看著銀河穿著小褲衩前去洗手間,寵愛的微笑立即消失。想起了剛剛夢裡內容和事情,並擔心著!
帶著這些顧慮和情緒,她做完了一頓沒有溫暖的早餐,端到餐桌上時還無精打采的。
“去見昨天的那位叔叔……我也要去,親自保護媽媽!”銀河奮起信心,眼神和表情極為堅定。還看出了昨天林莫蕭和媽媽的衝突,很聰明。“誰都不能說、碰、打我媽媽一下,我就要和媽媽一起去對付他。”
“行了行了,你還要上學呢,晚上去姥姥家住一夜,後天開始給你辦轉學,聽話!”
此後,子宙送完銀河後,離開了,前往了自己的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