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痛定思痛,我決定還是繼續把這個故事的後續寫完,無論結果如何,感謝大家翻閱。
如果有人看到這裡,請留下你的足跡,也讓我知道,至少還有人肯看一眼。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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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背景人物皆是杜撰,還望各位閱讀時不必太過認真。————————————————————————————————————————————————————
第三章,請摸金符。
七河。
一條百米寬的長河坐落山脈。
碧藍深綠、長河深不見底,水面靜態平平,偶有河魚掀起波漪,似在打鬧,似在嬉戲,似在感受這蒼穹間給予的絕美氣息。
晨時的太陽偷偷的爬到上空,兩岸鮮明的青綠悄悄盛開,朝氣從大地上緩緩升起,稍稍時,便就在半空上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衣。
那景色,優美至極。
對岸是通往無盡的大荊嶺,嶺上樹高三丈,粗而茂密,山道難行;其中山脈忽高忽低,懸崖峭壁,此起彼伏,更是一眼望不到邊。
這好山好水,給人的第一感覺,無不是遠古從林,無不是望而生畏,至於裡面有些什麽?那只能交給腦中的臆想,畢竟沒有人提到過。
而另外一頭,經過歲月變遷,早已不複遠古之貌,如今成為了小橋流水,鄉野鬧市,人們紛紛世居於此,享受老天爺給予的恩賜。
而此時,不遠處正有一輛破舊的老白麵包車,朝著岸邊上的一間小院駛來。
小院子蓋在七河岸邊的不遠處,周圍幾裡開外都沒有人煙,似乎蓋這所院子的人,是別有用心。
粗壯的樹木包圍兩側,門前一道人形高的石牆壘起,一扇鐵門扣上鎖匙,門頭那張鋪滿灰塵的門匾,隱約還能看見“江家小院”四個字。
屋頂是一塊藍色鋁板蓋頂,顏色微微生鏽,從鋁板上腐蝕的程度來看,最後一次裝修,少說也在幾年以前。
裡面有兩間正房和左側的一個倉庫,都是木材搭建,鋁板蓋頂;頗有幾分像是山間的活動房屋。
門邊右側進來一口蓋上的古井,井邊設有一個灶台,那是用四根木頭搭建的棚頂,應該是主人家起灶開飯的地方;可能是久不居人,所以整個院子看上去感覺都毫無生氣。
“終於到了!”皮卡車停在小院的門前,胖子隨即先從副駕駛下來,待車熄火後,江北也打開了駕駛室的門。
“老江,你家這個院子,我記得我上次來的時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還留著呢?我還以為你把它拆了。”望著門頭上的提名,胖子調侃道。
“別廢話了,快去開門吧,”把鑰匙丟給胖子,他就從車內拿出一大包東西,後又道:“趁他們沒來,咱倆先收拾一下。”
“好勒!”久久不來,這大荊嶺一行,胖子估計是高興的好幾天都沒睡著了。
兩人打開門後進入院中,一股子異味撲鼻而來,胖子捂著鼻子道:“老江,你家院子裡埋什麽了?這麽臭。”
“埋什麽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被埋在這裡,那我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去死!”
兩人打開了房門,雖然許久沒來,灰塵布滿遍地,但是屋內還是比較整潔的。
左右一扇窗戶撐開,裡面也沒有什麽家具,除了一張長長的桌子,還有幾條長凳子外,這間房裡就空蕩蕩的。
江北放下帶來的麻包後,
便又走到裡面一間。 這間房裡也沒有任何擺放,不過靠裡面的牆邊似乎供上什麽,一個小神邸下被一塊紅布遮蓋,倒也不像是什麽祖輩神佛。
江北走到神邸下,眼前的紅布讓他目光子似乎猶豫了幾秒,“胖子!”
“挨!”
“過來。”
聽到江北的喊聲,胖子剛邁腳過來就把目光望向這邊,喃喃道:“怎麽了?”
“你過來!”江北又朝他招呼一聲。
“這是什麽?”望著江北的目光,胖子指著紅布問道。
“跪下!”江北說話就先跪下,胖子還以為他要祭拜什麽,於是也便呆呆的跟著跪下。
三拜過後,江北才緩緩起來,胖子也在懵逼狀態中跟著照拜。
“老江!這是什麽?”
“呵!”江北微微淡笑,而後便揭開紅布。
可見眼前左右一支,長約一寸,通體發黑,猶如一輪彎彎月牙,頭部那截銀身黑質雕刻,圖文霸道無比,即便是很久沒有見光,但它還是反反透亮,左右“摸金”二字。
“我去!”胖子瞬間是又驚又喜,興奮道:“摸金符?”
“怎麽樣,試試吧。”
“好!”胖子連連點頭,小心小意的伸手去拿,深怕一不小心把它弄壞一樣,眼神裡是道不盡的高興與驚喜,這幾拜簡直太值了。
拿回手上還左右橫看,符上連著一條材質上好的黑繩,見江北合在手中,胖子也跟著合上還拜。
“弟子江北!今日為救人命,不得已請出摸金符,但摸金規矩,江北絕不敢忘。
待他日回來,必定取金水淨符,望請祖師爺保佑,江北拜叩。”
說完,他又拜上三拜,胖子也跟著嚴肅的跪拜。
“老江,原來你真的是……”
“噓!”江北馬上蒙住他的嘴巴,“知道就行。”
“嗯!那我帶上去了。”胖子連連點頭,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帶上脖子。
“等等,還差一步。”
“不會吧?還要拜?”
江北從神邸上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刺破自己的手指,滴上三滴清血,又吩咐胖子按照他做的來一遍。
“啊?滴血啊?”胖子以前特別胖,所以針頭這種尖銳的物體,對於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雖然現在瘦了不少,但是陰影至今還在。
“大男人,流幾滴血都怕?”
“好好好!”
血滴完之後,兩枚摸金符在手裡開始晃動,仿佛要吞噬兩個手心一般,“老江!這是怎麽回事?”胖子緊緊的抓住不放,雖然以前有跟江北進過大墓,但那時沒有用過摸金符,也沒遇見什麽怪異的事。
因為那些墓都是一些別人幾翻盜過的墓,後也聽說了不少奇聞,但即使如此,面對手中震動的摸金符,他還是難以相信。
“老江!老江!它要跑出來了。”
“握緊了,待會就好了。”
胖子說的不錯,這摸金符碰到他們的血後,就好像是有了靈魂一般,甚至要從手裡跑出來了,這前所未有的事情,讓胖子當真的大開眼見。
不多時,手裡感覺不到晃動,摸金符也平靜下來。
“好了,帶上吧!”兩人同時打開手掌,突然兩道強烈卻又細小的藍光從符上飛出,在屋中繞了幾圈後,又落在自己的符上,藍光就像烙紅的鐵片,久久以後才褪去顏色。
“老江,這……”胖子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這一幕可以說超越了他的見識。
“別大驚小怪的,把他藏深一點,不要漏出來,否則就不靈驗了。”
“好!我知道了,”高興的套在頭上,一手抓開胸前的衣領,胖子把它放進貼肉那層,還不忘拍了拍胸脯,高興道:“行!那我出去打掃了?”
“去吧!”江北只是淡淡一笑,其實他跟胖子說不能露出來是騙他的,不然以他的性格回頭遇見人就拿出來炫耀;如今時代不同了,而且可能還會惹禍上身,所以只能跟他說讓他藏好一點,等到回來了以後,在把摸金符收走。
兩人忙活了近兩個小時,終於把院子裡外一圈都打掃乾淨,而此時,有一輛銀白的麵包車也對著小院駛來。
“來了!”聽到熄火下車的聲音,胖子朝江北招呼一句。
隻聞門外的人未到聲先至,沒踏腳進門就傳來一聲,“老江!”一聽這聲音這麽熟悉,兩人就確定是陳金牙。
陳金牙走在前面,跟著的是一個年輕小夥,生的也還算白淨,身穿一件厚厚的夾克,年齡看上去二十出頭。
然後跟著的是一個高個子,生的模樣憨厚,年齡大約也在二十出頭:但他體型非常大,身高近兩米有余,後面一大個背包,似乎能裝好幾十斤。
然後是一個小姑娘和一位上了年紀的男人,看上去應該也是個考古老手。
“來了!”江北兩人上前招呼。
“老江!我跟你們介紹下,這位是趙教授,這次的出資人之一。”陳金牙說話還不要帶上表情,江北也明白他的意思。
“趙教授你好!我叫江北,他叫楊胖子,我們是這次隨行的向導。 ”說話就伸手去握。
趙教授也還禮笑道:“原來是江隊長和楊隊長,你們好!你們好!
情況小陳已經跟我說了,這次還要麻煩你們兩位帶路啊,不過請你們放心,答應給你們的費用,一分不少。”
“趙教授見外了!
對對對!教授太見外了。”江北剛說完,胖子又趕緊迎合,畢竟沒有誰跟錢過不去。
“好了!我再介紹下,”陳金牙又指著大個頭說道:“這位叫高大個,是趙教授的學生,”說到這,他靠過來江北的耳邊輕輕說道:“看見沒,那背包能裝50斤,簡直就是行走的乾糧袋啊。”
陳金牙這話倒也不假,江北走到他跟前,就像是大人看小孩一樣,江北自認也有182公分,沒想到跟這個大個站一塊,倒顯得自己像個小孩。
江北走近一笑“你好!你好,我叫江北。”
“我叫大個,江大哥喊我大個就行。”
“好!那這兩位是?”
“江大哥、楊大哥好!我叫言濤,今年23歲,我曾今是鄉團裡的攀岩高手,現在是趙教授的學生。”
“嗯!厲害厲害。”江北也是微微一笑。
“江大哥、楊大哥你們好!我叫蘭妹妹,以前當過戰地護士,一切皮外傷口我都會包扎,現在我們都是趙教授的學生。”
“蘭妹妹,這個名字取的好,那以後你就喊我胖哥就行了。”胖子調侃一句,幾人哈哈大笑。
說了幾句話後,陳金牙就先驅車離開了,隻留四人與他們一起在這裡,巧在他們剛好趕上胖子的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