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知道具體是什麽果實嗎?家裡有沒有什麽惡魔果實圖鑒之類的書籍?”迦爾納沒有冒然吃下果實。
“據記載是超人系·波動果實。”霍迪肖回道。
“波動果實?”迦爾納愣了下,記憶中的海賊世界好像沒有出現過這顆果實,“波動,和白胡子的震動果實,有什麽聯系嗎?難道是震震果實的下位果實?”
迦爾納猜想著,眼神不禁瞟向另外兩個玉盒,想問問另外兩個玉盒裡是什麽寶物。
難道每個玉盒中都有一顆果實嗎?埃爾梅羅家族會有三顆惡魔果實嗎?會是什麽果實呢?
注意到他的眼神,霍迪肖沒好氣的罵道:“想都別想,那是初代先祖留下來的,代代隻傳給當代國王,想要的話,留下來,坐上我的位子,它們就是你的了。
“這顆超人系果實是家族後來收藏的,所以我才能交給你。要不是怕你在外面闖禍,被人打死,說什麽也不會給你。”
最終在父親的逼迫下,迦爾納苦著臉吃下了這顆疑似震震果實下位果實的波動果實。
一口下去,那味道,那酸爽,簡直比世間所有惡臭之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還要難吃百倍,差點沒把迦爾納直接送走。
熟知海賊王世界的迦爾納知道,惡魔果實只有第一口才能有效果,也只需要吃一口就行。
可讓迦爾納崩潰的是,老爹霍迪肖卻擔心隻吃一口,效果發揮的不明顯,硬是用拳頭逼著迦爾納吃完整顆惡魔果實。
迦爾納靜靜的站著,感受著體內新增的力量。
沒有絲毫的生澀感,仿佛與生俱來的天賦,清晰的讓迦爾納知道了這顆果實所擁有的力量。
超人系·波動果實,不同於震震果實,自身發出震動,而是以自身為媒介,彷如往水面投入的石子,引動波紋,進而產生震蕩,從而造成對外界的傷害。
有其限制,所以是做不到震震果實那樣,引發海嘯,地震,甚至震裂大氣那般恐怖的景象。
但是同樣的,對身體的負荷也沒有震震果實那樣大。
雖然沒有震震果實那麽強力,迦爾納依然信心滿滿,惡魔果實的強大與否,能力者賦予它的想象力和創造力才是決定性的,所以往往同一個果實在不同的使用者手中,能力天差地別。
波動果實,雖然暫時做不到震震果實那樣的破壞力,但是這顆果實的特性和成長性,卻讓迦爾納想起前世一本漫畫中所描寫的力量體系。
利用波動果實,沒準可以讓自己腦海中的想法得以實現。
迦爾納試圖查看自己的新屬性,沒想到打開系統時,卻聽到意外的回復。
“搜索到本源之力,可吸收,是否吸收?”
迦爾納詫異萬分,兩年來系統一直只有吸收生命本源能量,可從來沒有聽說什麽世界本源。
難道埃爾梅羅王族的地宮中,有什麽神奇的寶物,連系統都驚動了。
根據系統的指引,迦爾納發現引起系統變化的正是幾米開外的神秘石碑。
“老爹,這個石碑是什麽啊?怎麽上面的字我都不認識。”迦爾納狀似無意的問道。
“祖先留下來的一塊碑,具體什麽內容,現在都不知道了,可能是上古的文字吧!”霍迪肖隨意的說道,語氣波瀾不驚,但是敏銳的靈覺告訴迦爾納,父親似乎在故意隱瞞著什麽。
上前幾步,迦爾納看著父親似乎也沒有阻攔的意思,踱步到石碑旁,輕輕敲擊了下石碑,
不是純石料製作的碑面,敲擊起來似乎有些金屬的質感。 “發現本源之力,吸收後系統可升級,是否吸收?”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
“系統,吸收這個本源之力,會不會對這個石碑造成破壞?”迦爾納在心中問道。
要是吸收了本源之力,破壞了石碑,迦爾納可不敢當著霍迪肖的面吸收,破壞了祖先的遺物,迦爾納怕是要被暴怒的老爹揍死。
“不會,只是吸收其中蘊含的世界之力,不會破壞石碑本身質。”系統答覆道。
“那好,吸收本源之力。”迦爾納松了一口氣。
......
半個月後,告別了家人,什麽都沒帶,僅僅帶上姐姐贈送的寶刀和從老爹書房中順來的兩盒名貴雪茄,迦爾納乘坐返航的商船,前往了107分部,開啟了新的旅程。
這次回去,可謂是收獲滿滿,姐姐贈送的大快刀‘三日月宗近’,讓自己再也不用苦惱兵器的問題,父親贈送的惡魔果實,讓迦爾納的實力有了長足的進步。
想起惡魔果實,那銷魂的口感,即使過去了半個月,迦爾納的嘴角依然瘋狂的抽搐起來,趕緊點了根煙壓壓驚。
當初在王宮吸收了石碑上面世界之力後,系統意外的出現了升級提示,當時迦爾納沒在意,後來升級後,多出了一項新功能:吸收具有兵魂的兵器中特殊天賦,融入自身。
當系統升級時,耳邊傳來系統機械的聲音,“系統升級,初始化完畢,搜索附近對象,匹配中···搜索到名刀‘三日月宗近’,感受到烙印。”
當時情況特殊,迦爾納沒有選擇感應烙印,而是在離開的時候,才選擇了複製功能,然後迦爾納感覺到自身的意識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吸力拉入一股漩渦。
朦朧中,迦爾納感覺到自身仿佛化身為一股寒鐵,被一個高大的老者拿在手中,不停地敲打,一錘又一錘,一天又一天,不知道過了多久,老者手中的寒鐵在反覆的煆燒和捶打下,漸漸有了刀的雛形。
春夏秋冬,如此這般,過了三年之久,老者傾注了全部的心血在鍛造著手中的刀,形銷骨立,日漸消瘦,眼睛卻越來越明亮。
到成刀的那一刻,老者眼中的光亮,足以媲美天上的星辰,一口心頭熱血噴在剛出爐的刀具上,湛藍的刀光中,映襯者老者欣慰的笑臉。
從那天起,它有了自己的名字, ‘三日月宗近’。
它是老者最後打造的一把刀,因為鍛造它耗費了老者剩余的精氣神,沒過多久,他就去世了。
去世後,它被老者的兒子束之高閣,一直過了許多年,都沒有人來取走它,仿佛所有人都遺忘了它的存在。
無法出聲的它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
直到有一天,一個少年,來到它的面前,拿起了它,帶著它離開了,走上了戰場。
那是它第一次出現在世人的眼前,美得是那樣的耀眼,伴隨著那美麗的刀光,是沒一刀揮舞下,丟失的性命。
少年的名字,叫做秀吉,在那戰亂不休的年代,一人一刀,開創了一個時代。
它成就了他,他也成就了它。
大快刀二十一工之一,‘三日月宗近’之名,隨之響徹天下。
秀吉中年,感念結發妻子多年來陪伴自己征戰天下的所作所為,將它贈送給妻子北政寧寧。
秀吉去世後,寧寧將三日月宗近改名為五阿彌切,指切斷五種苦痛煩惱。
自此之後,它就世代在秀吉家族傳承,伴隨著歷代族長征戰沙場,成就了不世功勳。
天下沒有不敗的王朝,百多年後秀吉的家族,在外敵的攻擊下,分崩離析,它也流落到不同的主人手中,有狂放的劍豪,豪勇的武者,繼續殺戮,征戰,畢竟,殺戮和征戰不就是一把刀最終的使命和最好的歸宿,不是嗎?
只是在殺戮時,始終還是有點想念,那個在最初的最初,帶著它走出祠堂,開創出‘桃山時代’的清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