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旁邊一個身高四米,大冬天隻穿一件背心,肌肉如拳頭般鼓鼓漲漲,虎背熊腰的黑臉大漢,聽到耶夢加得的話語,出言嘲笑。
耶夢加得聽言,也不氣惱,禮貌的對年輕男子說,“那麽,請把你們這裡所有在我權限范圍內的懸賞犯的資料,都拿給我。”
“全、全部嗎?”年輕男子結結巴巴的問道。
“喂,臭小子,沒聽到大爺我在同你說話嗎?”黑臉大漢,大步走上前來,鐵塔般的身軀,威懾力十足。
走到耶夢加得面前,比他足足高了一米的身軀,鐵板一般的擋在他前面。
“殺了他,有賞金嗎?”耶夢加得頭也不抬,繼續問年輕男子。
“不、沒有賞金,這位是公會的三星獵人。”眼看要打起來,年輕男子臉色慘白,略帶驚慌的說著,眼神不住的四散亂飄,不敢直視壯漢。
“好膽,小子,讓我看看你幾斤幾兩。”大漢貌似大怒,雙眼卻冒著寒光,雙手如閃電般封鎖住耶夢加得各個方向可能的攻擊,向著他攻擊而來。
“砰。”
根本沒見到耶夢加得出手,大漢就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撞破賞金公會的大門,重重的落在門外的街道,聲息全無。
大廳中一片鴉雀無聲。
本來抱著幸災樂禍心態看戲的其他人,都震驚地看向耶夢加得。
黑臉大漢雖然不是此地公會的最強者,但在三星級別裡,也是佼佼者,曾經獨自殺死過懸賞金三千萬的海賊,就快升四星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踢到鐵板,被一個剛入會的新人,一招就取走了性命。
強者為尊,在哪裡都是鐵律。
一時間,再也沒有人敢肆無忌憚的打量耶夢加得,紛紛避開他看過來的視線,低頭不語。
“昂格魯死的太冤了,原以為是個新丁,沒想到卻是頭人形暴龍啊!”
“他平時都喜歡欺負新人,沒想到這次撞到鐵板了。”
“活該,平時仗勢欺人,招子不亮怪得了誰。”
“噓,他看過來了...”
見聞色將周圍賞金獵人的情緒和聲音,一絲不落的反饋至耶夢加得的腦海中。
“果然,在地下世界,要立足,就要比別人更強,更狠。這個世界,向來如此。”
“可以幫我拿情報了嗎?”回過頭,溫和的問著。
“好的,沒問題,您稍等。”年輕男子嚇了一跳,慌忙回應道,急急忙忙去裡間去拿資料。
不一會兒,手裡已經拿著大量的懸賞情報,一股腦的遞給了耶夢加得。
看著手中的情報,對照著剛才聽到的信息和賞金獵人公會的升星機制,耶夢加得在心中計算著。
任何人,只要加入賞金公會,初始等級就是一星賞金獵人。
而從二星開始,就需要殺死固定懸賞金額的罪犯才可以升級為高星級的賞金獵人。
按照懸賞金額劃分的話。
二星級別的賞金獵人需要殺死或者捉拿懸賞金額一千萬貝利這個級別的懸賞犯,也就是說想要達到二星級別的賞金獵人,起碼也要有足以讓海軍懸賞一千萬的實力。
以此類推,三星級別的賞金獵人則需要殺死懸賞金額兩千萬貝利的懸賞犯,二星獵人想要升級三星,就要用價值兩千萬貝利的懸賞犯的首級來換取升級的資格。
四星級別的賞金獵人,則對應的實力為三千萬懸賞金的海賊。
五星賞金獵人的實力則大小不一,
幅度橫跨五千萬到一億之間,無論你是殺死九千萬懸賞金的海賊也好,還是殺死五千萬懸賞的海賊,統統都歸屬於五星級賞金獵人。 六星賞金獵人則是賞金公會一條巨大的分水嶺,五星賞金獵人想升級六星級別,唯一的要求就是獨立殺死懸賞金一億以上的海賊。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懸賞金還沒有如數十年後那麽泛濫,一億懸賞金的海賊,已經可以算得上頗有實力的海賊了。
至於六星升七星賞金獵人的條件更為簡單粗暴,殺死一位懸賞三億以上的大海賊!
這個時代的能稱之為大海賊的,懸賞金基本都在三億以上。
連海軍中的精英中將,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任何一位大海賊,在這片大海上,都擁有著旁人無法匹敵的凶悍實力和赫赫威名!
更往上的八星級別的獵人,實力足以媲美五億以上的懸賞犯!
而九星賞金獵人,在公告中則沒有告知如何升星,想來達到那個級別的強者,繼續升星的條件,已經不是靠著單純的屠殺低階層次的海賊所能滿足的。
“八星獵人, 就足以匹敵五億的大海賊,更在其上的九星,又會有多強?難道能比肩未來的‘王下七武海’?傳說中賞金公會甚至有隱藏的十星級別的獵人,實力難道可以匹敵大將和四皇?”
“賞金獵人公會,有這種強者嗎?如果有匹敵大將、四皇的強者,為什麽前世的漫畫中,獵人公會籍籍無名。”
“或者,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九星,十星,一切都是賞金公會故弄玄虛,放出來的煙霧彈。”
一時間,耶夢加得思緒萬千。
此時此刻,他對自己這具身軀的力量層次,也沒有十分清晰的概念,因為這一年多,本體的實力提升,如同坐火箭般,根本就沒有瓶頸之說。
連帶著分出的分身,雖然不能使用波動果實能力,但僅僅靠著體術和霸氣的威力,他都有足夠的信心,將懸賞過億的賞金犯輕松斬落馬下。
即是說,他現在的實力,可以輕輕松松達到所謂的六星獵人。欠缺的,只是積分的積累。
加入賞金公會,僅僅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他需要一個地下世界的身份,耶夢加得,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那麽,登頂的第一步,就從這裡開始吧!”
看著手中的情報,耶夢加得豪情萬丈。
......
偉大航路,G-2支部。
迦爾納目光炯炯的盯著黃猿,黃猿則是面帶玩味之色,看著迦爾納。
半晌,迦爾納放松身軀,斜靠在椅子上,繼續抽起雪茄。
“波魯薩利諾少將,恕我愚昧,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