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和伸出手拿起車上的飲料遞給我說道:“喝口水,不急,你慢慢說。”
我隨手接過鐵和的飲料放在一邊說道:“鐵和,你告訴我這些東西的目的,是?”
鐵和看了我一眼,又露出了意外的神色,慢慢說道:“謔!總算抓住重點了,還以為你還要回家想一宿呢。”
“別磨嘰了,說!”我說道。
“要讓你當一名鎮魂師!”鐵和鄭重的說道。
“啊?就是那個文件夾上說的那種嗎?”我驚訝的說道
“別激動!別激動!這可不是什麽好差事。雖然說待遇不錯,但就怕你有命拿沒命花!”鐵和煞有介事的說道。
“啊?哦,猜到了。”我看著鐵和驚說道。
“你可得用心聽,以後辦事一個不小心,你就得下去陪他們咯!若是沒孩子的,逢年過節都沒人來燒柱香。”鐵和笑盈盈的看著江曉笙。
“若是不想英年早逝,就快努力強大吧。”鐵和拍了拍江曉笙的肩膀。
“啊?我記得我沒說過要當啊!”我笑著說到。
鐵和搖搖頭,慢悠悠的說道:“這,可就由不得你了。”
說完,鐵和看著車外說道:“到地方了,早點休息。等我忙完再來找你。”
我看了眼鐵和,然後打開車門下了車,車裡的鐵和又說了一句:“江曉笙,凡事得留給自己一點疑問,自己琢磨,這樣才可以得到更好的發展。”
我看著開始啟動的車輛點點頭,隨即,他又看到鐵和按著車窗說了句話,看他的表情挺奇怪的。
窗門已經關上了,再加上車子已經騎出去了一段距離,鐵和說的什麽也聽不見了。
手腳還挺快,這車窗鎖的還挺迅速的。我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
獨自漫步上樓,我重新回到自己的病房,雖說感覺身上沒啥毛病了,但還是決定明天做個檢查再出院。
——
安靜的一夜,睡到自然醒的江曉笙伸了個懶腰。
——
“起床!洗漱!”我下床走向洗手間,完畢後,我又做了個全身檢查,確認無誤之後便立即辦理了出院手續。
在走向醫院出口的路上,我看見了一個古裝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把刀,
這真是哪都能看見。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男人眼睛看過來,我與之對視了兩眼,笑了笑。
但那男人沒什麽回應,自討了沒趣,我吹著口哨自顧走出醫院。
——
打車回到自己的小破屋,我決定先不選擇立即去上班,我來到電腦桌這坐下來打開電腦開始查起了資料。
我搜索著腦子裡的記憶,先是對照著文件夾上的東西查,可是電腦上什麽都沒查出來。
我猜測可能是有保密性,然後又搜查起哪些地方有靈異事件,這一搜,還真搜出些東西了。
不過有些虛假,我沒全信,往下瀏覽著,看到虹市有一個村子連夜搬走,江曉笙愣了一下,他就在虹市,那個村子搬走也有所耳聞,說是要重建,沒想到居然和靈異事件有聯系。
我站了起來,本來是想去倒杯茶喝喝的,可是剛站起來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我清清楚楚的意識到自己已經暈過去了,但無力抵擋,還做了一個夢,夢中卻沒有出現那兩個爭吵的人,不過,我卻夢見了那個醫院遇到的古裝男人,他和遇到那個時候的樣子沒什麽不同,就是刀不在刀鞘裡了。
等到他的身影完全顯現出來的時候,
他卻駐足不再往前了。 他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在他的身後,慢悠悠的又走出來一個男子,一襲白袍。
我瞪大眼睛看著,感覺喉嚨有些乾燥。
“這,這不是做夢吧……”我心裡暗暗想到。
這是,那個白衣男子發話了,他說道:“小子,你認得他嗎?”他一說話,連空氣都變得冰冷,這個冰冷可不是什麽形容詞。
我感覺渾身冰冷,緊了緊身上的衣裳然後吐著熱氣說道:“認…認得。”
男子沉吟不語,良久,他自手袖裡拿出一個盒子和黑色的戒指說道:“小子,拿著。”說罷,那兩個小玩意自己飛了過來。
江曉笙連忙接住,男子又對著旁邊的那個持刀男人說道:“這些事宜你悉數說與他聽,可明白?”
持刀男人行了一禮說道:“明白。”
我看著他們這嚴嚴謹謹的對話有些懵。
——
夢醒了。
我努力的睜開眼,不知道為什麽,這次眼睛極其難睜開,但我還是努力睜開了。
我看著電腦桌,在鍵盤上面擺著的赫然就是那夢中之人給我的等東西,我看著那長寬約十厘米,高五厘米的小木盒, 我不知道怎麽打開,索性就先放在一邊。
我拿起那枚黑色的戒指戴在了左手食指上。
“嘿!小子!”
我一驚,看著戒指說道:“是你在講話?”
“不是我還能是誰?”戒指納悶的說道。
“你是誰?”我開始了疑惑發問。
“我叫崔權東,剛剛我還隨我家大人來找過你呢,就不記得了?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我一愣,原來不是戒指本身在講話。
“你為什麽在戒指裡?”我對這枚小戒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我是一名陰差,見不得光,見光死懂嗎?按我家大人的意思來說我是輔佐你的。”
“輔佐我什麽?抓那些所謂的影子嗎?”我有些懵,隨即又想到這為什麽連陰差都扯出來了。
“沒錯沒錯!”崔權東有些小得意。
我皺皺眉,不知道他得意些什麽。
“你們為什麽要找上我?我什麽都不會阿。”我為了清楚自身,只能刨根問底。
“因為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麽了?”我有點猜不著他的話的意思了。
可以看見那些什麽,額…陰影?我感到不解,可是鐵和他們也看得見呐。
“因為你的眼睛是極其稀少的法眼,除了可以看見人界本來就存在的東西和藏在人界的妖魔外,還可以看到我們這些擁有神職的神!”崔權東鏗鏘有力的說著。
“有啥用?”我又疑惑發問。
“今晚,我親自教你!”崔權東奸詐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