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回來了啊!”
我回頭一看,是隔壁的阿婆。
“阿婆?啊啊,是的,下班了。”
“回來就好,回來了就快點睡覺吧,你們年輕人也要注意身體才是。”說罷,阿婆塞給了我一個玉佩。
“這個玉佩,我是給你求來的,你就好好戴著吧,能保平安!”說完,阿婆就進房裡去了。
我看著手裡涼涼的玉佩,良久,歎了口氣。
回到出租屋的我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
“啊!這狗屁的上班,我遲早得猝死。”我一邊抱怨一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23:47
我欲哭無淚的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洗個澡洗個澡,洗完就睡覺。”說罷,我快速衝進了衛生間。
——
我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耳朵裡卻傳來一陣陣的嘈雜聲。
“都是啥人啊,不用睡覺噠?”我邊吐槽邊走進廚房,從窗戶看下去,看見了一群人圍在樓下。
我看了一會,然後疑惑的皺了皺眉說道:“不管了不管了,先睡覺。”說罷隨即轉身,可就在這時,我從窗戶裡掉了下去。
我居然從齊腰高的窗戶上掉下來了
正在掉下去的我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就漸漸失去了意識。
……
漸漸的,我醒來了,此時的並不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而是在一間破舊的小屋裡面。
在對面,我看見有一個精悍男人在賣力的坐著俯臥撐。
我皺了皺眉,感到非常疑惑,按理來說現在因該是在醫院的病床上,再怎麽說,遇到綁架也不可能是這種情況。
現在我的腦殼也非常青痛,我摸著頭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是誰啊?我為什麽在這?”
正在做著俯臥撐的男子聞言看了我一眼,就站起身笑著說道:“你猜猜我是誰?”
你如果頭上再裹著個頭巾,我指定認為你是那個自由的男人,我看著面前的暴露狂加肌肉男內心瘋狂吐槽著。
無奈形勢比人強,我看著他說道:“大哥你別消遣我了,我怎麽知道你是誰。”
暴露狂隨即坐在了我旁邊說道:“不逗你了,你先看看這個。”
暴露狂遞給了我一個文件夾。
我接過了文件夾。
我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暴露狂明目張膽的擠了擠。
——
接過文件夾的我耐著性子和難受看起了文件夾。
暴露狂點了根煙,抽了兩口說道:“你先看,看完和我說一聲,我去外面抽根煙。”說完,暴露狂吸了口煙吐在了我臉上,吐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緊了緊被子下的拳頭。
——
躺在房間裡的床上的我一邊看著手裡的文件夾一邊給暴露狂加了個傳教士的標簽。
許久,我有氣無力的說道:“看完了。”
傳教士很壯實,他一進來就擋住了光線,讓本就黑暗的小破屋更加黑暗了。
“怎麽樣?有沒有三觀盡毀的感覺,不要覺得慚愧,我第一次也是這樣的。”說罷,坐在江曉笙床邊的傳教士拍了拍我的肩膀。
此時的我無力抵擋這種行為,只能拍開了肩上的手順便翻了個白眼然後感歎的地說道:“你不去寫小說是真的屈才了!!”
傳教士看了我一眼,我看出了他眼中意外的神色。他說道:“今天晚上,我再來找你。”說完又說:“我讓我助理送你回醫院。
” ——
回到醫院的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呆了一會又想到還沒請假,又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我正欲說話,電話那頭就說道:“啊,是小江啊!醫院那邊已經跟我說過了,你就先好好養傷吧,工作的事就先放一放。就這樣,先掛了啊。”
聽著電話裡的嘟嘟聲,我無力的放下了手機。
“那個肥豬還幫我請假了,老班還沒有時間限制。但如果遲遲不去肯定會被他穿小鞋。唉!”歎了口氣,我緩緩把眼睛閉了起來。
病房裡除了掛著的鍾還在製造著噠噠聲,一切都很安靜。
窗外的樹葉微微搖晃,窗內的病人安靜的睡著。
沉沉睡夢中,我看見在病房裡,裡面有兩個人在爭吵,但卻沒有什麽聲音,詭異的是整個夢境都是紅色的,並且左邊的人沒有手和腳,右邊的人卻很完整。
我就安安靜靜的做著一個旁觀者,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這場無聲的爭執。
——
大地隱去了最後一絲光輝,星星對著月兒眨眼,樹葉則迎著月光起舞。
咚咚咚!
突兀的敲門聲響起,我悠悠醒來。
咚咚咚!
敲門聲帶上了些許急促。
我清醒過來,連忙說道:“請進!”
“進個錘子,來開門。”門外,傳教士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無語皺了皺眉,下床向門走去。
打開門,酒氣撲面而來,我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還喝酒?你這個酒鬼來幹什麽?”我倚著門無語的說道。
“哈哈, 我來主要是來看看你,順便帶你見見世面。”傳教士說完就要抬腳進來。
我想把門關上,可無奈他的一隻腳攔住了。
他笑呵呵的擠了進來說道:“別這麽見外嘛。”說完,順手把門關上了。
關上門,傳教士伸出一隻手臉色鄭重的說道:“你好,鄭重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鐵和,鎮魔堂第三區外交部隊長。”
我看著他那一副鄭重的樣子,和他握了握手說道:“你好,我是江曉笙,虹……”
話還沒講完,鐵和就拉了我一把,還把我拉得一個踉蹌,他把我拉過來,然後用左手拍著我的背說道:“你就不用介紹了,我知道你,資料上寫得明明白白的。”
說完,鐵和聳了聳肩,露出了背包帶,這時我才發現他還背著一個包。
“走,進去說。”鐵和拉著我的胳膊來到病床上。
鐵和把我這個病人扶上床,自己則跑到旁邊的床上躺著。
“現在還早,在等一等,待會你肯定能驚掉下巴。”鐵和擠眉弄眼的對著江曉笙說道。
我無視了鐵和的言語,重新閉上了眼,現在我感覺胸口有點悶,就像被個什麽東西壓著似的。
我眉頭緊緊皺著,再加上臉色還很蒼白,顯得一副病殃殃的樣子。
不是過了多久,我又睡著了,在夢中,我又看見了那兩個人,不過,這次顯得很模糊。
——
不知不覺間,時間悄然流逝著。
鐵和則一直把玩著手裡的手機,細細看去,能發現他只是在一直劃動著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