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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父一般不出手,你們還是死了這個心吧……”王雪瑩就在一邊兒撇嘴了。m
“我剛才也說了,零件兒的精密度非常高,所以,即使以蒼龍的實力,做一輛車也是相當不容易的……”雲中子道長說道。
“這……”卞玉書就看著六輛車眼饞了起來,“這六輛車是每兩人一輛??”
“那倒不是……”鄭東方就搖了搖頭,“前面那輛小車……”
“我的,是我的……”張文革指著自己,說道。
“零號車和這輛四輪兒的大車,都是我嫂子的……”趙傳喜接口說道。
“一號車是袁大神仙的……”雲中子道長說道。
“二號車是……”鄭東方正要宣示自己對二號車的所有權的時候,話就被王雪瑩給打斷了。
“呵……”王雪瑩打了個哈欠,“二號車是鄭大爺的,餐車的所有權,是所有人的……”
“我說你們就不能留一輛車讓我說??”鄭東方就鬱悶了,這麽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怎麽沒有我們家蘭蘭的??”王慧就聽出不對勁兒了,“你們這不是故意欺負我們蘭蘭麽??”
“對呀,憑什麽我們蘭蘭沒有車呀??”卞玉書也有些不滿意了。
“總共就六輛車,哪夠每人一輛的??我不也是沒有??”趙傳喜說道。
“我也沒有,不過我有牛……”王雪瑩說道。
“事先聲明。我也沒有車,我現在一直都是在蹭小張的車……”雲中子道長說道。
“你們要車也沒用,你們又沒有牛,用什麽拉??沒有牛。那麽大的車誰能拉得動??”鄭東方說道。
“反正我不管,憑什麽歧視我們蘭蘭??也不要求拔尖兒,總要有個中等待遇吧??”王慧就開始耍無賴了,就差躺到地上撒潑打滾兒了。
“就是,不管好的壞的,總得有我們蘭蘭一輛吧??”卞玉書立刻就大聲的附和了起來。
“你們說這個沒用……”雲中子道長微微一笑,“你們養不了牛,那就拉不了車。拉不了車,你們要車還有什麽用??這要怪呀,就怪你們的閨女兒,要是她勤加修煉。能依靠實力製服一頭牛,蒼龍肯定會給她做一輛……”
“你沒騙我們吧??”卞玉書就有些不相信了。
“蘭蘭跟小君的關系最好了,你說,要是蘭蘭能擺弄的了牲口,能沒她的車麽??”張文革掏出自己的煙袋鍋兒。壓實了煙葉,就就著木盒子中的炭火,把煙給點著了。
“老弟呀,難道你擺弄的了牛??”卞玉書就瞅著張文革。問道。
“要說依靠實力,我肯定擺弄不了。不過我跟蒼龍是一路的,有蒼龍坐鎮。什麽樣的妖獸都不敢造反,更重要的一點……”張文革嘿嘿一笑,“我的牛是從小養的,肯定不會造我的反……”
“這個可沒準兒吧??”看著張文革那副得意的樣子,卞玉書就有些不舒服了,“有句話怎麽說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是牛呢??”
“牛怎麽了??牛比某些人都強多了……”張文革就有些不服氣了。
“你罵我呢是不是??”本來就非常嫉妒的卞玉書,臉色就有些難看了,咱不就是說你的牛了麽??咱連罵都沒罵它,怎麽你這裡就開始指桑罵槐了??這人是什麽素質呀??
“我什麽時候罵你了??”張文革就有些不解了,仔細回想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沒有一點兒問題,臉色不由得就沉了下來,你要是故意找事兒,咱也不怵你,別以為這是你們家小區門口兒,你說話口氣就硬,什麽事兒都抬不過一個理字去。
“你故意找不痛快是不是??”卞玉書看著張文革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樣,不由得心中更怒,還什麽時候罵我??讓我自己說,不就是讓我自己再罵我自己一遍兒??剛才還看不出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麽缺德。
“你以為這是你家門口兒,我就怕你啦??”張文革有些莫名其妙,心中的火兒就上來了,站起身來,歪著脖子瞪視著卞玉書。
“不至於不至於……”鄭東方連忙拉架,“有什麽話,咱們好好說,可不能嗆起來……”
“到底為什麽呀??老道怎麽就看不懂啊??”雲中子道長在一旁看的滿頭霧水,他還真就沒看明白,這倆人怎麽說著說著就嗆起來了。
“我也沒看懂……”趙傳喜也是摸不著頭腦,眼睛在倆老頭兒身上來回掃過,“好像是因為牛的事兒……”
“我說,老頭子呀,你這是怎啦??”王慧就拉了拉老伴兒的胳膊。
“別拉我……”卞玉書一甩胳膊,站起身來,歪著脖子,怒視著張文革,“你冷嘲熱諷的什麽意思??”
“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呢??以為這是你家門口兒,耍霸道呢是吧??”張文革也是歪著脖子,毫不示弱的和卞玉書對視。
“師父師母,打起來了,快來看熱鬧呀……”王雪瑩就歡蹦亂跳的跑到四輪兒大車旁,在車玻璃上敲了敲。
“什麽事兒呀??”秦小君拉開窗戶,探出頭來,問道。
“那裡打起來了……”王雪瑩向著餐桌兒那裡一指,高興地說道。
“啊??”秦小君順著王雪瑩指的方向望去,見到卞玉書正跟張文革僵持著,不由愕然,“卞大妞妞,你爸跟張大爺打起來了……”
“什麽??我爸跟張大爺打起來了??”卞蘭蘭的聲音中都是驚訝,湊到秦小君身邊來。也從窗戶中向外面兒望去,“還真是的呀??到底為什麽呀??”
“不知道哦,倆人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很可能會動武哦……”王雪瑩看著倍兒樂呵。
“你幸災樂禍呀??”卞蘭蘭瞪了王雪瑩一眼。然後向著自己的老爸喊道:“爸,君子動口不動手,可不能打架……”要是打起來,卞玉書肯定是打不過張文革的,這一點兒卞蘭蘭是相當清楚的。
“爹,你們這是怎了??”相對於卞蘭蘭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張小花兒就有些急了,連忙從車裡鑽出來。跑到老爹身邊兒,死死地抓住了老爹的手。
“我知道怎麽回事兒??瘋狗一樣亂咬人……”張文革心裡也相當的氣不順,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哪兒得罪了卞玉書。
“你才是瘋狗,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閨女兒的份兒上,我讓你走不了……”卞玉書手指指點著張文革,惡狠狠地說道。
“你別讓我走了,誰怕誰呀??”張文革的脾氣上來,眼珠子瞪得溜圓。怒視著卞玉書。
“我今天非得教教你怎麽做人……”卞玉書說著,抄起一個酒瓶子,就向著張文革砸去。
“我說老頭子,你怎麽回事兒呀??人家姑娘跟咱們東東合不來。你也不能拿人家爹撒氣呀??”王慧就死乞白咧的拉著老伴兒的胳膊,劈手就把他手中的酒瓶子搶了下來。
“你當我怕你呢??有種的單挑。看誰先趴下……”張文革也讓卞玉書給徹底激怒了,紅著眼珠子。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
“爹,爹,你別這樣……”張小花兒都給嚇哭了。
“我說,兩位這是怎麽回事兒??怎麽還打起來了??”聶蒼龍這時候就從車裡鑽了出來,面色就有些難看了。
“他先指桑罵槐……”聶蒼龍好歹是陸地神仙,卞玉書還是很給他面子的,“他說我不如牛……”
“老頭子,人家什麽時候說你不如牛了??”還沒等張文革說什麽呢,王慧就先跟老伴兒掰扯開了,“你說的到底是啥意思呀??你越說我越糊塗了……”
“我看你是沒事兒找事兒,當我是外地人好欺負呀??我告訴你,你想欺負我,你打錯你的如意算盤了……”張文革更確定卞玉書是故意耍霸王了。
“我……”卞玉書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指著張文革的手指頭,更是一個勁兒得哆嗦。
“我們在一邊兒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哪句話有毛病來了,這真是……說急就急呀……”雲中子道長根本就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兒,現在還是一頭霧水著呢。
“我倒是聽明白了……”趙傳喜面上就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意,“剛才卞大爺好像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何況是牛呢,張大爺就說,牛怎麽了??牛比某些人都強多了,肯定是這句話鬧出來的……”
“哼……”卞玉書聽到趙傳喜點出了症結兒所在,不由得就理直氣壯的冷哼了一聲。
“這句話沒毛病呀??”鄭東方就迷糊了,“這怎麽就成了指桑罵槐了??”
“我好像是有些明白了……”雲中子道長揪著幾根兒胡須搖頭晃腦,眼睛就鄙視的瞅著卞玉書,“你是因為嫉妒人家有牛,所以呢,你說的話裡面兒就帶著一股子酸味兒,你帶著這樣的情緒,聽人家說出那樣的話來,自然就以為人家是在指桑罵槐,影射你了,這個嘛,不能怪人家,怪你自己的心不正……”
帶著情緒的聽同樣一句話,感受也肯定是不一樣的。
“我什麽時候嫉妒了??”卞玉書聽雲中子道長這麽一分析,在心裡面兒這麽仔細一琢磨,感覺老道長分析的還挺有道理的,直接就點到了自己的心坎兒上,這老臉不由得就紅了,嘴上卻堅決不承認。
“你敢說你沒嫉妒人家有牛有車??”雲中子道長笑眯眯的瞅著卞玉書,問道。
“我沒嫉妒……”卞玉書尷尬的老臉滾燙,梗著脖子,強硬的說道。
“行了行了,我們都知道你沒嫉妒行了吧??我們自個兒心裡有數兒就行……”雲中子道長嘿嘿一笑,說道。
“我……”卞玉書都不知道該說啥了。現在他心中只剩下尷尬了,如果地上有條縫兒,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打死都不出來。
“嫉妒怎麽了??嫉妒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鄭東方可能看卞玉書的臉子實在掛不住了。不由得就出聲解圍了,“嫉妒的根本是**,有了**,才會有動力……”
“沒錯沒錯,看到我們這麽多車,卞大爺要是不嫉妒,那就是心理不正常啦……”趙傳喜說道。
“爸,不就是一輛車麽??你也真至於……”卞蘭蘭的小腦瓜兒探出車窗。就對老爸不滿了,為了一輛車,竟然丟了這麽大的人。
“怎麽不至於??還不就一輛車麽,說得多輕巧似的。你有麽??”秦小君就把卞蘭蘭的小腦瓜兒往旁邊兒撥拉。
“讓蒼龍做一輛不就行啦??”卞蘭蘭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把小青蛇當你們家的長工啦??”秦小君就有些不滿了。
“你看你,我可是你的好姐妹,管你要一輛車,你好意思拒絕麽??”卞蘭蘭翻了翻白眼兒,說道。
“怎麽不好意思??我太好意思了……”秦小君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你太不夠意思了,我要跟你絕交……”卞蘭蘭說道。
“絕交好呀,好走不送,趕緊的。我們要睡覺了……”秦小君說得也挺乾脆的。
“秦小妞妞,你竟然一點兒姐妹情誼都不顧。你太讓我傷心了,人家當初還分蛋糕給你吃。你,你沒良心……”卞蘭蘭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可憐巴巴的說道。
“不就是一輛車麽??你也真至於……”一說起蛋糕,秦小君就氣弱了,這就是典型的吃人嘴軟,“讓小青蛇給你做,反正又不耽誤功夫……”
“小君,你對我太好了,我就知道當初我的蛋糕沒有給錯人……”卞蘭蘭立刻就美了。
“我現在才發現,那蛋糕真不好吃……”秦小君臉色就臭臭的了,“代價相當大了……”一塊蛋糕和一輛牛車,這筆帳是個人就會算。
“代價當然大了,咱們倆的友誼地久天長嘛……”卞蘭蘭得意的說道。
“誰跟你友誼啦……”女孩兒白了卞蘭蘭一眼,“讓你佔了大便宜了……”
“小君,你要這樣說,就不用給我做車了,做了我也不要……”卞蘭蘭的小嘴兒嘟了起來,一臉的不痛快。
“少來啦,你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女孩兒又白了卞蘭蘭一眼,小腦瓜兒就縮回了車中,“你要是不要就直說,我們小青蛇還能好好歇歇……”
“既然你都這麽誠心誠意的要送我了,我要是不要就是打你臉,我卞蘭蘭做事最有分寸啦,怎麽能讓我最好的好姐妹下不來台呢??”卞蘭蘭撇了撇小嘴兒,也把小腦瓜兒縮回了車中。
“少惡心我……”女孩兒就白了卞蘭蘭一眼,身子向後一倒,就躺在了床上。
“我誤會你了,是我的錯……”剛剛秦小君和卞蘭蘭的對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也讓卞玉書借著這段兒時間恢復了過來,他倒也光棍,有錯就認,就跟張文革說了軟話。
“沒啥……”張文革倒是挺大度的,“衝動是魔鬼,嫉妒也是魔鬼,這個以後要注意,不然修煉的時候,容易運岔了氣兒……”
“謝謝了……”卞玉書感覺臉上無光,嘟囔了一聲,轉身就快步向著小區大門口兒走去。
“老頭子,你幹什麽去??”王慧叫了一聲,緊追兩步,想把老頭子追回來,可是卞玉書卻根本不管不顧,飛也似得逃了。
“有些像喪家之犬,又有些像漏網之魚……”雲中子道長面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低聲說道。
“我看是卞蘭蘭把你罵爽了,老牛鼻子……”聶蒼龍無緣無故的又多了一個做車的任務,心中正不爽,就把氣撒在了雲中子道長的身上。
“你……”雲中子道長的老臉立刻就黑了起來。
“師父,你說話的確是有些過了,要是讓卞女士聽到了,少不得一頓好罵……”趙傳喜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們忙著,我先去吃飯,吃完了飯就做車……”聶蒼龍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轉身又返回了四輪兒大車裡。
“徒弟, 你說,要是讓蘭蘭給你當師妹,怎麽樣??”雲中子道長發現卞蘭蘭越發的合自己的胃口了。
“你收徒弟,跟我有嘛關系??不過,我想卞女士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就算答應了,她也不當回事兒……”趙傳喜卻是搖了搖頭,卞蘭蘭就不是尊師重道的人,現代社會的教育,早就沒有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了,反正在卞蘭蘭的字典裡沒有,讓她高興了,她可能會叫你一聲師父,要是讓她不高興了,就是老牛鼻子,或者更惡毒的語言了。
“你說的也是個事兒……”雲中子道長聽了徒弟的意見,就不再多說什麽了,雖然他挺看好卞蘭蘭的。
“傳喜呀,趕緊烤肉串兒呀,這麽多呢,要是不抓緊一點兒,沒準兒得烤到後半夜兒了……”鄭東方就在一邊兒催促起了趙傳喜。
“還烤什麽呀??”還沒等趙傳喜說什麽呢,雲中子道長一指圍在門柱子前的一幫科學狂人,“烤出來他們吃麽??一個個的都魔怔了,尤其是蘭蘭她哥,他老子都快跟人打起來了,他都不帶吱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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