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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黑夜過去,當黎明映出第一道曙光,玫瑰莊園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賴在莊園裡的羅齊爾們終於散去,不再提心吊膽。
對於還活著的羅齊爾們來說,昨夜已經過去,今天是一個新的開始。
亨利·羅齊爾沒有在家族會議上成為新的掌舵人,他不想擔任這個位置,也不再適合擔任這個位置。家族掌舵人之位空懸,大家共同推舉維達代行這一權力。
每個羅齊爾都知道,代行權力的維達只是暫時的,只是一個過渡。是在等羅齊爾能接受艾達的混血身份時,由她接掌。
當然還有另一個前提,就是艾達願意帶著這幫人玩。
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維達“死而復活”,又死了不少的羅齊爾,這樣的大事卻沒有在法國魔法界引起軒然大波。
有些人根本不知道這一天發生了什麽,有的人知道但並不關心,只是感慨為什麽不是兩敗俱傷或者同歸於盡。
法國魔法部也知道此事,他們找上了維達,畢竟出了這麽多條人命他們總要過問一下。
面對魔法部的詢問,維達給出的交代是暴斃。來問詢的官員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無非是家族內部的政治鬥爭,死掉的人都是鬥爭的失敗者。
這種糟爛事魔法部一點都不想參與,他們隻覺得昨天死的人太少了,整個羅齊爾家族死絕了才好呢!
寒冷的冬日過去,多雨的春天來臨,轉眼就從陰沉沉的三月進入了風雨迭起的四月。這段時間艾達一直悶在莊園裡,賞花、看雨。
若是碰上晴朗的天氣,艾達會坐在樹蔭下的秋千架上,一坐便是很久。盡管已經從霍格沃茨退學,離開了英倫三島,但艾達還是會關注那邊的消息,也會與弗雷德、喬治通信。
自艾達離開格裡莫廣場後,哈利開始跟隨斯內普學習大腦封閉術,盡管學的人和教的人都很不情願。而霍格沃茨開學以後,烏姆裡奇的種種行為也變本加厲。
烏姆裡奇不僅讓海格留校察看,她還想將西比爾·特裡勞妮趕出學校。看到烏姆裡奇這一行為,艾達直呼好家夥,烏姆裡奇絕對是最強王者段位的絕世好輔助。
伏地魔一直想要得到關於他和哈利的預言球,這則預言就是特裡勞妮作出的。若是將佔卜學教授趕出學校,這與送貨上門也沒太大區別了。
盡管特裡勞妮沒有與預言有關的記憶,但這段記憶說不定就藏在她的腦海深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伏地魔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烏姆裡奇。
不過霍格沃茨終究不是烏姆裡奇能做主的地方,鄧布利多將特裡勞妮留了下來。趕人出城堡,這是校長才有的權力。
但很快烏姆裡奇也有了這種權力,她將鄧布利多趕出了學校,成了霍格沃茨的新校長。只是烏姆裡奇這個校長名不正、言不順,她連校長辦公室都進不去。
事情的起因是烏姆裡奇發現了哈利的學習小組,而這個小組的名字縮寫又是,這一下子就讓福吉聯想到了鄧布利多軍,這可是福吉最害怕的東西。
於是福吉以謀反的罪名逮捕鄧布利多,但鄧布利多卻當著福吉、烏姆裡奇等人的面跑了。福吉連鄧布利多一根胡須都沒摸到。
一直以來,鄧布利多都低估了烏姆裡奇的野心,沒有將這個惡毒的老巫婆放在眼裡,這才導致了自己陰溝翻船,被人灰溜溜地趕出學校。
若是鄧布利多快刀斬亂麻,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哪怕是在與艾達辦公室的談話後,或者聖芒戈的談話後,只要鄧布利多又一次能狠下心來,都不會發生這樣糟糕的事。
看到現在這個結果,艾達沒有為鄧布利多遭受的不公待遇感到難過,反而拍手稱快。希望這個教訓能讓鄧布利多這個糟老頭子強硬起來,看清現在的事態。
可是艾達隻開心了一小會兒,她就開始擔心雙胞胎在學校的處境。艾達是退學了,不用再管那個老巫婆有多惡心人,可要是那個惡毒的老巫婆遷怒弗雷德、喬治怎麽辦?
尤其是現在霍格沃茨是烏姆裡奇一手遮天,她會不會把折磨非人生物的手段用到學生身上?
不過在收到雙胞胎下一封信後,艾達便打消了這種顧慮,因為弗雷德和喬治也退學了。兄弟兩個在學校裡燃放了他們特製的煙火,搞得烏姆裡奇焦頭爛額,然後兩兄弟便騎著飛天掃帚奔向了自由。
那場面一定恨精彩,一定會成為霍格沃茨的經典,可惜艾達是無法看到了。
復活節過後,凡爾賽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好,溫和的海洋性氣候讓這裡大多時候都氣候宜人。
這一天艾達又坐在了秋千架上,怔怔地望著院子裡的小動物跑來跑去。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當初的小鹿、小羊羔,如今都已長大了,有的還孕育出了新的生命。
維達也走進了花園,同樣坐在了秋千架上。維達的氣色很好,面色紅潤有光澤,寶石不僅治愈了她突如其來的病,還修複了她身上的沉屙暗疾。
“又坐在這裡發呆,這已經成了你最近的常態了。”維達說道,“你的漁網還沒有修補好嗎?”
漁夫在無法捕魚的時候,便會修補他們的漁網,以待下一次張網。在那段看似停滯不前的日子裡,可以休息,但不要什麽都不做。
這就是艾達給自己找的偷懶借口。乍一聽是那麽回事,可艾達根本沒有修補自己的網,她就是在偷懶。在解決羅齊爾的內部事務後,她又一次放羊了。
“那邊發生的事我都聽說了,如果你還想要繼續參與,現在是個好時機。”維達繼續說道。
現在對於鄧布利多來說是一個相對困難的時期,隨著他背上了“謀反”的罪名,鳳凰社的活動也全面轉入地下。錦上添花的人有很多,但雪中送炭的人向來很少。
“不參與,礙我什麽事,讓那個糟老頭子自己玩去吧!”艾達口是心非地說了一句,“等那個沒鼻子的混蛋能越過海峽再說吧!”
“你今年幾歲了?”
艾達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說道:“十八歲,等十月時就十九歲了。”
“真快啊!”維達感歎道,“鄧布利多少說也有一百歲了,他已經不再年輕,但歲月教給了他智慧。他是一個值得你尊重、學習的人。”
“可是, 我不覺得我是錯的。”艾達說道,“我覺得鄧布利多的軟弱行為會釀成更大的錯誤,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那就去證明給他看,告訴鄧布利多,他是錯的,你才是對的。”維達說道,“在意你所在意的,堅持你所堅持的。”
艾達望向天空,心不在焉地說:“我還是有很多事想不通,對未來,對人生,好多好多……”
“想不通就暫時放下,或者找一個站得更高的人問問。”維達繼續說道,“在這一點上我幫不了你太多,我能做的就是幫你免去後顧之憂。”
艾達沒有開口,依舊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
“如果不想問鄧布利多,那就去紐蒙迦德吧。”維達說,她看向紐蒙迦德的方向,“在那裡,你或許能找到屬於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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