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一個外賣員啊 ()”查找最新章節!
肚子打結,好像是被人用力的撕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實在無法形容。那人在房間裡不斷打著滾,哀嚎著,等到有人敲門時,連滾帶爬去開了門。
朱達貴拎著一個小包,也準備離開酒店。房間是方婧雅開的,他直接走人就是。
看到朱達貴離開,彭子瑩暗暗高興,她覺得是自己給方婧雅報信,讓她看清了朱達貴的真實面目。
“朱先生,這是要走嗎?”
“是啊,出來有段時間了,得回去賺錢才行了。”
“哦,在外開銷確實很大。”
朱達貴吃完後,她又特意去打聽了一下,朱達貴吃了四千多。何必呢,為了顯擺,一頓就吃了一個月的工資。
“彭子瑩,剛才那人是你朋友?”
朱達貴走後,彭子瑩的經理上司走了過來,他在旁邊一直觀察著朱達貴,不好過來打招呼。
“一個熟人,我同學的朋友。”
“這個同學是女同學吧?”
“你怎麽知道?”
“你同學好福氣哦,找了個高富帥。”
“他除了高和帥之外,跟富可不沾邊。你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嗎?外賣員,送餐的黃馬褂。”
“不可能,他手上帶的是百達翡麗限量版,估計得百萬。”
彭子瑩笑了:“經理,聽說過A貨嗎?他一個外賣員,怎麽可能戴真表。”
“我在文華大酒店幹了快十年了,見過了真表比假表多,這塊表絕對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借的或是租的。”
經理緩緩地說:“或許,他外賣員的身份是假的。此人舉手投足間,有一種強大的自信,這是外賣員不可能具備的。”
他在酒店工作,每天就是與人打交道。看人看物,不敢說百分之百準,至少能看準九成。很多人的職業,他都不需要交流,只要看一眼就知道。
彭子瑩喃喃地說:“難道我看錯了?”
“不管他是外賣員還是富豪,只要進了酒店的門,都是我們的上帝。”
朱達貴到賽田後,第一件事是去考科目一。只要提前認真看了題庫,過關還是很容易的。
其次,是去五一大廈,達貴投資公司初具規模,胡桑梓幾次跟他說要見個面聊一聊,朱達貴一直在外地,怎麽聊?
“公司差不多弄好了,怎麽不上去呢?”
胡桑梓接到朱達貴的電話,到了五一大廈四樓的咖啡廳。這裡雖然安靜,可公司有專門的辦公室。
只要錢到位,什麽事情都辦得快。先鋪地毯,兩天就能完成,再把辦公家具一拉,隔斷一做,大辦公區就做好了。至於朱達貴和胡桑梓的辦公室,也基本到位。
“上去幹什麽?你把曾俊嵐招進來,又把我堂哥朱達奇也招了進來,是不是要告訴他們,我是公司的老板?他們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我馬上撤股,公司散夥。”
“沒這麽嚴重吧,不就是開家公司麽?你現在有了成就,卻不告訴家人,豈不是錦衣夜行?”
“有了這些東西的羈絆,煩惱事就多了。”
“那怎麽辦?”
“我的辦公室歸你使用,以後要談事,就到外面談。”
“我另外再給你準備間辦公室吧,到時候咱們再租一層,專門當你的辦公室。”
“到時再說吧,公司的情況怎麽樣?賺錢了沒有?”
“投資了幾個小項目,將一些流動資金放在證券市場,投資的項目還沒這麽快有收益,投在證券市場的錢,目前盈利十個點。”
朱達貴突然問:“老胡,如果你有五十億,
會怎麽投資?”“五十億?那就是個龐大的工程了,至少要投資十家熱門行業的公司,證券、債券、固定資產都要有一定的比例。”
“你做個方案給我看看,這也是我們公司的遠景計劃。”
“明天發你手機上。對了,樓上做自媒體的尹澤林,來公司幾次了,想讓我們給他投點資,條件很優厚。我查過,他以前以灰色收入為主,現在做正行。這兩天,他更是每天來一趟,將條件一降再降,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奔著你來的。”
“我跟他又不認識。”
“他對你很是仰慕,想跟你交朋友。我算過,他至少讓出了兩百萬以上的利潤。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想先問問你的意見。”
“你直接告訴尹澤林,我們不會與他合作,就說是我說的。”
“能說說你們之間的事嗎?”
“也沒什麽事,他派了兩個人想來搞我, 結果撞得頭破血流。”
景神仙在加勒比海遊輪上倒是混得風生水起,但不知道自己走後怎麽樣了。至於邱黔峰和譚立秋,兩人沉迷女色,天天聲色犬馬,倒是過足了癮。
胡桑梓歎息著說:“你總是這麽神秘。”
一個外賣員,隨便就能拿出四千萬,還投在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朱達貴對他的信任,給了他莫大的鼓勵。
不是朱達貴神秘,有些事情,他是真不能說。比如他跟方婧雅在一起的事情,離開調查局前,他可是接受了保密條例學習,以及脫密期管理的教育。
朱達貴原本就是一個比較沉穩的人,現在更是不會隨便說話。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可以說到什麽程度,心裡都要有個譜。
傍晚的時候,朱達貴才回到同心小區。他也沒打擾大伯一家,悄悄回到家裡後,把鞋子也帶了進去。甚至都沒開燈,喝光那瓶從古江帶回來的酒後,直接就睡下了。
這一睡,就是三天。這中間,他醒得很沉,很香。
朱達貴醒來時,習慣性去摸手機,發現手機都沒電了。他隻把手機設為靜音,沒有連上充電線。
醒來後,朱達貴首先聞到了一股臭味,正是他身上發出來的。用手一搓後頸,我的媽啊,帶下一塊大的淤泥。
趕緊去洗澡,到衛生間後,他才想起沒給手機充電,用靈力找到充電線,隔著兩間房,就讓手機充上了電。
洗了兩遍,朱達貴感覺全身都輕了些。他將感應放出去,他的感應范圍比原來又遠了一些,達到了兩百五十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