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一名大學教授竟在自己的自己的辦公室裡存放了這般多的病毒標本。
對於此,牧有些擔憂,如果這個地方突發爆炸,會是怎麽樣的結果?這些病毒會不會蔓延至整個世界呢?這不得而知。
繼續往裡走,越過大大小小的實驗品。
這裡面的空間極大,到處都是玻璃,在每個空間內都有顯示屏,只不過現在都是熄滅的狀態,顯示屏均連接一台一體機的電腦。
在最裡面的地面上,還有雜物堆放,亂七八糟的貨架上擺著各樣的實驗瓶子,瓶身上沾著些灰色的汙垢。
貨架的一旁,安牧驚奇的發現,聶教授辦公室內竟然有電梯!
也就是說,聶教授的辦公室不止這一層面積。
他回想起剛才在辦公外,被遮住窗戶的大片空間,莫非那就是聶教授的辦公室,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聶教授的實驗室。
安牧忍不住回頭,問道:“聶教授,你這辦公室有幾層?樓下也都是病毒標本嗎?”
對於安牧發出的疑問,教授並沒有立即回答,思考了好一會兒,也許是在糾結,關於這裡更詳細的事情,是否可以信得過他,將事情全部告知。
只見聶教授徑直走向電梯口,他輕輕按下電梯的按鈕,裡面就傳來電梯運行的聲音,安牧就緊跟著在教授的身後。
電梯門打開,白色缸板打造的牆壁,一塵不染。他在聶教授的帶領下走了進去,聶教授按下中間的那枚紅框按鈕,電梯開始下行。
“其實底部兩層,沒什麽東西,或者說,即使是有,你可能也看不到。”
安牧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我看不見?”
“無法解釋,你既然好奇我就帶你看看。”
安牧觀察電梯中的按鍵,能看出,這裡一共有三層,剛剛他們所處的那層就是辦公室的最頂樓。
究竟是多麽重的地位,才能夠在學校辦公樓內獨自佔據這麽大的面積!
當電梯的指示燈停在了“2”上,門自動打開。
電梯外,依然是光線昏暗的空間,只能看到內部被一面密碼門擋住,瞧不到裡面的樣子,聶教授上前輸入密碼,安牧就靜靜站在門前等待。
這棟門高而寬,是結實而寬厚的鋼板,目測有十米以上的寬度。
只聽滴滴的密碼聲輸入完畢後,一聲愉悅的鈴音響起,門自動向兩邊打開了。
安牧好奇的盯著門縫裡面,迫切的想要知道裡面有什麽新奇的東西。
待鐵門完全打開,黑漆漆的空間裡,映入眼簾的是在玻璃櫃裡面生存的動物。
玻璃櫃的頂部都有藍燈照射,裡面困著些四不像的動物,有的帶有鹿角卻有一副兔耳朵,有的像一隻海報卻長著長長的毛發,難道這是聶教授研發的雜交動物?
安牧抬腳想要踏入,想到還未得到教授的允許,便默默將抬起的腳收了回來。
看向聶教授,他站立在密碼機前,似乎沒有要帶安牧參觀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麽這裡面都是空的玻璃櫃?”
空的?安牧不解,明明這裡面有那麽多的動物,聶教授為什麽要說這裡面是空的,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裡面都是奇形怪狀的動物,何來空的之說?”
聽聞此言,聶教授的身體突的抖動了一下,安牧的話顯然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能看見?”
聶教授瞪大雙眼,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安牧。 “這怎麽可能看不見?我又不瞎。”
安牧說著不再顧忌的大步踏入實驗室內,趴在玻璃上,近距離觀察著這些神奇的動物。
他第一次見這般新奇的生物,每一隻都長得大不相同,有些活潑的到處亂竄,有些正趴在底部慵懶的睡覺,真是有趣至極。
每個玻璃櫃的前面都貼著標簽,上面似乎寫著一些東西,湊近查看,上面標注著每個動物的信息。
標簽上有名字、生辰、屬性等等信息,還有著自己的編號。
“你真能看見?”聶教授再次問安牧,聲音有些顫抖。
這麽多年來,他還從未遇見過能看到這些東西的人。
安牧將手指放在玻璃櫃上,挑逗裡面的小東西。
“當然。”
聶教授滿臉的不可思議,隨即靠近安牧,就在此時,遠處的一個玻璃櫃內突然傳來撞擊的聲音,正有一個像鹿一樣的動物朝著安牧的方向,拚命煽動著翅膀撞擊玻璃,似乎是想要跑出來。
這個小東西竟然會飛!
它就像認識安牧似的, 急切的左右轉動身體,撞擊玻璃,被聲音吸引的安牧就走到那動物的面前。
奇怪的是,它看到安牧在眼前的那一刻,突然就不撞了,瞪著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凝視著安牧。
這小動物竟然給人一種親切感,看起來沒有任何敵意,安牧就將手輕輕的貼在玻璃上,這小東西竟然就用頭隔著玻璃去蹭安牧的手。
真是稀奇!
“聶教授,這是什麽東西啊?”安牧邊用手指戳弄玻璃,邊問聶教授。
那小東西在安牧的身邊就格外乖巧。
“你是什麽人?這靈獸,一般人看不見的。”
“靈獸?這是什麽?我只是個普通的武者,我也不知道,我怎麽能看見它們。”
聶教授就走到一個兔耳的小靈獸面前,打開玻璃門輕撫它的頭。
“真是奇了,既然你能看到,我就告訴你關於它們的故事吧……這些東西叫靈獸,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有上千年的歷史了,在很久之前,靈獸就是世界上的一種生物,與人們和諧相處,共同生活。直到有一年,因為種種原因,人們開始獵殺靈獸,欲要消滅它們。”
“而唯一願意保護靈獸的,就只有我的祖先,祖先一家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拯救靈獸,最終保住了一小部分的性命,為了確保它們後世的安危,我的祖先找到了一名大師,使靈獸隱藏身形,唯有我們一家的血統可以看見它們。”
“所以,你為什麽能看見它,我也覺得很奇怪,也不是沒有其他人來過這裡,它們都只能看見空蕩的玻璃,認為我是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