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華山又名兩半山,山分南北兩面,由於陽光照射不同,南面植被比較茂盛,北面溫度高,植被少,荒漠化。他們的初步計劃是尋覓南山,吳公帶路,手拿砍柴刀,腰纏登山繩,左手劃草木,右手拿刀,遇見蛇蟲,手起刀落。兩人巡山很快。但一天下來,沒有結果,傍晚前,兩人回到村家。
晚上,兩人喝上幾杯,柒山詢問北山情況,老人答:“我年輕的時候去過北山,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樣荒漠化,北山的溫度很高,人如果長時間在北山逗留,容易脫水而死。”柒山說:“此行為救我兒性命,再難的地方我也得闖一闖,希望能得到恩公指點,我願孤身前往。”老人語:“我雖然已80有余,但是對地形的了解和登山尋藥的經驗,是你所不能及的,我看你赤膽雄心,老夫欲陪你走那一程,就算刀山火海,我與你勢必尋得那神藥!”說完兩人仰天一笑,痛飲幾杯。
次日,備得帽衫等遮陽器具在加上原有物資,早早出發,恐怕中午炎熱,不得采集。北山腳下,無蟲無草,慎人至極,兩人一路攀爬,繩索排上用場,老人年輕的時候學過輕功—縱雲梯,行爬速度比柒山快一些,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來到山腰處,吃飲片刻,觀察四周,有幾棵細針葉樹,荒草很少,兩人側目觀察,在西北方,有一個黑洞洞的山洞,光線仿佛照不進去,兩人決定在向上攀爬一段,然後橫路去山洞一探究竟。吳公在右上,柒山左下,兩人向上攀爬十余米,忽聽見呼呼聲,像是有不明物體飛向他們,吳公心中一震,感覺不好,喊了聲:“不好,危險!”他腰身轉動,正面對空,背面靠山,看對面來的是何物,還沒等柒山轉過身,兩支紅色火羽箭射過來,一支正中柒山右手背心,定入山石之中,柒山渾身炙熱,疼痛,額頭排出了豆子大小的汗,大嚎一聲,動彈不得。另一支箭正打在吳翁轉身前的腰部,如果不是這個轉身夠快,吳公就命喪於此箭下,嚇得吳公一身冷汗。他側目看柒山,面部通紅,咬牙不言語,吳翁一個縱雲梯來到柒山面前,左手攀住峭壁,右手拿出砍柴刀,試要砍斷火羽箭,救出柒山,原來這火羽箭是火翎鳥翅膀上的羽毛所化,隨著火翎鳥扇動翅膀打射出來,力量角度都是由鳥兒控制,精準有力。誰料箭羽韌性十足,另一側無支撐力,箭未斷不說,還增加了柒山的疼痛,短時間吳翁又生一計,既然砍不斷手背一側的箭,於是準備砍斷掌心與牆壁之間的部分,他勸柒山忍著點疼,速度揮刀沿著牆壁砍過去,箭乾脆而斷。柒山忍著劇痛,帶著一半的火羽箭和吳翁靠著牆壁快速移動。想快速找到落腳點,用來防備後面發生的不可預測的事情,此時火翎鳥帶著鳴嘯聲火速趕來驅趕入侵者。兩人到了山腰緩台,吳公趁柒山沒有防備之際,抽出來他手上半支火羽箭,柒山慘叫一聲,差點暈死過去,吳公久居山下,隨身常備一種硫磺熏製的藥膏,為驅趕蛇蟲鼠蟻準備的,靈機一動,把藥膏塗抹在半支火羽箭上,雖然沒有箭頭,也準備用此武器與火鳥殊死一搏。
火翎鳥乃是朱華山上得道高人仙逝後,手臂所化而成,集收天地靈氣,百年不滅,浴火力量化百倍,翅膀可以打出來速度極快的火羽箭,喙和爪子成亮金色,渾身羽毛成火紅色,鳳冠鴉尾。聞氣趕來,落在峭壁上,離他們不足三丈,停止鳴嘯,合攏翅膀,定睛觀瞧這二位,吳翁拿起箭,對著火鳥,不敢輕舉妄動,柒山一頭汗水,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魔神一樣的鳥,心中百感交集,一是自身性命難保,二是擔憂擔憂小北病情不得醫治,大聲啼哭,冤喊道:“想不到我柒山就命喪於此,可憐我那小北性命。”火鳥眨了下眼睛,與柒山對視片刻,渾身火紅色的羽毛一點點褪去,頃刻之間,變成黑褐色,變得像一隻體型龐大的烏鴉。隨後,飛離此地,不在驅趕二位。兩人癱軟在地上,吳翁放下半支火羽箭,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省過神來,吳翁幫忙照顧柒山傷口,草藥碎布包裹上,止痛止血。
兩人揣測,大概是火鳥聽懂了他們的話,理解他們所遭遇的事情,所以放過他們,給予他們采華草的機會。有幸逃過生死一劫的他們,信心又恢復了許多,然後,直奔這黑漆漆的洞穴,這時,已過響午,陽光轉移的速度很快,天暗下來,兩個人相互鼓勵。備足勇氣,提步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