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部長,這...”
前台是個美麗的小姐姐,只是比楚沐筱差了個檔次而已,她並沒有拒絕蕭緒言,也沒有召喚神龍把他驅除出去,而是很有禮貌的看向他身後的趙和。
“你還看。”楚沐筱一進漢堂集團的總部,就知道這裡美女如雲,她把注意力一直停留在蕭緒言身上,就是不讓他的眼睛到處亂瞄。
蕭緒言也只能把目光放回在楚沐筱身上,心想:”女人啊,當她們愛上了一個男人後,一定會管住男人的一切,包括眼神。”
“你很不喜歡我管著你是吧,你去看,想怎麽看都行。”楚沐筱就像個打破了醋壇子的小女孩,正和蕭緒言賭氣。
“先辦正事吧,我的心都是你的。”聽到了蕭緒言的情話,楚沐筱才恢復了正常。
“好了沒有,趙和,你辦事的效率真慢。”哄好了楚沐筱,蕭緒言直接炮轟和前台交接的趙和。
他可是這裡的真正的主人,哪裡還需要等待10秒鍾的確認。
“言少,蕭代理總裁可是在開會。”
“都知道是代理的了,還等什麽,直接上去,我倒想看看他們開的是什麽會。”
蕭緒言直接推開了趙和,走向了那個帶著標志,能夠直達最高層的電梯。
他的想法很簡單,沒有工作卡,那就用天南首富青銅令,他今天可是來接收一切,可不是按照流程辦事的。
“廢物,滾去人事部領一個月的工資,然後像狗一樣爬出去。”
蕭緒言牽著楚沐筱的小手,剛走出電梯,就聽到了一聲憤專橫的吼聲,順著聲音看過去。
一個20多歲的西裝男,正指著一個低頭不語的職員,地上還有一堆散落的文件。
這是一間寬敞的辦公室,兩百多平的辦公室裡,零星擺著幾張辦公卡位,而蕭成就在中間正開除員工。
“這樣小哥,總裁辦公室怎麽走?”
蕭緒言走過去,拍了一下正在地上撿文件的職員。
“又是你,怎麽還敢來這裡。”
“趙和,把這不知道什麽玩意的人扔出去,不然就投訴你不作為。”蕭緒言現在可是上道了,也差不多摸到使喚趙和的門路。
“你敢...”蕭平怒指著蕭緒言身後的趙和,已經忘記了蕭緒言才是
大佬。
“成少,請你離開,我現在只聽命於言少。”
“哼,給我等著。”蕭平貌似很害怕趙和,直接甩了下西裝轉身就走。
“慢著。”
“你還想怎麽樣?”
“給我道歉,不然打斷你的狗腿,不信你就試試。”
蕭緒言來這裡就是為了立威,他老子是蕭都平,這裡的代理總裁。不信打了小的,老的會不出來。
“言少,由我來處理就行,沒必要惹出大麻煩。”趙和知道蕭續言的實力,也知道蕭成的脾性。
兩人湊一起,一定會搞出大麻煩。
“你MB,哪來的野種啊,竟然...”蕭成聽到了蕭緒言讓他道歉的話後,怒火中燒,直接罵他是野種了。
“臥擦,蕭緒言,你來真的。”不過,蕭緒言可是好欺負,以前不是,現在更不是了,一聽到蕭成的怒罵,他就直接出手了。
直接出拳朝著蕭成的喉嚨發出,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一擊封侯。
如果被擊中了,不死也殘。
蕭緒言的先手偷襲,趙和被動抵擋失去了先機,被他虛招騙過後,只能被動的防禦了。
“呵呵,趙和,你真當我搞不定你。”三招過後,蕭緒言一個飛腿踢退了趙和,然後瞬間發力,就是為了把蕭成搞定。
“住手。”
“啊!”
蕭都平的吼聲只是製止了趙和,卻沒想到蕭緒言根本不鳥他,直接擒拿住了蕭成。
“磕頭道歉,不然卸你的兩條胳膊。”
“你,你這個逆子。”
“罵你呢,蕭成。”蕭緒言一聽,頓時拍了蕭成的腦袋。
不過這蕭成的雙手被扭曲在一起,疼的要命,根本沒法出聲回應了。
“我說的是你,蕭緒言。”這話蕭都平隻敢在心裡罵著。
“緒言,他好歹是你的堂哥,你怎麽能這樣對他。”他看著自己的兒子受苦,馬上變換了臉面,打起了感情牌。
“子債父償也可以。”蕭緒言朝著蕭都平笑了一下,那笑容配合著他帥氣的風采,倒是吸引了辦公室裡很多高級女職員愛慕的目光。
“啊,爸,救我!”
蕭成感受不到他的雙手了,鼓起的最後的力氣像他爸爸求援。
“趙和,你是怎麽當主管的,竟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哎,別轉移注意力,我數三聲,要麽你兒子跪下磕頭, 要麽你跪下。”蕭緒言很囂張的指著正向趙和開炮的蕭都平。
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蕭成的喊聲越是微弱了,地上也沾滿了他的冷汗。
蕭都平看著連話都沒法出聲的蕭成,哪裡還能跪下道歉了,就是他兒子想跪下,這蕭緒言不可能讓他道歉了。
此時,蕭都平看著豎起了一根手指,正在數數的蕭緒言,心想:“這小鬼是,吃定我了嗎?”
“緒言,我可是你的叔叔,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啊。”
蕭都平一想就知道蕭緒言此行的目的了,今天他就是為了這事情,而發起了董事會議,直接拒絕他接任漢堂集團的總裁。
可沒想到,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竟然惹上了蕭緒言。
“哢嚓。”蕭緒言看到了蕭都平把目光投向了距離他不遠的楚沐筱身上。
立刻用力把蕭成的一條胳膊給扭斷了,然後笑著對楚沐筱說道。“沐筱,別擔心,他不敢對你怎麽樣。”
“啊!”胳膊被扭斷後,巨大疼痛侵襲的蕭成的大腦神經,他慘叫一聲後就暈倒了。
“平叔,我的手法可有些特別,一般的醫生可接不好,不信就問問趙和。”
蕭緒言扭斷了蕭成的胳膊後,就像沒事那樣,說完就再次豎起了兩跟手指。
“你,不講武德,欺負我這個老頭。”蕭都平看到了心愛的兒子遭受的痛苦後,臉上盡是悲痛之色,身形也無法保持穩定了。
“平哥,言少說得沒錯,剛才我和他切磋兩下,那手法很古怪。”趙和扶著蕭都平,也說出了他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