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店內,王之毅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喝,同時眼神也在打量著由美。
從頭到腳,王之毅越看越滿意,被子裡的水喝光了還不自知,發出一陣陣滋滋的聲音。
由美被這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便走過去接過王之毅的水杯,又給他到了一杯遞了過去。
“您這麽快就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由美平靜的問道。
她知道這件事還是有些難度的,就算是王之毅本身實力再強,可怎麽說面對的也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王之毅放下水杯,從褲兜裡摸出一枚銀質的戒指,接著上面盤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黑龍。
這是內山勇太交給他的,剛一看到這枚戒指時,王之毅不由得想起了前世那些廉價飾品店中展示的各式各樣的戒指。
由美接過戒指,不可思議的看著王之毅。
這枚戒指是他母親送給自己父親的,本橋大和當時便以這戒指上的黑龍為名,創建了黑龍會,並慢慢發展壯大。
而本橋大和曾經也公開表示過,以後誰能成為他的女婿,就能得到這枚戒指並且擔任下一任的黑龍會會長。
隨後的日子裡,這枚戒指就成為了黑龍會權力的代表。
“你家所有的產業我都要回來了,不過暫時是在我的名下。等有時間,我再把它們都還給你。至於那個內山勇太,我暫時沒殺他,你要是想親自報仇的話,我隨時都可以把他找來。”王之毅說道。
由美眼中泛著淚光,搖了搖頭說道:“能要回父母的產業我就已經很知足了,殺他也只會髒了我的手。不說這個了,您一定累了吧,請隨我來!”
店裡的顧客走了之後,由美便不再營業了。店員們也早早的下了班
王之毅撓了撓鼻子,跟著由美向裡面走去。
到了一個房間之後,由美關好門,走上前替王之毅寬衣解帶。
王之毅並未拒絕,自己這麽努力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嘛。
隨後,王之毅被脫了個溜光,被由美帶到了一個木製浴桶中,開始給他擦拭身體。
屋子裡燈光有些昏暗,給人一種舒適安寧的感覺。看著王之毅的身體,由美的雙頰不由得升起了一片紅暈。
王之毅放松的靠在桶壁上,任由由美那雙嬌嫩的小手一寸寸的劃過他的皮膚。
由美有意無意間的,避開了要害位置,這讓王之毅心裡癢癢的不行。但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顯得太不穩重。
他腦中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那些個在挊片中積累的寶貴經驗,也被他一一回想起。
至此,王之毅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很快,由美溫柔的服侍完王之毅之後,拿了套按摩用的衣服,給他換了上去。過程中,由美一直不好意思去看王之毅的某處部位。
由美本就是個內向的性格,若不是家裡遭此大難,她也不會扛起這麽重的擔子來。
穿好之後,由美紅著臉問道:“我還不知道怎麽稱呼您呢。”
王之毅早就饑渴難耐了,指著一旁的榻榻米說道:“我叫長野博,你看著叫吧,我們是不是在這張床上......”
由美點了點頭,王之毅三步並作兩步,坐在了榻榻米上,手掌還不停的拍著榻榻米,示意由美快過來。
由美走過去說道:“長野桑躺下就好。”
“不愧是霓虹國的妹子,這方面的教養就是好!”王之毅在心裡誇讚起來。
他瞬間躺好,擺成了大字型,眼神渴望的看向由美。
由美捂著嘴笑了起來,剛才的那些悲傷情緒都被衝淡了許多。
她走過去跪坐在王之毅頭頂的位置,給他揉起了頭。
“就這?”王之毅一臉懵逼的問道。
不過最終王之毅還是如願以償了,起初,由美只是替他按摩放松一下。
事後王之毅被由美帶回了自己的家中,這是套小公寓,還是她臨時租住的。
回到自己家之後,自然不用多說,由美不再矜持害羞。既然答應了王之毅,那她就肯定會做到。
一對年輕男女,乾柴遇烈火,兩人都屬於那種初嘗禁果的人。
這種神秘的果實,一旦嘗上一口之後,就會沉醉於它的香甜之中,無法自拔。
第一次結束的很快,也很突然,整個過程也就五六分鍾而已。
王之毅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第一次,有點緊張。下次肯定不會了,咱們再來!”
說著,王之毅大被一蒙,埋頭苦乾起來。果然,後面的表現要遠超第一次,這讓王之毅很滿意。
兩人回來時就已經快要凌晨三點多了,這一夜,兩人折騰到快要晚上了才堪堪睡去,中間隻草草的吃了兩口飯。由美從一開始的被動,到後面的主動,讓王之毅深刻的體驗了一次霓虹國女人的素養。
時間直至第二天下午,王之毅才被緊漲的膀胱憋醒。
懷裡由美一臉潮紅,正睡得香甜。
王之毅抽出被由美壓著的胳膊, 王之毅就這般光著下了床,剛一站起身,他兩腿一軟,急忙扶著牆,慢慢的走進了衛生間。
“一夜十七次,這他媽的鐵打的金剛也受不了啊!”說完,王之毅哆嗦著尿了起來,甩的哪都是。
就在王之毅剛剛上完廁所,收拾完一片狼藉之後。忽然間,他感到房子有些搖晃。
本以為是自己身體有些虛弱導致的,結果房子越發的晃得厲害。由美也被驚醒,害怕的從床上跳了下來。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咬了咬嘴唇。
王之毅這才想起來,霓虹國是一個地震頻發的國家。
來不及穿衣服,王之毅抱起由美,用被子將他們裹了起來就衝了出去。
王之毅咬著牙,控制著自己的雙腿不要打顫,一直跑到外面的空曠地區才停了下來。
外面有不少人都逃了出來,可這震感隻持續了半分鍾就停了下來。
距離這裡幾十公裡外的一處廢棄民居地下室裡,只有牆上的一扇窗戶,投射進一絲陽光。
裡面布滿了蛛絲,地面上也積起了厚厚的灰塵。
靠牆處有著一個破舊的衣櫃,就在地震停下的時候,櫃子門突然被打開。
一隻持著黑色剪子的手臂伸了出來,緊接著一位身穿破舊大衣外套,蓬頭垢面,帶著口罩的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女人身上的皮膚皺皺巴巴的,青黑的膚色沒有一絲光澤。
她猛然抬起頭,面色鐵青,一雙眼睛中只有豆大點的黑色瞳孔。
她直視著前方陰冷的說道:“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