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岐城之後,姬發親自來面見薑子牙。
並且開口對薑子牙說道:“相父,您此行趕往昆侖山玉虛宮結果如何?”
薑子牙那是面帶笑容,直接開口對面前的姬發說道。
“師尊已經傳下法旨,並闡教同門前來相助。
明日二公子接見那兩百鎮小諸侯的時候,你可以直接對他們名言。
讓他們老老實實的聽命於二公子,否則必將派大軍前去討伐。
到時大軍一到即將是城破人亡,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同時二公子還要命人在岐山之內修一高台,留作將來封神之用。
只要封神台建好,人族氣運將盡數歸於二公子。
那時二公子便可著手準備,討伐那昏君殷壽了。”
姬發天后那是連連點頭,當下便向薑子牙告退。
一邊命人去岐山之內準備修建封神台,一邊準備明日接見兩百噸小諸侯的事去了。
而薑子牙也直接回到了姬昌的廟宇,只不過此時的心情卻截然不同了。
就在這時,申公豹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廟宇之中。
並且向著薑子牙打了一個稽首說道:“飛熊道友,不知可還認得貧道?”
按理說申公豹應該稱呼薑子牙為師兄才對,可是如今卻稱呼其為飛熊道友。
如果要是被外人聽到,一定會覺得申公豹認錯了人。
但是薑子牙卻面帶笑容的說道:“申公豹道友,轉眼已過千年,沒想到你我還有再見之日。”
申公豹聽後那是哈哈大笑,“貧道這還有一位老熟人,不知飛熊道友可否還認得他。”
說完之後,便向身邊一指,一個人影瞬間出現在了申公豹的面前。
看到出現的人正是陳玄,子牙急忙上前行大禮說道。
“弟子飛熊參見師尊。”
陳玄伸手將薑子牙攙扶而起,並且開口說道。
“今日你已知前後了因果,接下來該做什麽應該不用為師交代了吧?”
薑子牙點了點頭,“師尊,弟子現在是否應該斷了這姬昌的香火?”
陳玄沒有想到,薑子牙和申公豹竟然同樣的想法,準備讓這姬昌無複生之日。
所以陳玄便直接開口說道:“不但不能斷了這姬昌的香火,還得讓他早日返本歸元才是。”
隨後陳玄便將自己對申公豹的那番話,就對薑子牙述說了一遍。
薑子牙聽後不由得點了點頭,“好在師尊今日來的及時,否則弟子就要誤了師尊的大事。”
陳玄直接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符,將其交到了薑子牙的手中。
“此乃為師秘製的通訊玉符,你只需將其煉化到自己的神識海內。
為師便可隨時隨地隻點你下一步應該如何去做,免得你做錯了事情。”
薑子牙聽後便直接將玉符接了過來,並且將其存入自己的神識海之內。
利用自己的神識開始煉化玉符,一次來達到隨時隨地可以與陳玄溝通。
隨後申公豹便向著向薑子牙走了,並且開口說道。
“貧道稱呼你為道友已有數千年,可萬萬沒有想,再次相見你卻要稱呼貧道為師叔了。”
薑子牙笑著點了點頭,“是呀,你稱呼我的師尊為師兄,飛熊自然要稱呼你一聲師叔了。”
隨後二人點哈哈大笑,仿佛找回了當年把酒言歡的感覺。
隨後陳玄又交代了薑子牙幾句,便直接離開了西岐,你轉朝歌城去了。
申公豹的身份畢竟是大商國師,自然不能名正言順的在西岐走動。
不過有陳玄傳下的九轉玄功,申公豹自然也可以變化自己的樣貌。
所以申公豹直接將自己變化成了另外一個人,並且自稱天機道人。
就這樣,申公豹堂而皇之的,成為了伯邑考的座上之賓。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姬發對其他小諸侯采取了強硬措施。
而伯邑考也在申公豹的授意之下,挑撥那些小諸侯不再聽從西伯侯號令。
一時之間整個西土便被戰火所籠罩,到處都是各方小諸侯的戰場。
姬發也同樣等到了闡教派來的援兵,分別是道行天尊的弟子韓毒龍和薛惡虎。
清虛道德真君的弟子黃天化,懼留孫的弟子土行孫。
還有一些元始天尊的記名弟子,也紛紛來到了西岐城。
有了闡教三代門人的到來,讓姬發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擔憂。
當下便命令大軍出城,開始對那些不聽自己號令的小諸侯發動了攻擊。
因為有闡教弟子親自統兵出征,說過之處那是無堅不摧。
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姬發這已經徹底的平定了整個西土。
讓西伯侯治下的兩百鎮小諸侯,沒有一人敢不聽姬發的號令。
表面上看來,在這場姬發於伯邑考的較量之中,所以姬發獲勝而告終。
但殊不知這卻僅僅只是表面上的,實際上卻是伯邑考博得頭籌。
因為那些小諸侯對姬發的臣服,只能是懼怕其淫威。
而伯邑考卻借著這個機會,操控了少說有一百鎮的小諸侯。
這些小諸侯表示想伯邑考效忠,如果一旦伯邑考向姬發發起致命一擊。
他們也會同時消滅那些支持姬發的小諸侯,幫助伯邑考控制整個西土。
當然,伯邑考也給了這些小諸侯一個承諾。
那就是他們所佔領的諸侯國,從今以後便屬於他們統治。
也就是說,到時整個西土將不再有兩百鎮小諸侯,妖的金色不到一百鎮。
所以此時無論是伯邑考還是姬發,心中都是無比的高興。
同時對申公豹和薑子牙,也越發的信任了,覺得想要成就大事就離不開他們。
殊不知此時還有一個人,也在暗中高興,看向姬發和伯邑考的眼神,如同看白癡一般。
因為在他的心中,這次真正的贏家是他,而並非是姬發和伯邑考。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姬昌的第四子姬旦。
因為他趁著這段時間,已經拉攏了西岐城中的大部分文官武將。
為何他姬旦能夠拉攏這些文官武將,原因就是姬發和伯邑考的態度。
伯邑考的重心,放在了那些小諸侯的身上。姬發卻放在了闡教弟子的身上。
這也就導致西岐的武將覺得,自己的功勞被闡教弟子搶了,覺得自己沒有用武之地。
甚至懷疑用不了多久,他們將會徹底成為擺設,無法再得道姬發的作用。
而那些文官卻將薑子牙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因為薑子牙讓他們失去了存在感。
根本任何事情姬發都會與他們商量,而如今卻只會去詢問薑子牙。
就在可以考和姬發,以及姬旦,都覺得自己在這場角逐中獲勝的時候。
薑子牙這邊又傳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姬昌可以提前返本歸元了。
而薑子牙給出的解釋自然是,姬發所做的一切,上順天命下應民心。
所以才會讓天道降下功德,讓姬昌可以提前兩年返本歸元。
這個理由讓姬發在西岐百姓的心目中,地位自然得到了一絲增長。
不過卻也讓其他的諸侯和文武官員,更加覺得自己岌岌可危。
這一日,姬昌的妻子太姒,帶領著姬昌的所有兒女,來到了廟宇之前。
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三炷香,看著薑子牙在前面開壇做法。
只見薑子牙手中仗劍披頭散發,腳踏陰陽不這天罡,口中那是念念有詞。
足足折騰了有一炷香的時間,薑子牙才從懷中拿出了那個裝著姬昌靈魂的葫蘆。
圍著葫蘆蓋被打開,姬昌的靈魂便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只見薑子牙對著姬昌的靈魂一推,便將其送入到了他的雕像之內。
同時只見薑子牙將手中寶劍一丟,取而代之的正是那打神鞭。
只見薑子牙將手中打神鞭高高舉起,直接向著雕像之上砸去。
這不免讓在場的所有人大吃一驚,生怕薑子牙這一下子就把姬昌的雕像打碎了。
不過卻沒有人敢開口製止薑子牙,畢竟那於自尋死路可沒有什麽區別。
隨著薑子牙手中的打神鞭落下,姬昌的雕像瞬間出現了無數的裂痕。
隨後便是泥胎脫落,一具新的肉身出現在了供台之上。
此時只聽薑子牙開口說道:“二公子還不會賢侯更衣,更待何時。”
聽到薑子牙的話,一發早就將準備好的官服拿在了手中。
二話不說,便來到供台之上,將官服披在了姬昌的身上。
而此時姬昌也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不過眼中卻閃出了一抹殺氣。
只見他將身上的官服穿好之後,直接開口說道。
“那昏君將老夫剁成肉泥,並且還做成了肉餅重回西岐。
從那一刻起,老夫與那帝辛便再也沒有絲毫的君臣之情。
從今日起,孤為文王,定都西岐,立國號為大周。
不再奉大商帝辛為君,更不會向其進貢一粒糧食。”
隨著姬昌立下國號大周,原本萬裡晴空直接響起一聲霹靂。
並且從岐山之內傳來一聲聲嘹亮的鳳鳴,隨後一隻鳳凰衝天而起。
隨後那隻鳳凰便來到了西岐城的上空,一邊飛舞一邊發出一陣陣鳳鳴之聲。
整個過程整整持續了在場的時間,那隻鳳凰才再次消失在天空之中。
而這時薑子牙直接開口對姬昌說道:“恭喜文王,賀喜文王,鳳鳴岐山乃是祥瑞之兆。
這是上天注定我大周即將開國,並且已經擁有了大周的國運。”
說完之後,便向姬昌行君臣大禮,其他人自然緊隨其後同樣行禮。
這不免讓姬昌哈哈大笑,然後便轉身離開了自己的廟宇,回自己的住所去了。
……
姬昌死而複生並且自立為文王,還立下了國號為周。
這個樣消息很快便傳到了朝歌,不免讓滿朝文武大驚失手色。
不過一個個心中卻早已經樂開了花,他們恨不得姬昌能夠推倒帝辛。
畢竟如今帝辛所做的一切,都在削弱他們的權力。
如果再讓帝辛這麽搞下去,他們這些作威作福的貴族,將徹底失去優勢。
所以他們巴不得現在天下諸侯叛亂,可以一舉將帝辛攆下王座。
那時他們便可重新拿回自己的一切,去做那養尊處優的貴族。
當然,也並非是所有的人都這麽想,有的人那是真真正正的忠於帝辛。
其中自然就有武成王黃飛虎,以及大商丞相商容,等一眾三朝老臣。
而帝辛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並沒有像以往一般暴跳如雷。
只是嘴角上露出了一抹不經意的笑,並且直接開口說道。
“看來那姬昌身邊是有旁門左道之人相助,否則又豈能讓他死而複生。
費仲尤渾,馬上命人給孤調查此事,不要知道那姬昌身邊的左道旁門,到底來自於何處。”
帝辛話音剛,費仲便直接站了出來,並且向帝辛行禮說道。
“大王,這件事晨早就已經查得清清楚楚。
讓姬昌死而複生的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得下大夫薑子牙。
而且臣已經調查清楚了,那薑子牙是昆侖山玉虛宮的闡教弟子。
仗著自己背後有聖人撐腰,根本就沒將大王這個人皇放在心上。”
帝辛聽後臉上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當下便下令說道。
“有聖人又能怎樣,今日孤就要廢了他的道統,那聖人能將孤如何。
頒布孤的聖旨,命令所有我大商子民,不得供奉收留闡教弟子。
如有違背孤聖旨者,全部按照謀反罪論處,九族上下雞犬不留。
同時將闡教命為邪教,凡在我大商之下出現,人人得以誅之。
凡斬殺闡教弟子者,只要驗證屬實,孤便讓他入朝為官。”
費仲自然不會有絲毫的遲疑,當下便開口說道:“臣,遵旨。”
此時遠在昆侖山玉虛宮中的元始天尊,忽然覺得一陣心緒不寧。
同時截教的氣運長河,也隨之出現在了玉虛宮的上方。
原本氣運長河如同浩瀚星海一般,可如今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流失。
轉眼之間,闡教的氣運,便流失了少說有三成左右。
這不免讓元始天尊大吃一驚,當下便開始推演天機。
雖然如今封神大劫已起,天機不明乾坤難斷,這是關於到聖人自身的事情,後知後覺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所以此時的元始天尊,那是面色陰沉,直接冷哼一聲說道。
“昏君,敢將我闡教定為邪教,早晚我要讓你為自己所做出的一切,付出百倍的代價。”
說完之後,便命人敲響了玉虛宮外的金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