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件婚事定下來以後,衛莊和鄧嬋玉也開始頻繁接觸,在接觸下來這些日子,衛莊對鄧嬋玉的好感與日俱增。
衛莊從來不是那種一見鍾情,隨後便愛的轟轟烈烈的那種,恰恰相反,他是比較偏向於慢熱型的,更傾向於那種平淡如水的感情,平平淡淡,不需要什麽生離死別。
而隨著了解彼此的加深,衛莊也了解到了鄧嬋玉的師承。
這鄧嬋玉也是好運道,童年時雖其父鄧九公去山中遊玩,隨後碰到一婦人在路邊含笑的看著她。
初開使鄧嬋玉沒有多想,可是隨著上山,每一次歇息,都能看見這個夫人,沒等鄧嬋玉說什麽,鄧九公察覺異常。
便上前詢問,那夫人隻說與鄧嬋玉有師徒之緣,來此了結這段緣分的。
鄧九公也不是一般人,見這婦人道骨玉肌,談吐舉止雍容大氣,料定這婦人不是一般人,當機立斷,讓鄧嬋玉隨這婦人上山學習。
而鄧嬋玉跟著這婦人學了一段時間,才慢慢知曉,這婦人不是一般人,而是西昆侖山中的西王母。
這西王母和如今的王母娘娘完全是兩個人,西王母成名於巫妖大劫之前,當時奉道祖鴻鈞之命,與東華帝君分別統領當時洪荒中的男仙女仙。
後來妖族的天帝帝俊和東皇太一聯手組建天庭,雄踞洪荒。
當時西王母見大勢已去便於浪潮中急流勇退,放棄女仙之首的位置,回轉西昆侖閉門苦修,而東華帝君卻因舍不得手中的權力落得個轉世重修的下場。
而鄧嬋玉和西王母這段師徒之緣確實源於上一世,也就是鄧嬋玉的前世,則是西王母當時掌管女仙的左右手。
但很遺憾,卻是因為西王母急流勇退,閉門苦修而受了牽連。
所以這一世,西王母來此了結這段人情,並將鄧嬋玉前世的本體五光石傳於她,後被鄧嬋玉練做一類似神通一般。
而後調教了鄧嬋玉十年結束了這段師徒之情,不過關於自己的師承,鄧嬋玉卻是沒有再告訴其他人。
……
這一日,衛莊和鄧嬋玉遊玩至武夷山下,抬頭看著武夷山風景秀麗,衛莊確是不由得想到武夷山中的一件異寶,落寶金錢。
不由得心中一動,說實話,對於這落寶金錢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件寶物的神通可謂是讓人夢寐以求的。
鄧嬋玉見衛莊仰望武夷山怔怔出神,不由得輕推了衛莊一下道:
“道兄,怎麽了!”
衛莊看著鄧嬋玉那姣好的面容,不由得心中一蕩,大言不慚的說道:
“無事,只是感覺到此山有一件寶物與我有緣!”
鄧嬋玉聞言眼前一亮:
“那還等什麽,我們快快上去找尋吧!”
說著,便催促衛莊趕緊跟著感覺走。
衛莊在前面苦笑一聲,那有什麽感覺啊。
卻是在此時,山中一道金光閃爍,真奔衛莊而來,衛莊本能的揮手一抓,隨後感覺到掌中之物,衛莊不由得面色古怪。
鄧嬋玉在後面也是一愣,隨後驚喜道:
“這就是跟你有緣的寶貝嗎,快看看是什麽?”
聽得佳人催促,衛莊微微一笑,緩緩伸掌打開,只見衛莊掌中心有一金燦燦的銅錢,銅錢外圓內方,上書招財進寶四個大字,金錢兩側還長著一對小翅膀!
衛莊心中暗道:果然是它!
這時,林中兩道身影閃動,隨後出現在了衛莊和鄧嬋玉的身前,
看見衛莊掌中之物不由得相對一眼。 隨後猶豫了一番道:“二位道友,這落寶金錢乃是我兄弟之物……”
話還沒說完,就被鄧嬋玉打斷道:
“你倆是這寶物的主人?,不可能吧,我道兄剛才行至武夷山,突然感覺這山中有一寶物與他有緣,這才上山找尋,剛上山這寶物便自己前來認主!你二人現在卻說這是你二人的寶物,可有證據?”
來人頓時語塞,半晌道:
“貧道武夷山散修蕭升,這是我道友曹寶,不知二位是?”
“我道兄乃是上清聖人,截教通天教主門下,四大弟子之一的金靈聖母門下關門弟子,衛莊是也!”
衛莊聽見鄧嬋玉這繞嘴的介紹不有的嘴角一個抽搐。
而蕭升曹寶二人聞聽臉色一沉,相互對視一眼,這才緩緩道:
“原來是截教高人,想來這落寶金錢卻是與我兄弟二人無緣了!”
隨後蕭升曹寶行了一禮,落寞而去。
衛莊手中細細把玩著落寶金錢,不由得心中一陣激動。
而鄧嬋玉則像戰勝的公雞一般,昂首挺胸,渡著四方步來到衛莊年前,得意道:
“怎麽樣,道兄!厲害吧!”
“厲害,厲害,此番確是多謝了!”
“哈哈,小事一樁!”
鄧嬋玉豪氣道。
而衛莊雖不知道鄧嬋玉所謂的厲害,厲害在哪!
但本能的符合著。
……
黃道吉日已到
朝歌,武安王府
金靈聖母與鄧九公坐在上首,各路親朋群聚一堂,而衛莊和鄧嬋玉在宴席中央身體具是僵硬不已,猶如提線木偶一般,被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媽子,扶著到處行禮,立誓詞。
其實在商代的結婚儀式真的是非常隆重,歷史上周文王的婚典有所詳述。《詩·大雅·大明》描述:“文王初載,天作之合。在洽之陽,在渭之埃。文王嘉止,大邦有子。大邦有子,倪天之妹。文定厥祥,親迎於渭,造舟為梁,丕顯其光。”
而衛莊被折騰了一整天,終於被送入洞房。
洞房之內,衛莊面色紅潤的看著安靜的蓋著蓋頭坐在榻上默默等候的鄧嬋玉,不由得心中一甜,這是衛莊重活兩世也沒體會過的心情,但滿腔喜悅又不知跟誰訴說。
在行完了洞房禮節,屋內終於就剩衛莊鄧嬋玉二人,而,衛莊手握一根挑竿。
衛莊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挑起鄧嬋玉的紅蓋頭,不由得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蓋頭下,鄧嬋玉滿面嬌羞的卻是不敢睜開眼睛。
但顫抖的眼皮卻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
衛莊激動的看著鄧嬋玉,艱難的叫了一句:
“夫人!”
鄧嬋玉聞聽渾身一顫,緩緩睜開雙眸,羞澀的看了衛莊一眼,低若蚊聲道:
“夫君!”
這一聲夫君宛如打開了衛莊的任督二脈一般,迅速讓衛莊冷靜下來,看著面如胭脂一般的鄧嬋玉道:
“夫人,夜深了,我們歇息吧!”
鄧嬋玉聞言渾身一抖,咬了咬嘴唇,低下頭道:
“夫君,嬋玉初經人事,望夫君憐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