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招賢大會正式開始!”
一聲鑼響,衛莊籌劃已久的招賢大會正式開始。
現在距衛莊成立騎兵自有三年時光,這三年四夷平靜,八百諸侯也沒有起什麽躁動。
算得上是難得的平靜,衛莊所設立的騎兵也已初步成型,這支騎兵人數三萬有余,都是身披甲胄,手提斬馬刀,背背弓箭,在這個年代算得上是武裝到牙齒了。
而這三萬騎兵之所以能組成,還是靠了衛莊找人大批量鍛造出馬中三寶,馬鞍,馬登,馬掌,有這三物,再讓士卒熟悉一段時間馬性,便以可以縱馬如風,奔掠襲殺。
之後衛莊更是耗費大量的錢財鑄造了斬馬刀,雖然衛莊不懂什麽包鋼法,但是依葫蘆畫瓢還是可以的,所以這三萬斬馬刀只有其形,而無其利!
但這也足夠了,畢竟在這個甲胄還不能普及全軍的時候,已經算是大殺器。
而衛莊本來成軍的有五萬人,誰知道成軍之日,聞仲見之大喜,死活要走兩萬騎兵。
這讓衛莊鬱悶不已,雖然聞仲有為其不足兩萬人,但是馬匹甲胄已經尋不來了。之前的馬匹那都是聞仲幫忙從商朝各地運來的,也使得泱泱大商進入一段無馬的時期,也是因為聞仲的大力支持,所以在聞仲討要時,衛莊才能忍痛割愛。
而除此之外,衛莊還有件愁事,便是麾下沒有拿的出手的將領。
愁苦至極的衛莊想到封神中各路奇人異事,不由得一陣心癢癢,決定學習後世經典招賢榜,一年前派人將消息送往各地,定於今年五月初五展開招賢大會!
“草民張嵐,獻醜了!”
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手持點鋼槍,翻身上台,一招一式的演練開來。
一柱香的功夫,大漢頭頂霧氣騰騰,持槍而立。
坐在上首的衛莊滿意的點點頭,揮手示意士兵將至領下去。
“草民高魁,獻醜了!”
……
日上三竿
“草民張奎,獻醜了!”
一長相英武,身高丈二,手持象鼻古月刀的大漢翻身上台。
昏昏欲睡的衛莊突然一個機靈的來了精神,心中暗道:
張奎?是他嗎,封神中留下濃濃一筆的繩池守將。
眼見這張奎一把象鼻古月刀舞的密不透風,台下還有一腰間別著雙刀的婦人一臉驕傲的看著耍刀的張奎,衛莊心中已經有八成把握,這就是那個繩池守將。
那個地行術更是碾壓土行孫的土行孫,那個武藝跟楊戩不相上下,那個最後殺了十人送了九人上了封神榜的夫婦。
而被殺的人中最出名的就是五嶽山神,黃飛虎,崇黑虎,聞聘,崔英,蔣雄,以及周武王姬發的兩個弟弟,姬叔明,姬叔升,更是還有土行孫,鄧嬋玉夫婦二人,可以說薑子牙領兵以來,少有的的損失這麽大的時候。
可惜張奎,高蘭英後來因為楊戩等人不講道義,先是殺了張奎的坐騎獨角烏煙獸,而後又殺了張奎的母親,張奎可是個大孝子,母親被殺,頓時心性大亂被殺,而孤掌難鳴高蘭英也在城頭被破時被哪吒所殺。可是讓當時看封神演義的衛莊暗自為之惋惜了好久。
“好!”
一陣叫好聲讓衛莊從回憶中清醒,連忙看去,卻是演練完畢的張奎正持刀而立看著自己。
衛莊起身拍了拍手,讚歎道:
“好武藝,好武藝,來人,賜酒!”
張奎和台下的高蘭英大喜,張奎舉杯謝過衛莊一飲而盡,
跟隨士卒下去到一旁等候招賢大會結束。 第一天的招賢大會圓滿結束,衛莊共收獲了十三名武藝高強之輩,最為出色的便是張奎高蘭英夫婦,而招賢大會衛莊初步設立十日,剩下的看情況而定。
接下來的幾日報名演練的人絡繹不絕。
衛莊這招賢榜可謂對於這個時期可謂是一記重拳,要知道在這個時期,不是你有能耐就行的,還需要門路。
得須有人介紹,才能有個門路,或者從軍,慢慢打熬資歷,慢慢出頭。
當初衛莊也正是因為有聞仲的舉薦,才能得帝乙看中,後來上戰場,聞仲更是沒有侵佔衛莊的功勞,如實上報,才有了衛莊的今天。
所以衛莊這一記招賢榜可謂是讓一些沒有門路的人看做希望之機。
這幾日,衛莊除了在首日收獲了張奎夫婦,在隨後的幾人,更是收獲了陳桐,這位原著中黃飛虎反五關,一記火龍鏢打死黃飛虎的大將。
余化,聞仲衛莊的師侄,原著中的七首將軍,藝成下山,正好聽聞師叔衛莊招賢納士,便來投靠。
鄧,辛,張,陶,幾位原著中聞仲在黃花嶺收獲的四天君,看著四人,衛莊心中暗道,師兄,不要怪我了,到手的人才沒有送出去的道理,就當做你搶我兩萬騎兵的補償吧,衛莊不由得一陣暗笑。
十日後
衛莊一身甲胄的立在點將台。
其年前立著這次招賢來的八位健將,不由得意的像身旁的聞仲炫耀的一一介紹道:
“這位是張奎將軍,坐騎獨角烏煙獸,武藝不在我之下,及其擅長地行術,可日行一千五百裡。
這位是高蘭英將軍,善使兩口明月刀和獨門暗器太陽神針!
這位是陳桐將軍,獨門絕學火龍鏢,中之必死。
這位是大師兄余元的弟子,余化,善使一杆方天畫戟,更有戮魂幡這等法寶。
這位是來自黃花嶺的四兄弟,鄧忠,辛環,張節,陶榮,也是各有神通。
師兄,你看我這八健將如何啊?”
衛莊一臉得意的詢問道。
聞仲雙目微闔,過了半晌道:
“咳,不錯,借我幾人用用,過兩天還你!”
“切,想都別想,不可能!”
聞仲聞言,三目豁然睜開:
“我就借幾日,你還這搬推脫!”
衛莊微撇聞仲一眼,嗤笑道:
“借你還有還的嗎,當初我借你兩萬騎兵,到現在你也沒還回來!”
“胡說,老夫還你兩萬人了!”
衛莊聽聞不由得直跳腳:
“還我兩萬人?那也叫還,馬呢,刀呢?”
“老夫都說了,馬受驚跑了,刀都丟了!”
“呸!你個老不羞的,這麽蹩腳的理由你都想的出來!”
“反了,反了,敢叫我老不羞, 你別忘了我是你師兄!”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師兄,就憑你坑我兩萬人馬,我早帶兵把你平了!”
“呦呵,能耐了,還平了我,你忘了你讓黃鼠狼的屁給放倒了是誰找的師傅救你,你忘了你光溜溜的時候誰給你裹的衣服了?”
“哇呀呀呀!聞三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台下的幾人看著台上這二人,一人執戟,一人手握雙鞭,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大打一場,不由得面面相窺。
隨後幾人跑至台上,拉著二人
“放開我,今天我弄死這個老不羞的!”
“別攔他,就看他怎麽弄死我,來來來,是爺們往這砍!”
聞仲一遍說著,一遍伸著脖子叫囂道。
衛莊不由得三屍神暴跳。
八人一見這種狀況,只能死死的拉住二人,一往營中大帳而去,一往營門外而去。
營門外,聞仲甩開鄧辛張陶四將,一臉得意道:
“小樣,還敢跟我顯擺不!走,你們四個護送我回去!”
說完不理會四人,一馬當先走去,鄧辛張陶四人對視一眼,盡皆苦笑一聲,跟了上去。
大帳中
“侯爺,消消氣,喝點水!”
衛莊端過高蘭英遞來的水碗,一飲而盡,喘了幾口粗氣道:
“鄧辛張陶四位將軍呢?”
張奎遲疑道:
“剛才四位將軍拉著聞太師往營門而去了,應該快回來了吧!”
衛莊聞言一怔,隨即雙目瞪大,仰天慘嚎:
“聞!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