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將雙手放在褲兜,死死按住那該死的崛起。
相比於小蘭和林木十,那些古典賢淑的美女,還是這赤裸裸的誘惑,帶來的衝擊更猛烈些。
不過從這女人的表現來看,真夠妖的。
“連道長我,這在美色中磨練了幾年,不動如山般的道心,都被她輕易撼動了。”
趙毅總覺得有點羞恥,對不起自己的修行。
搖搖頭,轉移自己注意力到屏幕上。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老頭估計是栽了。不過那銅盒居然還在世上,我還以為早就不知道,被埋在哪了呢!
看樣子這次的盜墓團夥,準備很充分,經費也很足。
就是不知道他們,能闖過幾關。“
銀幕上。
隨著蔣琳的車開向未知之地。
鏡頭漸漸拉高,圖像變得模糊起來。
畫面一陣晃動,像是在高速移動位置。
片刻後。
圖像突然放大,聚焦在一個燈光昏暗,聲音嘈雜的場所。
“我的,我壓的。”
“你今天手氣太好了!”
“那是,跟著我準贏。”
…………
從吵鬧的聲音中,可以分辨出,這是一個非法的賭鬼聚集地。
“狗東西,劉老大找你。”
“喔!……”
只見那人答應了一聲,但並沒有過去。
而是立即卷起桌上的賭資,默默的埋著頭,貓著腰退出賭桌邊擁擠的人群。
這引起一陣唏噓。
“這就走了,不在玩兩把?”
“不了,不了。下次再來。”
“你是贏了,就想跑啊!”
…………
眾人調笑發出的嘈雜動靜,打破了他全身而退的計劃。
聞風而來的打手,在他想出門的關鍵時刻,堵住了他。
“狗雜碎,還敢跑,要到哪去。”
他一頭撞在了那兩人的懷中,將他們撞的向後一到,但還沒能衝出包圍。
被他們拿住。
看了眼手中為數不多的錢,索性心一橫,牙一咬。
挑出幾張面額比較大的,塞在褲襠。
其余的零錢,全部將其丟向空中,身體劇烈掙扎起來,擺脫擒拿。
“撿錢了,誰拿到就是誰的。”
片片飛舞的毛票下,聞聲而動,欲壑難填的賭民,哄搶著。
打手一時間也找不出他的蹤跡。
左竄右竄,聞著眾人的腳氣,他終於出了賭場大門。
可還不等他高興起來,後面的棍影如期而至。
他被打倒在地,像死狗一樣趴著,哀嚎著向前爬了幾下,可痛苦的始終都沒有站起身來。
打手拖著他,進入一旁的木屋內。
扔在一個,一身西裝的壯漢身前。
“苟鈴鈴,你說你,欠我的十萬不說,現在還砸了我的場子,你說這筆帳怎麽算。”
苟鈴鈴顧不上後背傳來的劇痛,跪著爬到劉老大面前,抓住他的褲腿。
哭爹喊娘的哀嚎。
“劉大哥,實在對不住,我那也是害怕啊!錢我一定還上,求劉大哥再寬限幾天……”
看著他一臉的懷疑。
連忙舉起手,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我發誓,劉大哥,我發誓如果不能還上錢,一定不得好死,劉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劉老大聽的很是厭煩,看見他的鼻涕眼淚,都快蹭到自己褲腿上。
這些賭鬼都TMD一個德性,沒有賭的時候想賭,可一旦賭起來就六親不認,什麽都乾拿來做賭資,然後借高利貸,還TM還不起。
見得多了,就連劉老大這個放高利貸的,都看不起他們,要債的時候更是沒有一點心慈手軟。
債務人缺胳膊少腿更是常有的事。
抬腿就是一腳,將他踢開。
“你今天運氣好!有人已經替你把錢還上,不然今天你很難走出這個門。”
說完便招呼打手,一起出了房間。
苟鈴鈴納悶的想著每一種可能。
“不能夠啊!這些年,親戚朋友都與自己有任何聯系,更不要說誰能替自己,還上十萬的巨款。”
突然。
一雙穿著恨天高的玉足,出現在他眼前。
視線順著細腿,腰部,雙峰,最後定格在那絕美的容顏上。
“你是……?”
那女人沒有回答,而是關切的上前,攙扶起癱倒在地上的苟鈴鈴。
絲毫不避諱,他身上幾個星期未洗澡,那股由內到外散發出來的惡臭,還有身上受傷流下的鮮血。
“苟先生,是吧!”
苟鈴鈴看著她擦拭著身上,因攙扶自己而沾上的血跡。
身體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起伏都好似都在顯擺這什麽。
納悶的開口道:“我是,不知道你找我什麽事。”
聽著他波瀾不驚的語氣。
蔣琳稍稍一愣,現在這個時代,還有人不好美色的!
他是傻子,還是瞎子?
感情這老半天,擺的姿勢,是在跟瞎子拋媚眼!
她剛剛還一度懷疑,是她的魅力下降,現在連個普通男人都搞不定。
見媚術不管用,索性直說道:“我叫蔣琳,今天來是為了,苟先生你的一個故事來的。你以前跟人說,你祖上曾經得到過兩個銅盒,還進過一個古墓,不知道有這回事嘛!”
苟鈴鈴很是鬱悶,我還以為會是什麽大事呢!
“你問這個幹嘛!”
蔣琳清冷的聲音,帶有不容置疑的意味。
“你別管,我問你說,就行了。”
“好吧!那是祖上的一個傳說,我也不知道真假。
說我的祖上一行人,到了一個奇怪的村子,進了一個仙獸墓,但在其中遇到了仙光,最後所有人都死了,只有祖上一個人出來。
但出來後不僅瘋了,而且幾乎是耳聾,眼瞎,嘴啞集於一身,直到幾年後才略有好轉,但還是時常瘋瘋癲癲。
有人說那是仙獸的懲罰。
後來他清醒的時候,就吱吱嗚嗚的,將這個故事說了出來,旁人也不知道那時候,他到底是在說胡話,還是再說真事。
只是覺得有趣,便流傳了下來。”
蔣琳聽完欣喜之色,浮上俏臉,知道這是找對人了。
追問道:“他還留下什麽沒有”
苟鈴鈴說的口感舌燥,見她迫不及待,面對這個大金主,他也不好猶豫,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
“有!一堆廢銅和一張地圖。”
蔣琳眼中放光。
“在哪!”
“賣了!”
“我…………!”
蔣琳差點一口血噴出。
我就是衝著他們來的,你居然說賣了。
憤怒間舉起右手,就想向他那張廢物臉上扇去,可還是控制住。
咬牙切齒的問道:“賣給誰了!”
苟鈴鈴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寫滿了無辜,腦中也是一團漿糊。
這怎麽說的好好的,眨眼間就要動手呢?
“十幾年前,一個到村裡收廢品的,用那爛掉的獸皮,包著那堆銅一起買的,賣了兩百多。”
“我……你……”
蔣琳再也受不了了,轉身摔門而去。
苟鈴鈴懵逼的看著眼前的狀況。
“我說錯了嗎!”
不過這疑問,隨著牆角不知誰掉落的,二十圓紙幣的出現,變得煙消雲散。
扭曲著面孔,忍受著劇痛,一點點挪到那紙幣錢,用中指和食指費力的將它夾起,團成一團捏在手心。
臉上像是佔了多大便宜似的,樂開了花。
“就是他,帶走。”
沒高興多久,蔣琳便帶著兩個猛男在他的驚呼中,將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