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毅看道他,說出第二張地圖上,所寫的文字時。
“哈……哈哈……哈哈,咳~咳~!”
一陣岔氣差點將他送走。
人狂有禍,苟狂腦殼破,古人誠不欺我啊!
雖然笑聲停止,但心中卻還是樂開了花。
不過歡樂中,總覺得還差點意思,畢竟當時這是給朱家後人準備的,想看的也是他們懊惱的表情。
“嘖~嘖~!有點不盡完美,不過算了,誰讓我大度呢!”
沒想到的是。
當初叱吒一方風雲的朱老爺,如今他的後人竟會成為乞丐,可悲可歎啊!。
不過有點不對勁?
難道是我的陣法沒起作用?
當初布置的五行鎮運法陣,目的是鎮壓福地氣運,以起到保佑朱家子孫,延綿不絕的作用,至於稱王稱帝也只是有哪個可能。
畢竟秦朝後,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種世人眼中瘋狂的口號喊起,哪個人心中沒點想法,沒點機會。
只不過趙毅修建陣法時,耍了一點小手段,會讓朱老爺的後世十代子孫,代代貧窮卻也不至於餓死,以此懲罰朱老爺的貪婪之心。
唐末到元朝,三百多年,古人早婚,就當他二十五才有孩子,這十代也早該到了。
可這都到元朝,他的後人怎麽還如此貧窮?
趙毅又想了想,應該不會陣法的問題!
系統顯示陣法是加分項,說明陣法是有用的,可能是鎮壓氣運的力度太大了,從十代變成了世世代代。
想起苟家,提到的那個名叫朱重八的乞丐。
心中為其默哀到:“小兄弟對不住了,要怪就怪你的祖宗作惡多端,可千萬不要怨我,更不要來找我。”
“不過這個名字,怎麽聽著有點耳熟!”
想了半天。
“算了,有些事你突然想它的時候,怎麽都記不起來。可你不想它的時候,卻總是回蕩在腦海中。”
搖搖頭,又觀察起了苟姓一家。
歎道:“你們是真的狗,連乞丐的東西都騙,現在更是拿著一張簡單的路線圖,帶著幾個人就敢去盜墓,活膩歪了!活該你們去送死。”
只是不知道,瑞獸村的那些村民還在不在,不然有他們好果子吃。
屏幕中。
畫面一轉,次日清晨。
天剛朦朦亮,陽光還未刺破霧瘴的封鎖。
苟家,一家老小收拾好東西,在晨露中出發。
與前一天不同的是,今天每個人都沉浸在,快要得到寶藏的興奮中,腳步都要輕快了許多。
有的人,嘴裡還哼唱這不知名的歌謠。
苟大貴也拿出了珍藏的地圖,仔細比照著方位。
一陣比劃後,像是找到了方向。
“這邊!走。”
鐵打的身體也禁不起,一天的山地急行,可他們做到了,可見金錢的誘惑力之大
到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了一處村落前。
都傻了眼。
“就是這?”
“地圖上的大致方位,就是這!”
“老大,別逗我,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老二,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苟大福看著苟大貴,那欲要擇人而噬的扭曲臉龐,一時間感到發怵。
“那!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這要是有寶藏,還不被他們挖光了。”
“要不我們回去吧!那些請識字先生的錢,我們慢慢還。”
其他幾個小輩,
也有了離去之意,吱吱嗚嗚的應和道。 “是呀!我們沒多少錢!”
“走吧!”
…………
苟大貴被他們這番話,弄得失去了主意,方寸大亂。
自己是帶著他們出來發財的,可現在明顯情況有變,寶藏還在不在猶未可知。
可又不好開口說出,回家這種喪氣的話。
隻好定定的呆在原地,一言不發。
一旁一直不敢開口的苟德生,看著這樣僵持不是辦法。
天空中烏雲壓頂,風也開始呼嘯起來,明顯是大雨來臨的征兆。
在不進村可就要被淋成落湯雞了。
“大伯,爹。天色有些不對,不如我們進村找個地方先休息,再做打算。”
一旁的苟德文與苟德武,早就看他不順眼,挑著刺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看看我們,放下鋤頭就跟著爹出來了,身上還穿著破麻衣,哪來的錢,進村子休息?你還好意思說出口,你以為你掏錢啊!”
“這……”
苟德生還未開口,他的兩個兄弟,迫不及待的先替他打抱不平。
“啥,錢?兩個傻不拉幾的玩意,我們進去借宿不行啊!”
“就是”
德文德武一聽,這是想挑事啊!
氣得直跳腳,罵道:“你個孬比,想挨揍過來……”
一時間村子外,垃圾話橫飛。
“夠了!”
苟大貴對著所有人咆哮著,直到最後一絲氣力耗盡。
“看看你們都是什麽樣子,現在聽我的,先進村子休息,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夜晚悄悄降臨。
他們一行人沮喪的低著頭,致使他們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石碑上刻著的文字。
瑞獸——朱
來到村子裡,打量著這個破滅他們美夢的村子。
發現與他們自己生活的地方,似乎沒有什麽不同。
如果非要找的話,就是各種各樣的瑞獸石像多了點,而且家家戶戶,都在用與瑞獸相關的裝飾。
眾人來到一處酒家。
上書,獸仙釀。
苟德武道:“這名字可真奇怪”
眾人也認同的點點頭。
這時,一個小廝從屋裡跑出來。
“幾位客官,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你們是要住店,還是打尖?”
苟大貴拿主意道:“住店,開兩間房”
小廝見他們一副窮樣,也不再追問。
對著屋內嫌棄的喊道:“兩件下等房。”
德文德武見小廝狗眼看人低的摸樣,就欲上前動手,但被他爹製止。
“還要丟人現眼?”
說完就進了酒家。
而小廝則在一旁,對著天空看個不停,當天空一陣亮光閃過,還未傳來響聲之時。
他驚聲尖叫著跑入酒家。
“掌櫃的,天罰又來了?”
還在大廳的眾人,一臉懵逼。
天罰?
我是誰?
我在哪裡?
這還是人間嗎?
掌櫃的則淡定道:“好了!每次都大驚小怪,聽了這麽久,還沒聽夠嗎?”
苟大貴插了一嘴。
“掌櫃的這是,怎麽回事?”
掌櫃的連頭都沒有抬,也沒有說話。
直到將幾文錢擺到他面前,他才一臉笑意的緩緩抬起頭。
“這才對嘛!問消息就要有問消息的樣子。至於天罰是我們這的一個傳說,說是有一隻瑞獸,被囚禁在這附近的獸鳴山中,每當電閃雷鳴時,就會有像是瑞獸哀鳴般的,嘶吼叫聲傳來,村民們說是那是上天,在雷罰那隻被貶下凡間的瑞獸。”
瑞獸?
這兩個字牽動著苟家每一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