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說說笑笑奔著食堂而去。眾人在食堂一樓找了個不是很起眼的位置默默坐下準備打飯。
不過還沒等一行八人開始動筷,便聽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一陣的嘈雜。
只見兩夥人正在對峙,但兩夥人的氣場明顯不同,一方充滿底氣無比張狂,而另一方則顯得色厲內荏。
蕭狂一臉不屑地看著面前的一群人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們七舍的這群乞丐,怎麽也跑來食堂吃飯了?要我說你們這群乞丐,以後還是不要來食堂吃飯了,畢竟你們一群乞丐看著惡心,很影響我們吃飯的心情啊。你們說對不對啊,哈哈哈哈!”
“對!對!老大說的對,不愧是城主府蕭家,說話就是有水準。”
“就是呢,我要是某些人估計以後都不想來食堂了。畢竟,人那,貴在有自知之明。”
“說的就是,我聽說城西又開了個粥棚,我覺得吧乞丐吃飯還是要去那裡才是啊。”
一群人隨聲附和後。
“哈哈哈哈!”蕭狂一群人一陣放肆地大笑。
七舍那邊一名為首少年緊緊地捏著拳頭眼睛死死地盯著蕭狂道:“蕭狂!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哦?”蕭狂隨意地掃了那少年一眼:“宇文通,你是又欠揍了是嗎?竟敢這麽和我說話了?還是我畫說的不夠明白,你們!七舍!就是一群下等的乞丐!乞丐!你聽明白了嗎?”
“啊!”那宇文通一聲嘶吼,身上棕灰色的毛發長出,朝著蕭狂衝了過去。
宇文通,武魂鬼猩猩,九級魂士。
“哼!”蕭狂不屑冷哼一聲道:“什麽貨色也敢囂張了?天河你上。”
蕭狂旁邊一名少年越眾而出,手中拿著一根長棍向著宇文通砸了過去,同時一個白色魂環在他腳下亮起。
柳天河,武魂長棍,十一級魂師。
砰!
一聲悶響,宇文通的身上當即多出了一條鮮紅的印記向後倒退了數步。
“老大!”旁邊七舍的幾個工讀生擔憂地看著宇文通,把宇文通扶住。
一旁蕭狂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道:“宇文通,你剛才不是挺能喊的嗎?怎麽不喊了,哈哈哈哈。”
蕭狂不屑地揮了揮手道:“兄弟們把他們的骨頭打斷,讓這些乞丐明白我們一舍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不遠處,正在吃飯的阿銀直接把碗砸在了桌子上憤憤不平道:“他們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同學他們怎麽能這麽對待七舍的人?”
話剛一出,同桌六舍同寢的人頓時都是大驚失色,李猛想要攔住阿銀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而阿銀剛才說話的聲音也不小,頓時是被那蕭狂等人聽到了。
蕭狂眼神冰冷地看了過來,很快他注意到了桌上的沈鶴。
頓時,蕭狂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地笑容,緩緩走來:“我道是誰這麽愛多管閑事,原來是你們這群平民,怎麽你們要為那些乞丐出頭?”
蕭狂站在那裡說道,眼睛卻是若有若無地盯著沈鶴。他蕭狂可向來都是個記仇的人啊,之前沈鶴讓他在女朋友面前失了顏面這個場子他必須要找回來。
“蕭大少,我們...”李猛起身就要說些什麽。卻是“砰!”的一聲直接被蕭狂打倒在地。
蕭狂看都不看李猛,冷冷道:“讓你說話了嗎?不想死就閉嘴!”
蕭狂轉而盯向了阿銀道:“怎麽小丫頭,你,不服?”
阿銀俏臉憋的通紅氣鼓鼓地看著蕭狂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大家都是同學,
你又何苦如此?” 聽了阿銀的話蕭狂卻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他問我為什麽這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說著蕭狂指著阿銀對著身後的柳天河等人道。
大笑止住蕭狂戲謔地看著阿銀道:“小丫頭那我就告訴你,這諾丁城是我家的,我想怎麽對他們就怎麽對他們,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說著蕭狂伸出一隻手向著阿銀抓了過來道:“看在你是個長的不錯的小蘿莉的份上,哥哥不和你計較,來小臉蛋給哥哥摸摸。”
嗖!
兩道藍銀皇突然竄出纏在了蕭狂的雙腿上。
“啊!”蕭狂當即一聲慘叫。
一旁沈鶴見蕭狂已經被阿銀止住,便暗自收起了已經握在手中的飛鴻柳葉刀。蕭狂不知道,正是,阿銀的出手他才僥幸逃過一命。
而被藍銀皇纏住的蕭狂立刻放出狼武魂使用了那個十年的白色魂環,掙扎了幾下後卻還是很快委頓在地。
很明顯阿銀是動了真怒,已經在蕭狂的身上放了毒。而蕭狂可不是沈鶴這種能憑借神體吞噬毒素的家夥,很快便真的昏迷了過去。
其實沈鶴很好奇,阿銀到底是怎麽整出這些能力的,原著中唐三的毒性是從被他砍死的魂獸身上獲得,而還沒有魂環的阿銀明顯不是這樣,也許這就是藍銀皇在初期的逆天之處吧。只不過無論是唐三還是唐舞麟都是在後面才覺醒了藍銀皇,所以前期並未體現出來。
踏踏踏!
一陣腳步聲中,一群諾丁學院的老師衝了過來。
那些一舍的貴族卻是絲毫不慌,反而露出一副極其委屈的樣子。
柳天河臉不紅氣不喘地道:“老師,你們終於來了,七舍和六舍的混蛋竟敢偷襲蕭老大,簡直是喪心病狂,你們一定要給他們個教訓,為蕭老大討回公道啊。嚴懲這些平民和乞丐啊。”
看著柳天河的表演,就是沈鶴也覺得大開眼界,看來這不要臉的本身他沈小鶴練的還很不到家啊。啂!這不和正真的“大神”的差距就體現出來了。
阿銀看著柳天河顛倒黑白也是氣的小胸脯一陣起伏,指著柳天河道:“老師,他胡說八道,分明是他們挑釁在先,還要打斷七舍的同學骨頭,我...我這才忍不住出手的。”
那為首的老師眼神一眯看向了七舍的一眾工讀生問道:“是這樣嗎?”
宇文通剛要說話,卻是被柳天河的一眼瞪了回去。
而宇文通身旁的一名少年也在這個時候開口道:“不...不是這樣,我們七舍什麽都不知道,只是看到一舍和六舍的這幾個新生發生了衝突,跑來看個熱鬧的。”
阿銀呆呆地看著那開口的少年,滿眼的不可思議,這人都被欺負成這樣了居然還幫著一舍說話。
而那為首老師也是當即點頭道:“哼,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麽想說的?才剛剛來學院就做出如此惡毒之事,先給你們記一次大過。還不趕緊把蕭狂的毒解了。”為首老師說話一臉的正氣,直接命令阿銀,竟是完全相信了那少年的話,完全無視了衣衫破爛嘴角帶血的宇文通。
“我...”阿銀一臉的委屈,她從沒想過事情竟會這樣,不但一舍顛倒黑白,就連被欺負七舍也幫著一舍。
阿銀的眼睛裡已經有淚水在打轉,緩緩地走向了中毒的蕭狂。
不過阿銀終是沒有走過去,而是被沈鶴按住了肩膀。
沈鶴笑呵呵地看著那為首老師道:“老師,事情還沒搞清楚怎麽能如此草率地做出論斷呢?你就不問問宇文通的傷是怎麽來的?你就不問問為什麽蕭狂他們一群貴族會在一樓被打?”
那為首老師的眼神瞬間冰冷道:“怎麽你對我的判定不服?”
沈鶴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不服,而是我沈鶴,認為你這種趨炎附勢諂媚權貴的小人根本沒有為人師表的資格!”
說道最後沈鶴一字一頓鏗,鏘有力,一股無形的氣勢當場爆發開來。
就連那為首的老師都是被鎮住了一瞬,緊接著那為首老師大怒道:“哈哈哈!好一個沒有為人師表的資格,我看你就是不服管教,如此頑劣,是時候考慮把你開除了。”說著一隻大手直接向著沈鶴抓了過去冷喝道:“走,跟我去主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