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武俠bug ()”查找最新章節!
“這就是影月教?”
“你這個沒見世面的笨蛋,你不懂他們?”
“剛出江湖,不懂。”
“這麽大的派教,你都不懂,你得有多不懂!”
……
周圍人望著一身白衣的行人在嘀咕。
“那轎子裡邊就是無公子?”
“要不然呢?”
“傳聞無公子身影無蹤,怎麽這次出現在這地方。”
“是啊。”
“那肯定是對那雙刀有意思。“
……
大家討論的是那轎子中神秘的無公子,畢竟無公子隻聞其名不見其身,就連全名江湖中人幾乎都不知道,故江湖人人稱呼他為無公子。
無公子是影月教教主無有花的兒子,也是無有花唯一的兒子。
江訣一擠過人群,往那潔白人流望去,便說道:“這是何人?”
“笨蛋,影月教!”旁人怒道。
“影月教是什麽教?”江訣一再問道。
華靈飛說:“影月教在江湖上威名顯赫,實力可怕恐怖,基本很少有人敢惹。”
既然是威名顯赫,為何他出了江湖這段時間沒有聽過?華靈飛說,影月教江湖地位雖高,門人眾多,但是唯獨三生城和青陽不屬於他們的地盤,不會有影月教的門人出現,而且江湖中人也不敢輕易說影月教閑話。
原來如此。
“這人又是來幹嘛?”江訣一問道。
“那必然是為了雙刀了!”旁人說道。
“要是影月教得了雙刀,那江湖天下都是他們的。”
“不會那麽誇張吧!”江訣一說道。
江湖天下,不至於一人獨大,萬物相生相克。他還是懂這種理。他說了這句話之後,對方倒是刺激很大,便舉了各種例子要反駁他。
當今天下,高手如雲,戰力排行榜最權威的天山高手榜單也只是列了一些人而已,真正的高手幾乎都在影月教手上,所以沒人敢跟他們硬碰硬。那人說道。
江訣一只是聽他說話,沒有爭辯,繼續跟著人群,望著那些人。
白衣人走進了天機閣,見到了天機夫子。
眾人好奇,紛紛擠進天機閣中。
天機夫子正面對一個白面斯文人。那人手持折扇,跟天機夫子行禮。
“你們來這為何?”天機夫子不失威嚴說道。
“天機神山的歸刀儀式,是天下大事,所以影月教也前來。”那人斯文說道。
“歸刀儀式不是什麽大事,所以不勞煩影月教了,送客!”天機夫子說道。
“夫子這般舉止,有何不堪往事怕我們捅出來?”那人說道。
天機夫子聽到這般話,盛怒萬分,便道:“出去!”
這一聲威嚴無比,石破天驚。
那人倒是不慌不忙,再行禮,便說道:“既然夫子這般,我們也隻好走人,不過在來之前,教主有東西要送給夫子。”
下人托著托盤上前,將東西呈給天機夫子。
夫子半揭紅布,見到裡邊的東西之後,便慌了神,但克制下來,卻臉上忽然冒出汗粒。
“你們可以留下!”
天機夫子克制了情緒,將東西接了過來,然後便走掉了。
周圍的人在嘀咕,好奇夫子為何那般不堪。
“想必是影月教的本事和能耐,畢竟他們做事也狠足。”
“那是!”
……
白衣人將轎中人緩慢抬走,跟著藍衣弟子去了東邊廂房。
江訣一擁擠在人群,而後便被人拉走。
“怎麽了?”
江訣一被拉到角落中,面對絕風塵說道。
“沒有什麽事情,想問一下你身後的劍是從哪裡來的。
”絕風塵冷冷問道。江訣一往後看了一下,再回了絕風塵一眼,便說道:“這是我在路上撿到的。”
無名曾跟江訣一說過,不能將他的事情告知出去,江訣一也答應過。
“不可能!”
對方眼神回避,小心嘀咕道。
“姑娘為何這般問。”江訣一說道。
“可否給我看看劍。”
絕風塵說完之後,手就伸了過來,想要抽出江訣一身後的劍。江訣一身子壓低,旋身,不讓對方碰到無名劍。對方不放棄,繼續上前,腿一登,想要踢向江訣一的肚子,但是被江訣一躲避。
“給我!”對方生氣說道。
江訣一沒有答應,上了手,便克制住對方,並將對方按到牆上,便說道:“姐姐,有些東西我不能讓你碰。”
華靈飛上前,便說道:“你們在幹嘛。”
江訣一松開絕風塵。
絕風塵生氣,給江訣一惡狠狠的眼神後,便甩袖離去。
“這人怎麽這般?”華靈飛說道。
江訣一沒有搭理華靈飛,而是打算回房間歇息。
兩人過了一個走廊,見到下邊人流湧動。
有人在打架!
周圍的人不嫌事大,在旁邊瞎起哄。天機山的弟子不允許江湖人士在這裡鬧事,便上前介入,製服了那些打架的人。
江訣一再拐到另外一條道,見到了前面的幾個人。
“無公子,這邊請。”
有人在給無名輩引路。
無名輩面相冰冷,和過去有別,尤其左眼處有垂直而下的疤痕,讓他給人感覺十分冰冷。
江訣一穿過人群,往側面望去。
兩人目光相撞,各有心思,卻沒有言語。
華靈飛見到無名輩,想要上前招呼,卻被身邊的護衛阻攔。他跑到江訣一的身邊,便說道:“他怎麽冷冰冰的。”
“也許有心事。”江訣一說道,然後便走掉了。
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情,面相跟過去有別。他有他的道,自己有自己的路。
江訣一自從起死回生,他變化不少,讓旁人驚訝,但是自己卻不清楚有何變化。
一個人變化的時候,自己很難說清。
佛家四大皆空,所謂的空並非“無”,而是變化和流動。人於天地江湖,必然有所變化。
再拐過一個角落,他便見到了枯塵。
“大師怎麽來了這地方?”江訣一問道。
“那江施主為何來了這地方?”枯塵問道。
“無可奈何。”江訣一說道。
枯塵一笑,也說道:“無可奈何。”
江訣一跟他行禮,便也離去。
華靈飛繼續跟著江訣一,在一旁問道:“師傅,你為何不在意無名輩。”
“為何要在意他?”
江訣一不單單是問華靈飛,而是在問自己。自己為何要在意?
確實曾經有往來,有情感,但終究有所變化,江湖人事,如江河流水,過往便是過往。
他想要去追究,但是自己本能地沉默,不想搭理?
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