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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於為了應對戰爭。
就連聯邦的核心,也被直接搬遷到了一個神秘的角落。
以便在戰時迅速轉移,並且盡最大的可能,保全聯邦的力量。
可責任歸責任,理解歸理解。
距離只要不曾接近,那麽就注定會永遠都是距離。
所以。
這就是聯邦內部存在的一個巨大的問題,自然也就是最大的空子。
因此。
在這一局上。
聯邦科學院甚至還沒反擊,就直接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地步,根本無法動彈!
而後。
便到了接下來的第二步。
——散步各種能夠擴散懷疑的言論。
就比如一些報道之中的一般。
關於聯邦第八丹藥公司成立之事,如同幕後財團發聲一般的內容。
當即就好似雨後春筍一般,出現在了聯邦,且竭盡全力地將這篇內容,擺放在所有人的面前。
如此一來。
所有人都知道無風不起浪。
那麽,這一篇報道的真實性又是如何呢。
誰又能夠確定。
即便這篇報道是假的,在姚瑤的身後,又會不會真的站立著一個類似的財團?
否則。
她一個年紀尚且未滿二十歲的小女孩。
又哪裡來的這麽大的本事兒,且又何德何能,能夠站在聯邦的舞台上?
基於此。
即便人們不願意去選擇相信,一時之間也是心生疑慮,風聲鶴唳了!
而這。
就是那些世家和大財團們最為擅長的手段。
它的名字就叫做。
被人強行澆灌的種子!
有種子,自然就要發芽,需要發芽,自然也就需要更多的養分。
而在這如今的聯邦。
毫無疑問。
這種成本極其低廉,但效果極其顯著的手段。
就是世家和財團們最有用的途徑,同時也是最受寵愛的手段!
因為現如今的聯邦可不比遠古、近古時的寧靜。
盡管那會兒也有足以毀天滅地的武器,可終究不如現今人們對強大個人偉力的推崇。
如此一來。
自然有人高高在上,也會有人卑微到谷底。
二者之間,始終都會陳列著一條巨大的難以逾越的鴻溝。
畢竟。
姚瑤的夢想很美滿,現實卻很骨感。
充斥在骨子裡面的那道裂痕,和各式各樣的仰望。
自然就會成為,她與聯邦絕大多數支持者的無法理解的隔閡。
又哪裡會真的如同表面上看去哪般簡單!
這些人心的細微之處,便是這一份猜疑,能夠不斷成長的肥沃的土壤。
況且。
類似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事情。
哪怕鬧到了聯邦上下議院,甚至鬧到了兩半法院,那又如何?
對這些幕後操縱者來說。
誰又能夠證明。
這些言論,就是各大世家所故意放出來地煙霧彈或者謠言?
到頭來。
頂多不就是關閉或者取締這些個無人問津的小作坊,而後送那些被各大世家和財團們所精心準備好的替死鬼們,進監獄罷了!!
何其簡單!
因此。
真的等到了這些隱藏在幕後的大小巨鱷們出手之後,所有理智的人都立刻明白。
姚瑤已經算是徹底被他們送進捕獵的牢籠了!
因為諾大一個聯邦。
直至當天姚瑤從秘密監獄出來,且知悉了這件事情之後。
也還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她發聲,並且試圖挽回聯邦人們的信任,給予足夠的支持!
毫無疑問。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姚瑤能夠自證清白。
又或者,各大世家徹底破碎姚瑤背後,聯邦科學院的幻想。
因為。
不少明智的人們都清楚。
哪怕你們拉攏上了聯邦四大武院又能如何!
那些實力強橫且殺伐果斷的畢業學員們,可不是天生為聯邦科學院或者四大服務的。
他們的唯一職責。
就是在凶獸一族入侵聯邦的時候,轟轟烈烈地率先死在戰場!
因此。
伴隨著這一陣強行抹黑,且徹底扭曲姚瑤意圖的歪風邪氣盛行起來之後。
整個聯邦的風向,都開始變了!!
變得詭異、叵測,難以揣摩,就好似一團籠罩著聯邦的陰雲般,到處都是冷冽的風。
因為。
一些目睹著這一切動靜的一些旁觀者們,又再一次認識到了這些大家夥們的恐怖。
並且心中愈發警惕且凝重。
“…沒有希望!那個女人別說想把這層壁壘戳破,哪怕就是想要在上面留下一個大點的孔,都有點困難…”
“…她還是太天真了!聯邦裡什麽時候少過遠大的志向,或者無邊的幻想?可那又能如何,到頭來還不是得成為遵循這些家夥們意願的傀儡…”
“呵呵!又是一幕壯觀的話劇啊!這倒讓我想起了以往聯邦時候,有人提議的聯邦公益丹藥計劃,要自己虧損,然後給每一個人發放丹藥,壯大聯邦…
就是沒想到,已經過去了好幾十年,那些提出了那個提議的老家夥們,要麽死的死,要麽殘的殘,如今居然也算後繼有人了…”
就連一些知道些許內情的大人物們,也在世家出手的刹那。
就立刻知道了姚瑤接下來,必然會面對的種種困境,就好比王戰曾經的母校——
楚州軍武院中,兩個已然選擇了退休打雜的副院長。
劉振峰、呂正龍!
他們一個是宗師,一個是大宗師,雖然境界不高,卻沒有多少人能夠忽略他們的影響力。
於是。
只見這兩個剛剛打雜回來的老家夥。
一個個都再也沒有了以往身為院長時的一本正經,反而有些隨心所欲的樣子,穿著很是簡樸。
當然。
如果能夠忽略那些煙雲背後,始終緊皺著的川字形一般的眉頭的話。
“呼…”
劉振峰深吸了一口旱煙,而後,臉上百感交集地看著眼前的一份報紙。
以及報紙上面,那個在聯邦裡面最出名的女人名字——姚瑤!
當初。
這個身陷魔窟的小女孩,還是他們親手救回來,且送進了聯邦科學院的。
可是此時此刻。
他們的光景與往日的相比,又是何等的滄涼。
而這一切,歸根結底。
都是因為他們親手從自己的手上,放走了一個注定會在聯邦風起雲湧的人。
當然。
這並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因為愧疚。
畢竟,哪怕王戰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是向卻還是給楚州軍武院帶回了一次聯邦第一的名號。
就像…他的姐姐那樣。
所以。
呂正龍終於忍不住感慨道。
“老劉,我現在是覺得,當初放走了王戰的事情,是其他娘的憋屈啊!”
他們好歹也算老狐狸。
只在見到了衛道明的第一眼之後,就立刻在心底斷定了一個真相。
姚瑤之所以這般冒天下之大不韙地站在了台前,並且能夠獲得聯邦四大的支持。
這裡面要是沒有王戰那個小子的參與,就是他娘的在騙鬼了!
畢竟。
聯邦人不清楚,難道他們還不清楚嗎?
姚瑤分明就是王戰的女朋友,甚至於當初王戰淪陷在大洋洲那個小小的荒野區戰場時。
姚瑤也曾經公開出現過在所有目睹者的眼前!
可是。
他們兩個老家夥又怎麽會知道。
王戰那個小子在脫離他們之後,就真的像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架勢。
直接就是一飛衝天,、愈演愈烈了!
難道他們楚州軍武院,就連自己一個小小的學員都護不住嗎?
何等憋屈。
劉振峰苦澀一笑,看著自己的這個老搭檔。
“那又如何?人是我們放走的,聯邦第一也是我們接回來的,恩斷義絕那一幕更是由我們所見證的。難道王戰一飛衝天了,我們兩個老家夥就好意思到他臉上賠禮道歉了嗎?”
呂正龍默然,旋即無奈一歎,歎息聲音悠長。
“唉…”
不過。
就在這時,劉振峰卻是安慰著呂正龍道。
“所以,關於王戰的事情我們就不用想了。不過老夥計啊,這妮子好歹也是我們救回來的,難道特們就這樣袖手旁觀下去?”
呂正龍微微一愣道。
“你的意思,難道是想通過姚瑤,搞好一下王戰和特們之間的關系?”
劉振峰臉上一凝,旋即就是一黑。
面無表情地看著呂正龍,沉聲說道。
“老夥計,你要是不甘心就這樣子下去,那你就回楚州軍武院教書!”
呂正龍措不及防道。
“老劉,你這說的又是什麽話,我不就是想減少一下自己的愧疚,不至於過的那麽憋屈嗎?這心神放不開,我日子悶得慌啊!…”
劉振峰看了他好幾眼,甚至呂正龍還是敢於一直和他對視。
這才狠狠又大吸了一口悶煙,才悶聲說道。
“王戰那小子原不原諒我們兩個老家夥關我們屁事,我們心底愧不愧疚又關他屁事。他要真有本事,一直在天上飛,我大不了就替他高興…可是,這妮子不一樣!她和王戰不一樣!
且不說她是我們救出來,又是因為我們才被綁上了聯邦科學院大船的。就單憑我們兩個是為數不多的知道真相的人,我就不好意思在背後呆著…要不做點什麽,我心裡才更難受!”
毫無疑問。
兩個老頭對王戰是有愧疚的。
但很明顯,劉振峰對王戰有怨言!
哪怕王戰變成了聯邦的總統又如何,總之怨言就是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