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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到底是他們的原因。
亦或者,本質上是來襲的凶獸們的原因。
總而言之。
如果眾人不想冒著,目睹錦伯濤表露出自己鋒利獠牙的那一幕的風險的話。
那麽,最好的應對辦法。
就是立刻按照他的方案去行事,且必須貫徹的徹底。
只不過。
他們還是覺得錦伯濤有些胡鬧了。
這個老不修的,都這把年紀了,還要去殺敵!
難道他就真不怕自己的身子骨,在炮塔上被震碎了,不得善終嗎?
旋即。
轟隆隆…
轟隆隆….
時不時的轟鳴。
再一次響徹在所有人的耳邊,幾乎要把他們的耳朵震聾。
也將這些個不斷在心底,泛起了諸多思緒的聰明人的自以為是給打斷了。
而後。
才讓這些陷入了沉寂之中的雇員和代表們,從滿是猜忌和算計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
彼此對視一眼之後。
當即無可奈何地選擇了繼續關注局勢,一邊則是將命令傳達下去!
另一邊。
則是迅速將這裡的一幕幕,爭取以最快的時間,傳回各自代表的後方。
因為。
錦伯濤察覺到了不對勁。
同樣的,錦伯濤的不對勁,也讓他們這些家夥們,察覺到了不對勁!
而在炮樓之中。
其實不僅僅是只有他們這些文職被那轟隆隆的炮鳴聲,震的心神失守!
事實上。
就連炮樓之內。
那些常年呆在這裡不斷堅持訓練的炮兵們,也按捺不住這樣的強度!
要知道。
這種火炮看似威力極大,但它的衝擊力和後勁也大。
因此。
在火炮的不斷反饋。
和那近乎前赴後繼的後坐力之中。
一些士兵們的臉色,也都開始變得發白了。
甚至於。
就連那常年因為訓練,而早早生出了滿手厚繭的手掌。
在面對著這一刻。
幾乎沒有任何停歇的戰爭的時候。
看上去都有些狼藉不堪,上面還有著些許皮膚皸裂所帶來的斑斑血跡。
而在這個時候。
距離戰鬥正式打響,不過才堪堪過去了三個小時而已。
同時。
也才距離炮樓開動,剛剛過去了一個小時!
但很顯然。
即便熟練如他們。
在這等雖然僅僅只是一個小時。
但是強度卻是前無僅有,卻暫時沒有多少資源的戰爭之中。
他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
也只是在自己倒下之前,為同伴爭取更多的時間。
至於會不會因為。
在這樣一個艱難且枯燥的過程中,直接會讓讓自己承受了太多不必要承受的罪。
比方說。
全州為什麽不將炮兵後援力量調集過來,以此替補他們這些已然筋疲力盡的炮兵們的事情。
等等,等等。
則是完全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中!
因為。
這已然不是一次準備妥當,且炮手能夠隨時替換。
好讓他們迅速恢復自己精神和體力的,雙方都有所準備的戰爭的時候了!
而是一次突發事件!
自然,也是一次突發戰役,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來自凶獸一族的,龐大城池攻城戰。
所以。
他們能夠做到的事情。
並不是在百無聊賴或者消極怠工之中,等待救援的來臨。
而是必須傾盡自己的全力。
並且盡可能地清理頭頂那些飛禽類凶獸群體的狙擊,以此來捍衛全州的領空!
不過。
現如今。
唯一一個讓他們壓根承受不了。
且又根本無法想象的另一樁突發事件,卻是。
他們的州長,全州的老人,一個年紀已經五六十歲的家夥。
居然就這樣大大咧咧走了進來,然後近乎是指著他們所有炮兵們的臉道。
你們這幫廢物!
有沒有一個準頭能夠準點的,不能的話就讓老子自個兒來!
何等囂張!
所以。
雖然錦伯濤沒有這樣說。
但很顯然,在心思耿直的炮兵們的心裡。
他們卻都已經聽出來了!
錦伯濤的意思甚至於壓根就不需要解釋,總而言之,就是某某垃圾的這個意思!
比方說。
被一些炮兵們,自行領會之後,從心底冒出來的錦伯濤的態度。
你們不行!!
一群垃圾!!
這不由得讓他們立刻變得有些憤怒起來。
就算你是州長!
你又有什麽資格來評價他們這等,已經訓練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的苦功?
可是很快。
他們就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差點就以為,自己好似真要誤會錦伯濤了!
因為。
等到他們的樓長。
一個很是黢黑,且滿是肅穆莊嚴地軍人。
真的因為錦伯濤的咆哮,而後畢恭畢敬地站到了錦伯濤的面前之後。
錦伯濤雖然仍舊是大言不慚地對著樓長開口說話。
卻在開口之後,立刻轉變了那些炮兵們心底的看法,並且多出了幾分認同。
“…別廢那麽多話!就你們在殺敵,我這把老骨頭卻在後方享受著。我臉皮薄,受不住!再說了,我這般老骨頭雖然老了,但多少還是有點用的!
還是那句話,你身為樓長,趕緊給我找一個已經快要撐不住的位置,給我讓出來!他娘的,那些家夥就沒一個能夠殺人的,今天我就讓他們看看,什麽叫做他娘的本事兒!…”
然而。
等到後面那一句話之後。
這些炮兵們,就直接由原本的稍微改觀,轉眼就變成了錦伯濤的一生黑。
這個家夥,還是那個意思!
雖然這一次,僅僅看似已經換成了一個指定的快要承受不住的人。
可是他們這些職業軍人。
又怎麽會連這等小小的挫折都承受不住,這分明就是在鄙夷他們的實力。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而且。
錦伯濤居然真的有臉,對著他們的樓長說道。
自己要坐一坐炮兵的位置。
這又當即再次讓這些炮兵們的心底。
出現了更多的無名之火,而後一把把高漲的火焰,都立刻瞄準了飛禽類的凶獸們!
因為。
先前在他們心底一閃而過的一個想法。
壓根就不是對錦伯濤有多麽佩服,或者欽敬,而是面對著質疑時候的無邊的冷冽。
當然
州長終究是州長…
他們是不敢亂反駁的。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敢質疑,甚至直接就在心底咆哮著,憤憤不平道。
“你一個糟老頭,不好好在後方安排戰線,到我們這裡瞎湊什麽熱鬧!”
要知道。
先前錦伯濤要在他們旁邊開會的事情,他們想想也就算了。
畢竟。
一個是在炮樓外面的世界,一個是在炮樓裡面的世界,兩者互不相乾!
可是而今。
錦伯濤這個家夥。
居然想要越過這條界線,來敢於他們這些軍人們的事情。
並且試圖用他那當官的威嚴,來破壞炮樓內部的獨立安排和戰術分布!
這何止是無力那麽簡單!
簡直就是屍位素餐,吃白飯卻瞎搗亂!
以至於人們不得不為此開始失望。
“這個州長,居然也就這種亂來的本事兒!!那他這麽長久以來,到底是憑什麽能夠當全州的州長的?”
“只怕又是靠的聯邦的裙帶吧!可惡、可恥、可恨啊!這樣濫竽充數的家夥,居然佔據了聯邦高位幾十年,怪不得全州幾十年都沒有大的發展!簡直就是聯邦之恥!…”
事實上。
不說他們這些想東西壓根不過腦子的貨色。
就連這座炮樓的指揮官。
其實也覺得錦伯濤實在有些瞎胡鬧了。
不過。
他好歹也是個當官的。
既然錦伯濤已經將事情說得這麽明顯了,那他總不好直接就駁了錦伯濤的面子。
而是需要做得越發委婉一點才行。
不然待會錦伯濤要是發起火來,直接就決定要拿他瀉火的話,那他該怎麽辦!
所以。
這樓長雖然當即還是選擇了一路小跑而來。
而後這才迎著錦伯濤,敬了一個軍禮,隨即才大聲道。
“報告州長!我一十二號炮樓,全體炮兵都能再堅持一個小時!我們一十二號炮樓的宗旨就是,把那些畜生們,統統趕回他們的家裡去!!”
毫無疑問。
錦伯濤說要替代一個快要支撐不住的家夥上炮樓。
所以。
這戲精鬼滑的樓長也沒有任何反駁,只是站在了所有炮兵的立場上。
向錦伯濤宣示了一項來自他們軍令狀!!
他們這些炮兵。
除了在全州州城防線被破,以至於盡皆都要死在這裡外。
否則。
他們之中,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會因為自己頂不住這般炮火的洗禮,而提前下場!
甚至於。
他們還能再撐一小時!
所以。
這才叫說話一個漂亮!
起碼。
場中那些盡皆隸屬於一十二號炮樓的炮兵們,就覺得很是滿意。
“不錯, 不錯!還是樓長會說話。哈哈哈哈,就是這樣!再堅持一個小時…”
“哈哈哈哈,我看這傻缺州長還能找到什麽理由瞎摻和?兄弟們,可千萬要給力啊!不多不少,就給他死死撐住一個小時!…”
毫無疑問。
如果能夠再撐夠一個小時。
那麽,那個時候的他們,即便是死,也算死而無憾了!
因為。
只有身為炮兵,才能懂得並且明白炮兵的榮譽!!
一個小時。
代表著的可不僅僅只是炮兵們在戰場上的苟延殘喘,同時,也代表著殺敵數量的瘋狂上漲!
以及。
敵人有生力量的不斷被摧毀,被突破,被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