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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慫爺萬裡追凶》第六百五十二什麽叫抗日英烈的義薄雲天
  在這個戰爭混亂的時代,守先要保持的就是絕對的清醒和理智的思維,不要因為運氣好一點就馬上認為自己此敵人聰明!實際現實就是,在強於自己的敵人面前,自己必須放棄僥幸的心理和自大的心態,這樣才能活下去!完成自己的承諾......

  留下吳三娃、丁強、齊忠學、張銘玉、張豔萍、李素貞、金熙珍李晨波讓他們幾個住在這裡!給張銘玉和張豔萍交代了一下一定要注意周圍的情況……然後領著楚晉堂,李項村,王大富,莊漢文和他姑夫回合肥城.....

  我們此時已經換了衣服,出了門走到一個三岔路口,莊漢文的姑夫笑著給我指著一條路說:“這條路是去南京的,這條的路是去抗州的!”我看著這兩條路,心裡還是想起自己要追的那幫日本鬼子……

  二十多裡路我們向回走,再次過盤查口時,“良民證”是過偽軍要檢查的證件,看著前面的偽軍,從每一個偽軍的臉上掃過時,發現現在的盤檢口的偽軍已經不是剛來時的偽軍了!鬼子和偽軍換崗了,這是唯一的答案!

  還是莊漢文的姑夫人熟,這些偽軍是他們周邊村子裡的,很快我們幾個過了盤查口,看著過往的行人,推獨輪車,挑擔的,很多都是跨著竹籠的人............

  剛剛進入一個炸塌的城牆豁口,便有一隊鬼子迎面走過來,我們立即低頭走到了城牆邊,“掌櫃的!低下頭不要看日本人,如果被發現,日本人就會盤查,然後就要看日本人的心情了,他們心情不好就倒霉了,會被日本人殺了……”莊漢文的姑夫小聲對我們幾個說.......

  我沒有低頭,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隊鬼子從我前面走過!不知道是我的運氣還是其它原因一個日本鬼子的軍曹看了我一眼沒有表情地走了過去........

  “這幫小鬼子這麽霸道”李項村小聲說;

  “唉!沒辦法,這就是幾個大漢奸制定的”莊漢文的姑夫小聲說;

  皺了皺眉頭我沒有說什麽,向前面的店鋪走去……

  其實我的心裡盤算著明天一定要走,是去南京還是去杭州?張豔萍告訴我去南京的路上日本鬼子和偽南京政府的特務和漢奸特務很多……

  回到新開的店鋪裡,我並沒有關注店鋪的生意怎麽樣,而是讓莊漢文姑姑一家和我們去對面的飯鋪吃飯.......

  看著外面平靜的路上行人,看來我們在這裡乾的一切事情還沒有被發現!必須要離開城裡,如果不離開一旦事情暴漏,日本鬼會搜城.......

  一邊吃一邊想著!接過李項村遞給我的布包笑著對坐在對面莊漢文的姑姑和姑夫說:“你們是莊漢文的姑姑、姑夫我們就是一家人,這一千大洋和二千偽幣你們留下,不要客氣!用這些錢把這裡的房子修一下,關鍵要修一個能“藏人和東西”的地方!我們一會就走了,這裡的貨物,有一些日貨一定要先藏起來,小心為上!”我看著兩個人小聲說......

  “我們家有,我們這裡很多人家都有“夾壁層”,這些東西應該能放下”莊漢文的姑夫笑著小聲對我說;

  “這就好!再一個我想告訴“姑姑和姑夫”我們留下的武器一定要藏好!可以給遊擊隊任何東西,但是給武器一定要慎重,因為一旦他們出了叛徒,你們麻煩就大了……”.......我的話讓莊漢文的姑姑和姑父頻頻點頭!徽州的飯菜味道不錯,

吃肚肚子,我們一起走出飯鋪.......  心裡盤算著和幾個兄弟走回日本商行……下午我們趕上馬車出了合肥城.......

  路上我思索著我們過盤查口不能說是“合肥日本商行”的只能說是運貨的,沒有想到我正愁怎麽說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盤查口,楚晉堂不知道和一個鬼子軍曹說了些什麽,軍曹便讓我們通行了;

  過了盤查口我看著走過來的楚晉堂,而楚晉堂笑著給我說:“掌櫃的,我剛才給鬼子說我們是“安慶中日銀行”的,我和李項村去存錢時順手把“安慶中日銀行”經理桌上一個通行證小本子拿上了”楚晉堂說著掏出一個寫著日文的小藍本遞給我看!

  坐上馬車我笑著指了指楚晉堂:“張銘玉交給你的順手牽羊的手藝了”........

  “是!掌櫃的你還別說兄弟都在學張銘玉這“手藝”,也學莊漢文開鎖的“手藝”呢!嘿嘿......”楚晉堂一本正經的對我說!

  “掌櫃的,我們今天晚上在我姑姑家的老宅睡嗎?”莊漢文走上來問我;

  我看著著前面的路:“對!明天早上我們離開這裡”;

  “掌櫃的!我們去上海嗎?”許偉笑著說;

  “是!所以你們多向張豔萍、張銘玉、莊漢文學習,多聽點他們三個說上海的事情,我們去了要能適應“大上海”呀!上海有外國人的租界區、青洪幫、日本鬼子、特務多如牛毛!但是也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和沒有見過的東西和事情,你們誰見過“縫紉機”呀?!我是沒有見過,也是聽張豔萍那天說的!她說“縫紉機”是英國人發明的,清同治四年進入上海,做衣服不用手縫的!說清末民初上海就很多了!上海一個服裝作坊就有十幾台呢……”我們就這樣聊著天走到了莊漢之姑姑家的老宅;

  在老宅門口我看著四周圍向王智華和許偉、牛二醜、柳安軍擺了一下手,四個人圍著老宅的牆邊走去.......

  木門開了李晨波笑著走了出來,“掌櫃的,你們來了!周圍沒有什麽不對勁”......

  晚飯吃後,王智華告訴我晩上已經按排好了,讓我放心!同時告訴我按莊漢文姑夫說的在後面的屋子裡發現了一個“夾壁牆”裡面還瞞大的,可以放下我們不需要帶走的武器!

  “好!王智華、你們看著藏好,明天我們的馬車暗盒裡隻藏手槍和子彈,所有人身上不要帶武器,路上日本鬼子肯定會盤查的嚴,其次我們馬車還是放一些東西!”.......

  “知道!掌櫃的!我們幾個已經商量好了……”........

  (每日更新!初稿不足多多批評指正!本小說是海鯤的原創首發!不經允許不得轉載,杜絕抄襲,違者海鯤將追究法律責任!)

  其實我心裡想的是要不要這輛卡車?如果不把卡車開出來,那將留下問題,日本鬼子肯定會仔細搜查線索;

  現在開出來了卡車合肥肯定認為“武田成信”他們已經離開了合肥!但是現在卡車在我們的手裡就成了“燙手山芋”怎麽辦?

  我看著不遠處忙著喂馬的劉駱駝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換了一身衣服收拾利索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著馬車上的大包和木箱已經捆綁好了,苦笑了一下!

  “掌櫃的你起來了!先吃飯吧!”李晨波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對我說;

  “好!我著就去!咦!”我驚起的看著走過來的李素貞、金熙珍她們倆穿著男人的衣服,頭髮也剪的和男人一樣;

  “掌櫃先去,豔萍大姐給我倆剪了頭髮,說這樣路上方便,不會引起日本鬼子和特務的注意”李素負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

  “好呀!我看不錯”我還是笑著說........

  “王智華、許偉、楚晉堂你們帶人趕馬車先走,走去杭州的路,我帶莊漢文、劉駱駝、馬三寶、李項村開車走,我們會追你的!李項村帶上錢,我們在下一個騾馬店匯合!”;

  “好!掌櫃的”王智華對我說!“李晨波一定要背好我的背包,裡面可是咱們吃飯的“金銀細軟”哦!”我笑著和幾個兄弟開了玩笑的說!

  合肥到杭州有六百多裡,卡車地確比馬車快但很快一個問題就來了;騾馬要吃草料,而卡車也要喝汽油,車裡沒有汽油了只能把“卡車”推進了一個樹林裡,一路順利地過了兩個偽軍盤查口,看著偽軍點頭哈腰的樣子讓我心中充滿了無奈.......

  我們將日本鬼子的軍裝換下來,放進皮箱裡向前面的一個鎮子走去……

  就在我們離開合肥的第三天,合肥的日本鬼子忽然進行了全城瘋狂的大搜查........

  其實我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肯定是追不上那夥日本鬼子,他們是有汽車,而且不用盤查,他們應該已經到了上海,但是我肯會到上海找到他們!”想通了這些問題,我也就不急了,因為我更明白“心急”!肯定會出錯,出了錯這些兄弟怎麽辦……

  每一天的趕路,路上也不是很無聊,看著這幾天莊漢文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鎖”,然後每天和莊漢文學開鎖,然後就是和張銘玉學習“順”,每天住在騾馬店吃完飯後,在“皂角”熱水裡泡上一個“洋胰子”(注:肥皂)用兩個手指夾.......

  我每天依舊在路上揉搓著一根木棍、路上掄一根實心鐵棍,也算是錯過心煩的心情!

  深秋路兩邊的草叢和樹林並不是向北方那麽枯黃,經過一些村莊和沒有人煙的村莊,看著燒毀的殘牆斷壁,心裡無比感慨.........

  並肩和我走的王智華對我說:“1937年,日本鬼子佔領南京後,當時南京的人口有七十多萬,加上“淞滬會戰”撤退到南京的三十多萬國軍和沿途各地的逃難著一下子南京湧入了近百萬人,日本鬼子在“從東京來到南京前線的新任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朝香宮鳩彥親王”,在聽取第十六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關於日軍“已攻破了南京城周圍所有的環形防線,約有三十萬的中國軍隊就要被圍”的報告後,立即簽署了“機密,閱後銷毀”的密令:“殺掉全部俘虜。”攻入南京城的日軍各部,對已放下武器、失去戰鬥能力的士兵乃至無辜平民實施了大屠殺。日軍從南京城的南面一直到東面,向中國守軍中華門、雨花台、光華門、紫金山等要點發起全面進攻。戰鬥最為激烈處集中在東南面的“中華門和光華門”,日軍第九師團在坦克和炮火的支援下,猛攻光華門城門,致使城門兩側的城牆被轟開兩個缺口。日本鬼在坦克的掩護下,突破了中國守軍第二五九旅的陣地;另一股日軍突入光華門城門縱深百余米,佔據了兩側的房屋作為據點,企圖掩護後續部隊擁入。衛戍軍長官部急令憲兵教導二團預備隊增援光華門,同時命令第八十七師進行反擊。王敬久的第八十七師,中央軍嫡系部隊,剛剛從淞滬戰場上撤下來。衛戍軍長官部的命令是:把突入城裡的日軍消滅,完不成任務提頭來見。副師長兼第二六一旅旅長陳頤鼎和第二五九旅旅長易安華商定,由易旅長率領一個加強團,由通濟門外向東北方向實施攻擊;陳旅長率兩個加強營由清涼巷、天堂村協同攻擊,兵分兩路夾擊光華門裡的日軍。戰鬥持續了八個多小時,守軍官兵不但將突入城裡的日軍擊退,還收復了工兵學校陣地。反擊作戰中,第二五九旅旅長易安華、第二六一旅參謀主任倪國鼎陣亡.........”........

  然後王智華從貼身的衣服裡掏出一個精致的皮夾子,遞給我,伸手接住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王智華,我的老長官是陝西人,這是他戰死前讓我給他家送去的家信,“掌櫃的!我交給你,這次去上海.......”;

  我看著王智華說:“我可以看一下這位長官的家書嗎?但是,我們一起去陝西送給長官的家人!”;

  其實我知道王智華想什麽:“那有戰場不死人的道理, 而且這次去淪陷的上海……”

  “可以!掌櫃的”王智華看著前面的路對我說!

  我坐在馬車後打開了這個精致的皮夾子;

  “這一位抗日將士的絕命家書!他是陝西籍抗日將士!在戰役打響前,誓與全師官兵以死報國、殺身成仁。這也是他連夜留下的遺書,與家人親朋作別。兩封寫給父親和妻子的訣別信如下——

  父親大人:兒今奉令擔任石牌要塞防守,孤軍奮鬥,前途莫測,然成功成仁之外,當無他途。而成仁之公算較多,有子能死國,大人情亦足慰。惟兒於役國事已十幾年,菽水之歡,久虧此職,今茲殊戚戚也。懇大人依時加衣強飯,即所以超拔頑兒靈魂也。敬叩金安。

  給妻子的信:

  我今奉命擔任石牌要塞守備,原屬本分,故我毫無牽掛。僅親老家貧,妻少子幼,鄉關萬裡,孤寡無依,稍感戚戚,然亦無可奈何,隻好付之命運。諸子長大成人,仍以當軍人為父報仇,為國盡忠為宜。戰爭勝利後,留贛抑回陝自擇之。家中能節儉,當可溫飽,窮而樂古有明訓,你當能體念及之。十余年戎馬生涯,負你之處良多,今當訣別,感念至深。茲留金表一隻,自來水筆一支,日記本一冊,聊作紀念。接讀此信,亦悲亦勿痛,人生百年,終有一死,死得其所,正宜歡樂。匆匆謹祝珍重。

  看著這兩封短短的絕命家書,我的眼淚在眼眶打轉,抬頭看著秋天的太陽我似乎真的真正理解什麽叫氣吞山河、義薄雲天!

  抬頭看看深秋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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