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市,警方。
“黑仔?”白陽警告質問著剛才外面搜尋回來的李昻警官,他因皮膚黝黑而出名,片區內的警官基本都喊他黑仔。
黑仔搖了搖頭,連續幾輪地搜索,他甚至感覺那個女孩也消失在了人世間。
“從兩年前開始,這已經是第二十一起失蹤案了。”
“是啊,可更奇怪的不是她,而是那個男孩。”
幾個月前......
唰!一輛轎車漂移側停在了一輛轎車與兩輛麵包車的面前,唰...呲!三輛汽車被破逼停。
啪!一位白衣少年打開車門,風度翩翩地從那輛轎車上走了下來。
嗒嗒...嗒嗒嗒!麵包車上的數人也從車上趕了下來,手中持著各式各樣的利器。
一個女孩從黑色轎車上被人挾持下來,頭髮被身後的那名黑衣男子緊緊地扯著。
“你小子怎麽回事?”其中一個小弟喊道。
白衣男子沒有理會他,只是從容不迫地朝著他們走去。
啪啪!啪啪啪!
男子將敵人打退之後倒在地上……鮮血從侵濕的衣物上流下......
敵方掉頭逃跑地車輛中......
“老...老大,這小子根本不是人!”
啪!某小弟的腦袋被重重地拍了一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領頭人猶豫了一下說道,“走,我們走!”
白衣男子與持器團夥搏鬥時壓根不注意利器的錘打,猶如瘋了的一般和敵人戰鬥,而正是這一股子狠勁才將劫持女孩的那一夥犯罪團體給嚇跑。
滴!警部一間犯罪演示室中的投影視頻被白陽警官給關閉了。
“這就是幾個月前的那起單人反劫持案,可案發現場的屍體在監考中突然消失,我們也毫無線索。”白陽警官說道。
“是的,而我們事後在多次尋找女方的線索上也毫無收獲,仿如人間蒸發似的。”李昻補充道。
“報告!”一名年輕的男性警員示意了一下白陽警官。
白陽警官點點頭,似乎是同意了他即將的發言。
那名男性警員問道:“那家夥根本不是人吧?身體多處都被利器刺傷甚至刺穿,手骨與肋骨估計也被打得多處骨折,可都這樣了他依舊還能揮拳?”
白陽警官沉默了一會,不太情願地說道:“這位新來的警員分析得很不錯,也觀察得很仔細。可這正也是我們正在考慮的問題,但根據目前已知的線索來說,只能推斷他是一個意志力極度堅強的人。”
白陽警官看了李昻一眼,李昻順著他的話說道:“可更奇怪的是。後來我們追尋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現任何關於男孩的線索,甚至都沒有他的檔案,他就像憑空出現一樣,沒有任何人認識他!”
“那,那個女孩呢?”尹霂林警官問道。
“我們只知道她原名叫作張若雲,五歲時喪父,七歲時隨母親嫁入林家,改名為林若雲,而後其母與她的繼父生有一女,取名為林若琳。”李昻的話語帶有些許哽咽,仿佛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一般。
“她的父親林凱也是本市失蹤案的其中一人,隨後她的母親便隨之跳樓自殺了……而她的妹妹林若琳不知去了何處,只是有人說道是她的母親先將她殺害才去自殺的。但遺憾的是我們並沒有找到林若琳的屍首。”白陽警官替李昻警官補充道。
“那他們就沒有什麽親人嗎?或者是其他家屬?”
“沒有,調查顯示他們家只有他們四口人,而她們的父親原本是一個財團的老板,生活優越,可後來因嗜賭而欠下大額賭債後就突然消失了。這也是兩年前本市出現的第一批失蹤人口。”
“那名白衣男子與她們毫無關系嗎?”尹霂林警員又問道。
“是的,沒有任何關系,我們甚至查不出有關任何他的信息。而且所有的失蹤案我們都毫無線索......”
朦朧的陽光照射在張繼的臉上,他用手肘遮擋在自己的額頭之上,是久違的陽光照射在肌膚上的感覺,他仿佛自己已許久都不曾活在這塵世之中。
這是哪兒?張繼回頭看著,他正站在一個巷子口前。
巷子口?是沈元說他進來的地方嗎?張繼環顧了一下巷子口的四周,並沒有發現沈元所說的那張貼在電線杆上的小廣告。
我是身穿一身白衣嗎?張繼的腦子似乎已經忘了自己在酒店原來的穿著了。
沒有身份也沒有姓名,張繼一人瞎逛在大街之上。他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仿佛自己就是一個隔絕在塵世之外的陌路人。他不記得任何路,也不記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