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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小衙差》一百六十四 之所以你還喜歡女人,是因為沒遇到心動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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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效率很高,張玉郎人還沒到家,十名丫鬟,十名護衛已經由宮差送來,大門上的牌匾也已換成了“南靈伯府”。

下朝時天色微亮,二樓東廂,雲飛煙從打坐中醒來,翻了個身滾了一圈,趴在床榻上,回頭笑道:

“夫君大人榮升南靈伯,要慶祝一下嗎?”

望著眼前的動人曲線,聽著發嗲的索魂軟語,張玉郎心裡毫無波動,喉嚨卻有些發乾,問道:

“怎麽慶祝?”

“你撲上來我就告訴你。”

“算了,男子漢大丈夫,當以國家為重,如今天下紛亂四起,我豈能整日留戀於溫柔鄉?夫人,此事十日內莫要再提!”

張玉郎大義凜然拒絕了她。

十日內莫要再提...雲飛煙忍俊不禁,咯咯直笑,笑得嬌軀抖動,俏臉埋在枕頭上,搖晃著一雙修長的小腿,笑翻了。

“…”

張玉郎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現在小傷未愈,身體有些空,有心無能。

若是久別重逢的狀態下,雲飛煙敢這樣嬉皮笑臉撩撥他,他會讓她知道什麽是冷酷到底。

他打了個哈欠,鑽入被窩躺下,放開思緒,打算睡個回籠覺。

卯時不到就急急忙忙的去上朝,現在是辰時一刻,早上七點十五分。擱在平常時候,夜貓子屬性點滿的他頭覺還沒醒呢。

這也側面說明,他並不適合為官,首先作息這方面就與官員的作息相背。

想著想著,思緒又轉到皇帝賞賜的二十名丫鬟護衛身上。

之前他粗略過了一眼,護衛們都是普通的脫凡絕凡境武夫,很正常。但這十名丫鬟中的領頭姑娘有些不對勁。

領頭的姑娘叫小含,今年十六,模樣嬌俏,荷包蛋上兩粒棗。

身段雖不是很突出,但勝潛力無限,畢竟她年紀還小,發展前景很大。

她不是犯官家屬,也不是待罪之身,出於書香世家,來歷清白。

以她的條件,在宮中當個妃子都綽綽有余。就算當妃子,前面恐怕還得帶個“貴”字。

如此妙人,大成皇帝怎麽會舍得賜給我當丫鬟?

難道我的咖位終於到了皇帝需要注意防范的級別了麽。

張玉郎默默吐了個槽,感覺困意一陣一陣襲來,便不耐煩的伸出手,撥開再一次壓在自己身上的滑膩大長腿,嘟囔一句“別鬧”,便沉沉睡去。

張玉郎安穩的睡著了,???雲飛煙卻睜大眼睛,毫無睡意。

先是燕無雙,後是皇帝賞賜的俊美丫鬟,這接二連三的女子,令她感受到了危機,她側過頭,凝望著身側的人,嘟著嘴,輕聲自語道:

“你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把你...切了。”

見睡夢中的張玉郎打了個寒顫,她又無奈說道:“我嚇唬你的,”

雲飛煙深知,美貌是她最大的驕傲,武功則是她最大的底氣依仗,有這兩樣,在家庭地位話語權這一塊,她就能拿捏的死死地。

讓張玉郎往左用力,他絕不敢往右使勁。就算他想,也得跟自己商量。

她的武功已經到世間難覓敵手的境界,以至於她有時候會冒出乘風歸去,尋一個渺無人煙的仙野山林,獨自隱居修行的想法。

這世間除了張玉郎,已經沒有什麽能讓她牽絆的人和事。

對了,還有師傅。

雲飛煙眼前忽然浮現出師傅的影像,自從這次出山後,自己有多久沒想起過師傅?三個月?還是五個月?師傅的音容笑貌都有些模糊了。

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上了情郎床,老娘扔過牆?

雲飛煙努力的回憶著,

卻只能依稀記起師傅模糊的輪框。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還有點不能原諒自己,自己不該忘記了撫養教育她十多年的師傅。

幾個月不見,也不知道師傅會不會想她。

大概是不會想她的吧,師傅整天冷冰冰的,好似從來沒有笑過。嗯,一定不會想她。既然師傅都沒想她,那她也不想師傅。

合理!

這麽一想,雲飛煙心安理得許多,將大腿再次架上老位置,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美美的合上眼。

她是一個傳統的女子,傳統到作息時間都要與情郎看齊。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張玉郎感覺耳朵有些癢,裡面似乎有異物在攪動。

他打了個寒顫,又哆嗦幾下,睜開眼,正對上雲飛煙的明眸,她笑顏如花,手裡捏著一撮秀發,正從他耳朵裡往外撤退。

張玉郎一把攥住她的手,惡狠狠說道:“人贓並獲,看我怎麽修理你!”

聞言,隻著內衣衫的雲飛煙靠攏過來,一副任君采摘的態勢。

“你要幹嘛?”張玉郎板起臉問。

“嗯。”雲飛煙輕聲回道。

“你答非所問嘛,我問你要幹嘛?”

“嗯。”

房間裡,陽光透過南窗照射在地面上,雲飛煙的眸子閃著莫名亮光,帶著期盼,灼灼其華。

忽然意識到她並不是答非所問,張玉郎嘴角一抽,感覺了一下,心裡依舊毫無波瀾,便正色道:

?“別鬧,青天白日的,也不怕下人們笑話。”

雲飛煙笑嘻嘻道:“他們敢麽?”

“明裡當然不敢,暗裡呢?”

雲飛煙閉目感受了一下,睜開眼道:“二樓沒有人,無雙在後花園院裡蕩秋千,一樓大廳兩個丫鬟在說悄悄話。”

言下之意,就算有動靜也沒人會聽道。

張玉郎連忙問道,“小含呢?”

說到小含,他靈機一動,有了一絲絲反應。

那丫頭有點像小一號的周二夫人,溫婉知性,對他很有殺傷力。

雲飛煙也感受到了,頓時老大不樂意,撇過頭去,氣道:“不告訴你。”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張玉郎,背臀繃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張玉郎沒說話,望著她嬌俏的背影,默默感受著自己重新成為男人的感覺。

雲飛煙這段時間性子改變了許多,已經很少像以前那樣,路見不平,拔劍刺了就走。且經常在他面前做小鳥依人狀。但他始終記得,她曾是殺人不眨眼的刺客。

兩人相處過程中,他其實壓力很大,小心翼翼,不太敢放開。

與無雙師妹相處時雖然也有壓力,但沒有這些大。

只有與長平公主在一起時,他才會徹底放開心胸,隨心所欲。

張玉郎忽然有點明白,為何許多男人家中老婆如花似玉,卻偏偏跑出去偷歡,偏偏這偷歡對象還長得一般,並不如自己老婆漂亮。

良久,見張玉郎沒來哄她,雲飛煙翻身回來,問道:

“我若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張玉郎審視著神色平靜的她,覺得沒什麽異常,這才詫異道:“你要走?”

雲飛煙頓時氣得又恨恨轉過身去。

張玉郎哈哈一笑,心知她問的是想不想,而不是走不走,連忙補救道

“我不會讓你走的。”

背對著他的雲飛煙紅唇微微撅起,心下一暖,柔聲道:“我若真要走,你攔得住我麽?”

“攔不住也要攔。”

“你連我一招都接不住,怎麽攔?”

?對呀,我連她一招都接不住,怎麽攔?張玉郎愣住,沒有說話。

雲飛煙輕笑一聲,回頭在他嘴唇上蜻蜓點水啄了一下,眯著眼笑道:“笨,攔不住,你可以求我啊。”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飛煙你真聰慧。”

張玉郎嘴上附合著,心裡卻不以為意。

很明顯,雲飛煙在故作矯情。

一個女人想走的時候,阻攔或者求都沒有用,除非她根本沒打算走。

既然她沒打算走,又何必求和阻攔?

張玉郎歎息一聲:“現在這個世道還好,將來會有一個世道,那裡一夫一妻,女子為尊,男子卑微到塵埃裡。

“那個世道沒有這麽高的武功,男子娶親的時候,定親前各種紀念日要破費,定親時禮金天價,成親時聘禮天價,就這還不算完,接新娘子的時候還有車馬費, 弟弟妹妹的放行費,七大姑八大姨紅包費,進門費,開門費,上車費,還得時不時防備著娘家人臨時漲價,以各種由頭壓榨。

“完全不像這個世道,有口吃的就能娶妻,五兩銀子就可以肆意挑揀,十兩可以買兩個美妾,一起帶回家。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那個世道裡,男多女少,相互都沒有從一而終的說法,男人又被稱之為受難之人。誰家要是生了個男丁,就意味著生了個無底洞。若是生了個女娃,那就意味著財源廣進,未來好日子有望。”

雲飛煙聚精會神聽著,明眸盯著他,期待問道:“真有這麽個世道?那要是我去了那裡,能值多少錢?”

“你想都別想!”張玉郎瞥了她一眼,大手一揮道:“如果你去了那裡,肯定會被我不花一分錢娶回家,天天打。”

那個世道沒有這麽高的武功...雲飛煙把一條大腿壓在他肚子上,一副楚楚可憐的神色道:“你舍得嘛?”

張玉郎毫不遲疑道:“當然舍得!那個年代還有一句話,老婆三天不打,必定上房揭瓦。”

雲飛煙頓時有些生氣,嘟著嘴道:“既然那個世道沒有從一而終,那我才不嫁給你。”

頓了頓她有好奇問道:“那你說的那個世道,男人豈不是娶不到妻子?”

“嗯。那個世道男子與男子結婚是合法的。”張玉郎點點頭,沉聲道:“那個時代,有位哲學家魯迅曾說過,之所以你還喜歡女人,是因為你還沒遇到一個令你心動的男人。”

如此驚駭可怕...雲飛煙小口微張,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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