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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真言大師留下的“二陽指”指法,張玉郎第一個想法就是,以後可以靠手輸出了。
與資質太差無法修習的凌日訣不同,“二陽指”是本武道功法,苦練即可練成。
具體來說,就是通過練習,將食指拉伸到與中指相同長度,而後開始千戳萬練,先從沙土開始,而後是樹木,金石。將兩根手指煉成鐵指銅手後,再輔以內氣激發,便是二陽指了。
練成之後,可在十丈之內隔空傷人。
若不輔以內氣,則是另外的用途。
“二陽指”聽起來就是忙夫專用,其功能像是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看完功法,張玉郎大喜過望。
怨魂被收後,燕無雙已恢復了正常,再不複之前的熱情奔放,她接過二陽指看了看,發覺並沒有什麽高明之處,仰著小臉問道:“師兄,這只是本普通的武功嘛,好像沒什麽出挑的。”
不...它並不是普通的武功,張玉郎嘿嘿一笑,開始拉伸食指,並不解釋其中玄妙。
承德王府。
長平公主雙手托腮,趴在香閨案台上,望著眼前一副張玉郎的畫像,唇角翹起,神遊他處。
承德王后領著丫鬟款款走來,神色慈祥撫了撫女兒的秀發,溫聲道:“我兒在想何事?如此陶醉?與母后說來聽聽。”
長平公主回過神,小臉一紅,撲進承德王后懷裡,扭捏不答。
看女兒一副眉眼初開的模樣,承德王后從丫鬟手中拿過一本圖畫,指著其中一副尺度略微大些的圖,問道:“女兒可識得此舉?”
只是抬眼看了個大概,長平公主的小心肝便砰砰砰快跳起來,慌忙搖頭,小聲道:“孩兒不知。”
還好...承德王后松口氣,女兒還是完璧之身。但隨即又皺起眉頭,既是完璧,女兒又怎會有此撩人姿態?
難道說男女之間那點事,還有她不知道的交流方式?
......
張玉郎騎著四不像在南靈山走了一趟,查看別院建造進度,歸途中,忽然想起真言大師說過:“大夏命數不絕”。頓時搖頭感歎:“如果真言大師說的是真,那這個別院就白建了。”
大夏不滅,自然不會潰散出多少氣運,五原寺想要窺取大世氣運,加持自身命運的想法必定會落空。
此事,得跟紅光師兄透個底。
張玉郎松開韁繩,任由四不像自行奔馳,取出折鏡,先給雲飛煙發了條信息。而後逐條查看修門法器裡的聊天記錄。
修門法器相比手機,功能單一許多,由此導致張玉郎很難像對手機那樣,對修門法器也上癮。他經常會忘記查看法器,且一忘就是好幾天。
【度厄大師:貧僧昨日偶遇真言大師,他掐指算了一道,說大夏命不當絕。】
命不當絕?群內在線的眾人微微動容,要知道大夏命數三百,這是百年前就達成共識的。
涉及到一個延續了三百年王朝起滅,即使天命有變,那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怎會如兒戲一般,說變就變!
本來還有一年多就是三百年大限,眾多有識之士擦拳磨掌,各種謀劃布局,打算分一些大世氣運,現在突然得知朝廷還能延續,真的假的?哦,是真言大師說的,他可是這方面的權威人士,那沒事了。
眾人盡皆搖頭,各有所想。
【紅光大師: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貧僧要到佛前誦會經,壓一壓心中驚慌。】
【五雷尊者:這個消息委實令人難以接受,本尊要與新交的紅顏知己傾訴一下,釋放壓力。】
【風大俠:這可真是個令人失望的消息,
本大俠忽然覺得徒勞一場,生無可戀。此時,只有青樓頭牌才能撫慰我彷徨無助的內心。】【玉清大尼:這是好事。亂世一點都不好,女子命賤如豬,不如一口吃的價值高,還是太平盛世好,女子千金不換。】
【白使:我看出來了,你們一個個都是倒夏派,哦,玉清大尼除外。】
【玉清大尼:白使請不要誤會,貧尼並非保皇黨,恰恰相反,貧尼巴不得皇帝換成別人來做,只要世道不亂即可。】
皇帝隨便換的世道怎會不亂?盛世所有東西都值錢,並非只有女子身價不菲,張玉郎搖頭失笑,並不與他們爭論,確認紅光師兄收到信息,便收起折鏡,下了錢。
騎著四不像進了長安府衙後堂,尹正德與蕭展都在,見張玉郎到來,尹正德微微一笑,道:“朝廷發兵在即,張參讚是借人的?”
看的這麽準?了解還是你了解我,不過我有點看不慣你一切盡在掌控的亞子....張玉郎正了正神色,拱手道:“還請大人行個方便?”
尹正德點點頭,望了一眼蕭展,捋著胡須說道:“本官允了。”
張玉郎當即伸出手,拽住送茶過來的大胸丫鬟歡歡往外走。
“慢著!”尹正德大驚失色,連忙攔住他:“張參讚難道不是來借蕭班頭的?”
張玉郎搖搖頭:“不是啊,我就是來借個丫鬟,照顧一下飲食起居。大人您是知道的,這行軍打仗,路途勞累.....”
“不行!”尹正德擺手拒絕道:“夫人與通房丫鬟概不外借,張參讚另選他人吧。”
不是吧,這年頭貌美活好的丫鬟不都是用來招待好朋友的嘛,怎麽到你這裡就行不通了。
不過張玉郎本來就是戲弄一下尹正德,見狀也不勉強,歎口氣道:“既如此,那本參讚只能借蕭班頭一用了。”
尹正德恍然,意識到張玉郎在逗他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用完記得歸還!”
說罷,領著歡歡,拂袖而去。
張玉郎轉過目光,上下打量一番蕭展,見他一副病懨懨,萎靡不振的樣子,納悶道:“蕭班頭這是怎麽了?”
蕭賢目露回味之色:“昨日與大人去了一處銷魂所在,今日上午才歸來,有些疲累。”
“你不是號稱蕭鐵雞,怎會如此不耐糙?”張玉郎一臉納悶。
這時一個衙差經過,見狀笑著解釋道:“張參讚,蕭班頭的外號指的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雞,並非彼雞。”
“要你多嘴!”蕭展瞪了那衙差一眼。
張玉郎一聽,頓時有些失望。
見張玉郎眼裡閃過的失望,蕭展想了想,壓低聲音道:“其實昨日我與尹大人去了皇宮,並未去青樓。”
他指了指天上,又補充道:“大宗師...”
大宗師?原來如此?...張玉郎微微頷首,詢問道:“大宗師是何人?”
蕭展搖頭:“保密。”
?說完,見張玉郎神色不善,蕭展一臉糾結,深吸了一口氣道:“不要逼我,說出來要掉腦袋的。”
“腦袋重要還是朋友重要?”張玉郎開始上綱上線。
蕭展毫不猶豫說道:“腦袋重要。”
“很好,你已經失去了本參讚的友誼,並且被深深的記恨上。”張玉郎一臉失望,言語中暗含威脅。
蕭展似是想到了他的能量和背景,心下一慌:“別啊,我說還不行嘛,不過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千萬別說出去!”
“快說。”
“大宗師其實...”
“其實什麽?快說。”
“離得太遠,只知道是個女人,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
你特麽耍我...張玉郎抽出紫青刀,追著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