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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小衙差》六十五 命險喪,劫法場
  一百年前,大夏外生邊亂,從西南至西北,九路胡人齊齊來攻,攻伐霍亂西北地區及京師長安府長達三十年,當時的大夏皇帝不得不遷洛城以避禍,史稱“半甲霍亂”,“九胡亂西夏”。

  為平定九胡,周家先祖周敬先,起兵護衛朝廷,花費十年時間,或逐或滅,一一平定九胡,使朝廷在離開長安十年後,得以重返舊都,重正國粹。

  周敬先功成名就,威震天下,但征戰十年,四個兒子也盡皆戰死。

  為表彰周敬先蓋世之功,先皇封他為唯一的異性世襲王,將肥沃繁華的河間府賜為封地。

  本想著,過一段時間江山穩固後,再削弱周敬先爵位,沒想到周敬先在還都長安府次年便離世了,周家只剩一幫老少婦人,和一個五歲幼童,延續周家血脈。

  大夏皇帝遂暫熄削爵心思。

  西北剩下的七胡得知周敬先逝去,欲卷土重來,先皇無奈,從西南,西,西北,至北四個方向,設九路守節,割裂,抵禦七路胡人,令他們不能相連合力。

  先皇故去後,守節一職也就延續下來,近百年來,各地狼煙四起,守節已經增至二十五路。北原趙泛亡後,如今剩下二十四路守節。均手握重兵,割據地方,名臣實王。

  但這些守節中,最有能力改朝換代的,首推河間王周家。

  周家自八百年前興盛,至今仍是豪門,全天下隻此一家可以一直興盛不衰。

  這打破了“貴不出百年,富不過三代”的鐵律。

  世間傳言,周家能夠一直富貴,皆因周家先祖留下的【周神三策】所致,一策統兵,一策理民,一策治國。

  八百年來,周家從未登上極巔,最多不過是位極人臣,但周家也從未跌落豪門,毫無疑問,周家擁有登極的實力,或者說潛力。

  這是大成皇帝不能容忍的。

  大成二年二月十八,大夏皇宮禦書房,大成皇帝侃侃而談,指點江山。

  “朕已命段大富為監斬官,明日處斬紅刀會三百頭目,卿...你觀禮後,便前往河間王府臥底,尋出周神三策,帶回來。”

  怎麽又是我...張玉郎連忙推辭:“臣恐不能勝任,請皇上收回成命。”

  其實也不是不能去,關鍵是沒有利益,就沒有動力,張玉郎不是土生土長的大夏人,思想與大夏男子完全不同,沒有一丁點忠君報國的想法。

  有利便去,無利天王老子都指揮不動。

  大成皇帝目光似可洞察秋毫,微微笑道:“李通作戰不力,朕已暫停長平與李克婚事,若你辦妥此事,長平的婚事你說了算。”

  又來這一招.,你妹的...把老子吃得死死的....張玉郎神色無奈,兩手一攤道:“臣與河間王世子有過幾面之緣,如何潛伏?”

  “誰說有過幾面之緣就不能潛伏了?”大成皇帝嘴角上揚,讓開身子,胸有成竹道:“玉郎看看這是什麽?”

  張玉郎這才注意到,皇帝身後案幾上,擺著一盤閃閃發光的金元寶,以及三樣物事,其中兩張面具,薄如蟬翼,一把金色匕首,造型別致。頓時驚呼道:

  “黃金千兩!給我的?”

  “給你的。”

  “人皮面具?”

  “然也。”

  “什麽刀?”

  “削鐵如泥的寶刀。”

  “不用說了,我去!”

  張玉郎大手一揮,動作熟練揣起金刀面具,將金子端在手中,說道:

  “皇上您別誤會,

我可不是圖這些黃金和長平,雖不曾驗證過身世,但做為您的兄弟,長平的兄長,我有義務為您排憂解難,為大夏朝江山永固添磚加瓦。為天下和平,奉獻一份力量。”  “咯咯咯...”一道銀鈴般清脆的笑聲,突兀自屏風後響起,打斷了張玉郎的牛皮。

  小滑頭...大成皇帝搖著頭,伸手虛點了張玉郎幾下,忍俊不禁道:“你啊...”轉身離去,留出空間。

  屏風後轉出來一個嬌俏可人,她目光盈盈,笑眼彎彎,身姿輕靈搖曳。

  兩人對上眼,張玉郎臉上一熱:“咳咳,長平,你信不信哥哥的話?”

  “信。”長平連忙小雞啄米式點著小腦袋,掩嘴偷笑。

  張玉郎拉下臉:“你分明是不信!”

  長平公主嘟著嘴,湊上來挽住他手臂,搖晃撒嬌道:“好哥哥,我信嘛。”

  蘿莉音,蘿莉身,蘿莉撒嬌欲斷魂。

  張玉郎頭皮一炸,隻覺骨頭都輕了三兩,連忙點頭道:“好好好,你信,你信,別搖了,哥哥剛大傷初愈,吃不消,頂不住。”

  長平公主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大,皺著眉頭,神色納悶,模樣呆萌。

  她沒有聽懂吃不消頂不住的意思。

  ......

  兩張面具薄如蟬翼,一張面白無須中年男,一張玉面奶油小生,張玉郎帶上奶油小生面具,隱於老宅廂房門後,打算給雲飛煙一個驚喜。

  雲飛煙邁著輕盈步伐進了老宅,本以為張玉郎會在院中,可打開門後卻發現空無一人。

  未進東廂房,雲飛煙已察覺出門後有輕微呼吸聲。知是張玉郎頑皮,便故作不知,入了廂房,背身忙碌起來。

  卸妝解發,洗面淨手,換上寬松衣衫,松開勒了一天,隱隱發痛的束胸。

  揉著酸痛之處,她暗暗感慨:女扮男裝好辛苦呀,每日胸口都勒得生痛。

  正感慨間,忽被一雙熟悉的大手捂住雙眼,一個夾著嗓子的聲音陰惻惻說道:“猜猜我是誰?”

  雲飛煙嘴角微揚,向後靠在那人懷裡,搖了搖頭。

  那假嗓聲繼續說道:“你難道不怕?我可是千裡獨行,采花大盜玉面小郎君。”

  雲飛煙噗嗤一笑,采花大盜玉面小郎君,簡稱不就是玉郎麽。身後熟悉的氣味,體型。無不令她安心,又覺有趣。

  見雲飛煙絲毫不緊張,張玉郎頓覺無趣,松開了手。

  雲飛煙轉過頭,抬起妙目望了一眼,俏臉上忽然神色大變,揚手便是一掌,重重印在張玉郎胸口。

  掌出一半,忽然驚覺不對,連忙撤回大半功力。但仍打得張玉郎撞破木門,直直飛入堂屋。跌落在地,吐血昏迷。

  雲飛煙急忙邁步近前,仔細查看一番,從臉上揭下一張面皮,望著吐血昏迷的張玉郎,無語凝然。

  半夜時分,張玉郎悠悠醒轉,心頭一陣發寒,後怕。

  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會被雲飛煙一掌拍死。這世道太可怕了,簡直是女人會武功,夫君包沒命。

  就開個玩笑,閨房之樂而已,差點把命給丟了。

  我太難了。

  翌日,全城百姓都往菜市場方向湧去。

  張玉郎揉著胸口,在雲飛煙攙扶下,上了四不像,兩人共乘一騎,慢悠悠往城外晃著。前往河間王府,潛伏。

  本想去法場看看,受傷後便沒了心思。張玉郎摸出玉面面具戴上,扭頭認真叮囑道:“可別再打我了,我真扛不住你一下的,你要是想換夫君,就和我明說,我一定灑脫放手。”

  雲飛煙臉上羞臊,輕聲嗯了一聲,又羞憤伸出芊芊玉手,輕輕掐在張玉郎腰間,以示不滿。

  弟弟雲飛揚明顯長歪了,需要她教導,如今又在衙門身居要職,她走不開,張玉郎也不想讓她去。

  故而此行,她隻送到城外,並不瑞同。

  行走間,忽然想起一事,張玉郎連忙問道:“我那盤金子呢?”

  “與那壇老酒埋在一起。”

  “你要看好了,那可是咱們全部家產,千萬別被我姐姐挖了去,下半輩子能不能過好日子,全指著那點家當了。”

  “嗯。”

  菜市口法場,段大富正在監斬紅刀會頭目,二三百人排成數排,脖子繩索連在一起,上插著木標。

  看了看天色,午時三刻將到,段大富取出令牌,擲出道:“斬!”

  彼為賊,他為官,根本無需心軟,長安府所有紅刀會員名冊已經在手,也無需再審問。

  唯有殺爾。

  儈子手高舉鬼頭刀,正欲下手,突然漫天飛柳絮,一把飛刀撲面來,直直射往高台上的段大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白衣老帥哥,踏在一把長劍上,背著手,凌空而來,仰天長笑。

  爽朗大笑聲似可穿雲霄。

  四面八方忽然湧出密密麻麻,手持利刃的紅刀會成員,嗷嗷叫著衝了過來。

  全場眾人被此場景驚得目瞪口呆,王統領拚盡全力,揮刀擊落飛刀,忍著雙臂不適,大喊道:“風不歸劫法場了,有請大內高手,左右,保護大人!”

  頓時法場一片混亂,刀劍四起,鮮血濺射。六百衙差岌岌可危。

  高台上,段大富粗略一掃,紅刀會這次成員怕是不下萬人,應該是傾巢而出。便沉聲道:“速發信號催促城防營。大內高手怎麽不出現?”

  六百衙差對上一萬反賊,城防營只要稍微耽擱些時間,長安府定全軍覆沒。

  王統領連忙回道:“大人,信號已經發過,十六名修神境大內高手也到了,正與風不歸鬥得難解難分。”

  不一會,一陣陣密驟的馬蹄聲和“噠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兩萬城防營手持長槍快刀,從紅刀會背後掩殺過來。

  戰事分散兩處,一是風不歸大戰十六大內高手,二是長安府衙差,縮在最裡圈,被紅刀會幫眾團團圍住廝殺,最外圍,城防營又將紅刀會團團圍住。激烈廝殺。

  段大富擦了一把汗,松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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