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軒無視坐在身旁的路遙,繼續點著一根又一根的香煙。一旁的路遙見狀將冉霖軒手上的香煙奪過狠狠的吸了一口。嗆的她直流淚,冉霖軒不解的看著一旁犯傻的路遙。用眼神質疑到她的動機。
路遙將緩過勁來之後對上冉霖軒的眼睛說道“沒什麽,就是看你們煩躁的時候都喜歡抽煙,就好奇到底是什麽滋味。讓你們那麽不可自拔”。
冉霖軒聽著奇葩的理由,露出了一抹邪笑“我見過各式各樣學抽煙,這理由我牆都不服,就服你”。隨後就接著說到“說吧,誰叫你來的”。
路遙捉了捉身上的衣服看向外面的風景“也沒誰,就是路過某個房間門口,被某個關心你的老頭子命令著來找你唄”。見冉霖軒沒有答話的意思,路遙也不理會。躺下看著天空上飄過的一片片雲彩。
可能現在的冉霖軒卻是需要人陪,又或者有人陪他說說話能忘記剛剛的打擊。也不趕路遙離開,和她一樣躺下看看天邊的彩霞。兩人就這樣躺著,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看著天邊的風景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冉霖軒看著閉上眼睛的路遙說道“我說話,你別搭理我。我現在有點迷茫,一向來我做事都隨心。但是這一次我竟然不想隨心,我覺得對事件會有幫助,可我不想交出來”。只見路遙確實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冉霖軒依舊繼續說著。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想交出來,可能這段記憶對我來說相對陌生,也有可能我不想回憶起來。看到那段視屏後,我害怕自己一直想象的記憶都是假的,八歲以後的記憶本就已經不堪入目。若是連八歲以前的記憶都是這樣的,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麽樣面對”。
冉霖軒在路遙的心裡一向都是自大且自信,這是第一次冉霖軒卸下身上的防備,坦然的說著自己也會害怕。看來他不想交出來的東西,對他影響很深。
冉霖軒看著裝睡的路遙,打了一把她的肚子。痛的路遙立馬坐了起來大罵“冉霖軒你神經病啊!”。冉霖軒大笑道“讓你裝睡”。
路遙不滿的撇了嘴皮子“都不知道是誰讓我不要說話,好心當成驢肝肺”。冉霖軒認真的看著路遙“我還沒將你的檔案交上去。所以嚴格來說你還不是我隊友”。路遙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著冉霖軒。
“我知道,所以我已經自己交給顧局長了。他也和我說那些後果”。路遙無所謂的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只是忽然間冉霖軒的臉非常靠近路遙,嚇得路遙一激靈往後退。冉霖軒痞痞的笑望向她問道“你知道若是被捉了的後果嗎?”。
“不外乎是坐牢唄,若是被捉我就說是被你脅迫。我也沒有辦法”路遙理直氣壯的說著以後的逃脫方法。
“你覺得他們都是傻子,還是你真的是傻子。季冰交代給你的事情真的就那麽重要,讓你不顧及自己的危險也要破案?”冉霖軒覺得路遙腦子大概是有病,才會因為綁架犯的幾句話,就將自己陷入危險裡面。
“不是為了季冰。而是為了我內心那點女主角情節”。路遙大笑道“畢竟是人都想當女主角啊”。看著大笑的路遙,冉霖軒更加確定了,路遙腦頭有病喲。
“你不想說就算,沒人勉強你”冉霖軒對於路遙的話是一點都不信。但也不打算追問下去。
可是路遙卻自己說了出來“我爸爸媽媽失蹤了好久”。冉霖軒略微有些訝異,路遙自顧自的就開始說起自己的故事。但對於冉霖軒,
路遙一向秉持的無視的態度按照自己的節奏說著“然而一天我卻夢到你和我爸爸媽媽在一塊。你用著手槍指著他們”。 對於路遙的夢,冉霖軒非常相信。可是他不了解的是,為什麽他會用槍指著路遙的父母。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以前被自己殺害的那些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開口詢問,隻好愣愣的聽著她說。
“然而我跑到你面前,為你擋了子彈”路遙看向一臉懵的冉霖軒。決定不再逗弄他,直接告訴他到“然後就開始了每一次都會夢到你們特調科的生活,所以我來了”。
“我也害怕我自己夢,我更加害怕我的夢是真的,而我站在你身邊。你明白麽,那就代表我父母做了讓我都無法接受的事情。要不然我不可能不站在父母身邊”。路遙一掃一向來裝傻充愣的樣子,淡然的說著她所害怕的事情,
“你覺得你父母和‘軍種’有關?”冉霖軒提出心裡的疑問。
“我不知道”路遙乾脆的回復著冉霖軒。
兩人相望了一會,路遙接著說道“所以我來這裡,就是想知道我父母到底是為什麽和你發生衝突。更想知道到底他們和‘軍種’有沒有關系。”
“冉霖軒,每個人心裡都會有害怕以及不願意接受的事情。但是誰都是在害怕中堅強與成長。越成長越不可能隨心,更何況你的隨心可能害死更加多的人以及家庭”。路遙看著冉霖軒微愣的表情,直言的說著冉霖軒內心深處的糾結。
冉霖軒釋然的笑了一下,便離開了陽台。獨留一臉凜然的路遙在天台上站著,而這番操作讓剛剛還義正嚴辭的路遙一臉懵逼。隨即追著冉霖軒的腳步下了去。
“你想清楚了?”路遙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走向重案的冉霖軒。
“路遙我發現你,真的有些受虐傾向。我想清楚了不好嗎?還是你希望陪我在陽台上面吹冷風?”冉霖軒看著路遙被冷風吹紅鼻頭,將路遙的圍巾拉上蓋著鼻子。就走出了電梯。
重案白昊天的辦公室內,白昊天正在看著並案申請的駁回報告。冉霖軒將帶子交給白昊天,說道“我覺得這卷帶子,可以解釋為什麽那些死者,死前沒有任何掙扎。腳上寧宇他們去會議室吧”說完就著手安排開會事項。
但與其說是重案的案件調查,不如說是特調科的案子調查。出席開會的人只有特調科的眾人以及一位重案的隊長白昊天罷了。
冉霖軒將帶子的內容投放在大屏幕之中,然而眾人顯然被內容驚訝到,都直愣愣的看著冉霖軒。只見他無視眾人的疑問,讓他們將注意力放在視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