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小子,不錯不錯!以後遇到事了就來找長孫爺爺,什麽事都給你辦好了。”
還不知道李富貴身份的長孫連雲,聽到李富貴稱呼,爽朗大笑道,一邊拍這自己的胸口一邊開口道。
“那在下多謝長孫爺爺了!”李富貴聽到長孫連雲開口,暗中雖然撇了撇嘴,但也因為這長孫連雲的豪爽而有些佩服。
對自己這樣一個剛外人都是如此,此人多半是那沒什麽花花腸子的豪爽之人,李富貴也是最為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的。
不像之前那個李文傅花花腸子就太多,要不是他是第一個問名字的,自己非捅他一劍的說。
一行人中剩下的幾人看到方清墨介紹,也都是帶著自家供奉上前,給兩人互相介紹。
經過一輪介紹後,李富貴才勉勉強強把所有的供奉,都好不容易認識了下來。
蘇青生家中來的供奉名叫木二娘,是個以白紗遮面的婦人,蓮布微移之間身段婀娜,就算只能看到其的一雙美眸,但也能從這感覺到其的美豔來。
木二娘是個二入一品的練氣士,和鄺芳舒相同修行木屬武運功法,此次出門,木二娘又有蘇家花大價錢為其求來的,一件木靈異寶相助,實力足已和普通一品高手爭個高低,且對之後修行裨益良多,不然木二娘是決然不會同意,參與到四個世家奪水玉的計劃中來。
她只是供奉,不是蘇家的手下,更不像長孫連雲與方家那般,已經是有極為盤根錯節的緊密聯系,木二娘和蘇家可是什麽私下交情都沒有,無非就是蘇家的待遇比其他勢力更好二以。
因此,木二娘對於蘇青生對自己介紹的李富貴,只是抬眼打量了幾眼李富貴,也許是想這麽小一個少年又能有多強,還如此年輕能摸到二品門檻已經是極為罕見了,最多也就是個三品的毛頭小子,反正木二娘對李富貴是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禮節性的對著李富貴點了個頭,也就是算完了。
而簡凱雲家的供奉劉廣陵,身上穿一黑色大褂,其一步步之間氣機毫無流轉,但卻是個和長孫連雲一樣的一品高手,身上沒帶什麽武器,但看起一身氣機渾厚內斂,多半是個修行橫練術士的內家功法。
劉廣陵身上黑色大褂上整潔,看其氣態應該是在城中扮演那行商之流,看著簡凱雲介紹的李富貴,也只是不是太在意的抬了抬眼,只和李富貴微微點頭示意。
公孫楠家那位叫作吳泰升的供奉,也在簡凱雲的介紹下和李富貴認識,相比於木二娘和劉廣陵對李富貴的態度,吳泰升的反應就要好很多了。
好像是從簡凱雲口中,得知這個圓臉少年救過公孫楠,所以吳泰升背著公孫楠,看著李富貴雖然也什麽都沒說,但用一支滿是繭子的手抬起,輕輕拍了拍李富貴肩頭表示感謝。
“李兄,幾位供奉就是這樣,不是太喜歡說話。”
簡凱雲看到幾位供奉反應,明顯不太把李富貴當回事,眼珠子一轉開口對著李富貴說道。
“無事,無事!”李富貴聽到簡凱雲開口,開口問應道。
其實以李富貴心性,怎麽會看不出來木二娘,和劉廣陵明顯是不太拿自己當回事,但是管他的,自己又不會和他們有什麽過多的交流,更不要說別人梯子都架好了,自己就順著下了唄。
吳泰升在和李富貴打過照面後,乘著簡凱雲和李富貴兩人交談空余,從李富貴對面之地走到方清墨身旁,在其耳邊輕語說。
“李兄,公孫兄傷勢越來越嚴重了,我們得感緊去太湖城了,不知李兄有無同去之意?”
因為聲音太小,李富貴只能看到吳泰升嘴唇微動後,方清墨便神色微變,開口對著李富貴和眾人開口道。
“我就不去了,待會還要去之前那地審問那個老頭,就不和方兄你們一起了。”
聽到方清墨開口,李富貴沒有絲毫猶豫開口婉拒道。
方才已經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已經讓方清墨一行人陷入一次如此危險之中,先不說方清墨幾人怪不怪李富貴,就是幾人中沒一個人怪李富貴,但若是李富貴此時再跟著去,他李富貴自己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那李兄要我們派一位供奉同行嗎?也免得有什麽危險。”
見李富貴因為要審問那邋遢老者而拒絕,方清墨想了一下,開口提議道。
畢竟李富貴可是自己的盟友,還是一個極有可能,是一位少年一品的天驕,方清墨過了之前那段憤怒期,自然是要好好挽留,這可是自己等人奪水玉的一大助力。
“不必了,多謝方兄好意。”
李富貴聽到方清墨的提議,想了想還是開口拒絕道,畢竟自己要問的事,事關自己師傅,最好還是不要讓外人知曉太多為好。
“那既然如此,我等就不在叨擾李兄了,我等住在城中最大酒樓千鯉樓中,若是有事可來酒樓大廳中尋自己等人。”
方清墨聽到李富貴再次拒絕,心中早就有此猜測,所以不再挽留開口說道。
“好,等我在城中找到住處,就來尋方兄你們!”李富貴見方清墨沒在堅持,對著方清墨的話開口回道。
同時還長舒了口氣,若是方清墨繼續堅持的會,說不得李富貴就不知道怎麽拒絕了,如此正和李富貴心意。
“好,那李兄我們太湖城再見!”方清墨對著李富貴擺了擺手,騎上長孫連雲牽來的一匹馬,向著太湖城方向行去。
“李兄、富貴哥、富貴兄弟我們也走了,太湖城再見了。”
蘇青生、方清妍、簡凱雲也再方清墨同時騎上馬,對著李富貴開口告別道。
“好各位太湖城再見!”
李富貴站在原地,對著離去一行人開口道。
……
在之前李富貴方清墨被劫殺下的地方,夏習清正坐在一枚石頭上,看著被李富貴封住穴道,只能勉強睜開眼睛的邋遢老者,嬌俏臉蛋上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你要是願意當本小姐的手下,我就幫你結穴怎麽樣?願意就眨兩下眼!”
在夏習清打量邋遢老者良久之後,好像是終於想到該把邋遢老者怎麽辦,一臉狡黠的對著邋遢老者說道。
“……”
邋遢老者好像根本聽不見夏習清開口,圓睜眼睛中滿是疑惑之色。
“別給我裝聽不見,就這幾個穴道被封,根本不到你一個二品橫練術士的聽覺,再裝死本小姐就不管你了,等那幾個人過來讓他們收拾你。”
夏習清看邋遢老者反應,自顧自站起身來,一邊向後走,一邊對這邋遢老者開口,好像已經有要離開的勢頭。
“嗯~嗯!”
聽到夏習清如此說,又見其好似真的要走,邋遢老者用盡全力發出一點聲響,同時眼睛瘋眨,隻為讓這個紅衣小姑娘不要走。
邋遢老者一開始還想裝成,自己什麽聲音都聽不到的樣子,畢竟小姑娘看著如此年輕,總不可能每個人都是小小年紀就如此逆天,和之前那個小子一般強得離譜,那種人能遇到一個已經很難得了,更不要說一天遇上倆了。
才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一招,隻用一招,就把自己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前輩嚇得一動不敢動,這像話嗎,這不像話……
“你看,你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只要人人都多一點信任,世界就能變成美好的明天啊!”
在邋遢老者還在胡思亂想時,夏習清才慢慢轉頭,露出一副早有預料的表情。
這句話還是夏習清在翡翠閣時候偷來的話,那個大師兄最愛說這些話了,要知道當時夏習清最喜歡的就是捉弄人的把戲了,周圍師兄弟都是受過難的,當時真的就是個無法無天,連師傅都慘遭過夏習清捉弄。
想要反抗,打又打不過,背景也沒有夏習清硬,只能被打掉了牙,還要往自己肚子裡吞。
要說唯一怕的就是應該那大師兄了,夏習清在捉弄大師兄一次後,被拉著教育了快三天,除了如廁和睡覺,幾乎是一直在被說教,打又打不走,就算把師兄打昏了,過一會就又起來繼續說,給夏習清逼的只能發誓的再也不捉弄人,這事才算完。
從這之後,幾乎夏習清次次出任務都是和大師兄一起,就大師兄那嘴,一路上說教都不會停, 有些話還能聽夏習清就偷過來自己用,日子久了夏習清可從那裡偷了好多話來。
“嗯~!”
看到夏習清轉頭,邋遢老者趕忙把瘋眨的眼睛,改成一輪眨兩次眼。
“那你就同意了對吧!”夏習清從地上撚起數枚小石子,先邋遢老者幾個穴道打去。
“想不到你居然真解了我的穴道,不過,想讓老子當你的手下,先接我一拳再說。”
邋遢老者被石頭解穴,活動了一下自己身體,身形一閃便衝了上去,對著夏習清就是一拳直遞,絲毫沒因為夏習清是個女子就放水。
這個時候,邋遢老者施展玲瓏寶體的後遺症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一拳遞出又恢復了一個二品高手的氣勢。
“你這人,我就知道,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不能守點信用嗎?打打殺殺多不好?”
見到邋遢老者撲來,夏習清搖搖頭,向著一掠躲開邋遢老者那一擊,然後擺出一副和剛才一樣早有預料的表情,繼續從那個大師兄那裡偷來一句話,對著邋遢老者勸道。
“別說這麽多,先接我一拳!”
邋遢老者看夏習清躲開,當即便心中大喜,這人肯定不是像之前那個小子一樣逆天,便又是擺好拳架打去,自己可以不殺這小姑娘,但也要給她個教訓,隨便招惹一個二品高手可不是好玩的。
“真是給你三分染料就敢開染坊,果然還是直接動手來的方便!”
看到已經是有些不知好歹的邋遢老者,夏習清沒有猶豫,架起一路玄妙拳架,直接迎向衝來的邋遢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