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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昆侖經》第七十一章 凝血之玉(9)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就進山。”秦風喝完茶杯裡的最後一口馬奶酒,轉頭對眾人說到。

  我看了看身邊的藝凝,眼神中充滿了一種戀戀不舍的神情,雖然近在咫尺,可是,卻還要忍受孤獨的煎熬。

  我不情願的獨自走進帳篷,在合上篷簾的那一刻,我看見對面的藝凝意味深長的朝我看了一眼。

  我躺在帳篷裡面胡思亂想,想入非非,直到下半夜才昏昏入睡。

  “此番西行,路途遙遠,雖飲風沙困苦,吾意與汝同行,一切由汝與他周璿,定讓他罷乾戈而致太平,一言以止殺。吾將隱於道童之間,汝切勿聲張。”我的夢中又出現了那個仙風道骨的老道。

  第二天一早,眾人醒來,吃完早飯,一行六人就懷著複雜的心情毅然進入了這道幾百年來都無人踏足的神秘之谷。

  肯特山水草豐美,山勢崎峻,地形複雜,其山體及山谷中多樹木,其中主要以西伯利亞落葉松、歐洲赤松、西伯利亞雲杉、山楊和白樺等為主。

  “孔峰,你知道,當年,霍去病封狼居胥是在那座山嗎?”秦風用力砍下一段雲杉樹枝,然後轉過頭對我問到。“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在大漠。”我回到。

  “狼居胥山,就是現在的肯特山!”秦風一邊將那段樹枝做成一根拐杖,一邊緩緩對我說到。“就是肯特山?!”我著實吃了一驚。

  “漢元狩四年,霍去病率軍北進兩千多裡,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殲敵七萬余人。俘虜匈奴屯頭王、韓王等三王及將軍、相國、當戶、都尉等八十三人,乘勝追殺至狼居胥山。

  霍去病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又在姑衍山舉行了祭地禪禮,之後兵鋒一直逼至瀚海,也就是現在的貝加爾湖。

  經此一戰,“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

  這就是《漢書·霍去病傳》中記載的:驃騎將軍去病率師躬將所獲葷允之士,約輕齎,絕大幕,涉獲單於章渠,以誅北車耆,轉系左大將雙,獲旗鼓,歷度難侯,濟弓盧,獲屯頭王、韓王等三人,將軍、相國、當戶、都尉八十三人,封狼居胥山,禪於姑衍,登臨翰海。

  後來,人們對狼居胥山的具體位置也有多種說法。我們山海局通過綜合分析《霍去病傳》和相關的地理、史料發現:第一,狼居胥山,出代郡二千余裡;第二,濟弓盧,就是渡過弓盧水,而弓盧水即今克魯倫河;第三,禪姑衍,姑衍是山名,當在狼居胥山附近,而肯特山附近就恰有一座姑衍山。

  因此,我們可以推定,狼居胥山就是今烏蘭巴托東側的肯特山。當年,霍去病在這裡舉行了祭天儀式。他命人堆土增山,然後登臨山頂,南面中原設壇祭拜天地,並在山上立碑紀念,以示此地納為漢家疆土。這就是著名的封狼居胥,後來封狼居胥成為中華民族武將的最高榮譽。”

  聽秦風說完,我才知道,原來霍去病也曾在肯特山舉行過祭天大典。

  自此以後,狼居胥山,也就是現在的肯特山,就與中原王朝結下了不解的緣分。

  狼居胥山第二次迎來中國的軍隊是在唐太宗貞觀三年。李靖、李績破突厥的輕騎快馬在它的山腳下馳過,侯君集滅吐谷渾的大軍也在這裡扎營。

  而唐人的詩歌裡,也回響著狼居胥山的萬古悲風:“何問狼居胥,執戟夜急行”、“狼胥山前秋風緊,黃沙漠漠起塞聲”。

  作為一名軍人,對“封狼居胥”、“精忠報國”的崇拜和向往已經深深的融入了我的血液。可是,直到今天,我也才真正了解了“封狼居胥”背後隱藏的故事和含義——不光是武力的征伐,還有對蒼天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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