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賭約之後,蘇寒也不再多留,直接離開了鳳族。
元凰看著蘇寒離去的背影,不由皺起眉頭,心裡思考。
“這蘇寒究竟是搞什麽鬼?好好的洪荒道祖不當,說起天庭來了?”
不過,元凰又轉念一想,心裡釋然,這管他呢。
反正,就憑洪荒中存在的天庭?
不管是東皇太一的,還是玉皇的,就壓根無法讓她驚訝到。
更別提讓她出乎意料了。
她這局贏定了!
“嘖嘖,小蘇寒,你的生命猶如風中殘燭......”
元凰得意一笑,自語呢喃起來。
此時,輪回者三人路程早已行了一大半,準備到達玉京山站。
不過,此時的三位輪回者,並沒有像剛才那般十分焦慮。
而且,不止不焦慮,神色中還帶著些許自信。
“準備到了啊,明明才剛離開沒多久的。”小李有些感歎。
智者凝視著遠處,那座無比浩瀚的山峰,皺著眉頭,“小李,你可不要掉鏈子,我們不是重新回來觀光的。”
“還掉鏈子?我怕你這種方法才更加掉鏈子,沒見過那麽扯淡的方法。”
小李瞥了瞥嘴,有些不屑。
“嗯?小李?”
“在,隊長!”
“你不要掉鏈子,就按智者所說的辦吧,不要瞎搞什麽小動作。”
旁邊的隊長也開始警告小李。
這樣小李面色一陣難看。
他臉上根本掛不住,但是那又如何,他根本得罪不起這位隊長。
“是,隊長。”
小李沉默一陣,有氣無力的回答。
“到玉京山范圍了,開始吧。”
進入玉京山地界的瞬間,智者從他的個人空間中拿出了一顆水晶球。
“你確定這個水晶球真管用?”小李將信將疑。
“現在,不管管不管用,都得用。”
智者沒有抬頭,不鹹不淡地回答道。
以無上修為催動水晶球,水晶球頓時大放光明,閃耀的光芒籠罩三人。
然而,神異的是,這麽大的動靜,前方不遠的食鐵道人並沒有察覺。
“開始吧,將這一段記憶斬掉,然後把這些記憶暫時寄存在水晶球中。”
智者神色淡漠,心念一轉,一縷縷光芒自頭顱元神海內飄泊而出。
隨後,便融入了水晶球之中。
其余二人也照葫蘆畫瓢,紛紛把自己這一段時間的記憶寄存在水晶球中。
他們要代替羅睺給鴻鈞下戰書。
那麽,為了防止暴怒的鴻鈞把他們給拍死,他們就需要做點偽裝。
比如,做一個犧牲風格的人設。
塑造一個提前去西方打探羅睺消息。
然後,不幸失手被羅睺擒下,只能乖乖的將羅睺的戰書送過來的受害者形象。
我們,為了洪荒生靈的安危,為了你這位鴻鈞道祖的勝利,冒著巨大的風險前往洪荒西方打探情報。
然後,因為修為不濟等各種原因,被羅睺抓拿而去,然後只能被迫將羅睺的戰書發到你鴻鈞手上。
我們從頭到底都是受害者。
汜減 汜。你鴻鈞貴為道祖,乃玄門正宗之修士,即使你察覺到我們和羅睺有因果之染,難道你就能痛下殺手?
這就是智者的計劃,將他們塑造成一個為了洪荒生靈而犧牲的受害者。
那麽,縱使鴻鈞千百般懷疑,大概率也不會對他們動手。
甚至,根據目前的情況推測,現在這位鴻鈞道祖,遠弱於西方那位羅睺魔祖。
所以,這位鴻鈞道祖,能不能察覺到他們和羅睺有因果沾染都是個問題。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
防止鴻鈞有窺探人心之能,他們還是斬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甚至,他們還自我催眠+刪除記憶雙管齊下,催眠自己真的是為了洪荒安危的受害者。
而現在,他們“屈辱”的,被羅睺強迫,讓他們給鴻鈞下戰書!
三人記憶斬去之後,三人眼神有些短暫的迷茫。
不過,隨著他們留下的後手生效,眼神的迷茫已隨之消失,開始變得靈動起來。
“該......可惡的羅睺,居然強迫我們給道祖下戰書!”
小李回想起他這次西方之行,被羅侯強迫的經歷,便十分咬牙切齒。
不過,他有些覺得奇怪。
那個詞語他為什麽說不出口?仿佛一說出就會有什麽大恐怖一般。
“呵呵,放心,等我們回歸之後,鴻鈞肯定能解除羅睺留在我們身上的禁製,到時候叫羅睺竹籃打水一場空。”
智者推了推眼鏡框,眼眸之中露出了危險的利芒。
“走吧,就是代替下個戰書而已,我們也得到了羅睺的些許情報不是嗎?”
犧如 yuebiqu.com 犧如。隊長出聲。
此時的三人,已經將那段投敵的記憶斬去,徹底認為自己就是道祖那邊的人。
至於主線任務的描述?
自從他們意識到這個洪荒世界的恐怖。
他們就清楚,有些事情他們知道,那麽某些大佬肯定就會知道。
人心根本無法藏住秘密。
那麽,他們索性將主線任務屏蔽起來,自我催眠自己看不見任務描述。
很顯然,這種舉措效果良好,他們甚至都隱隱忘了自己是輪回者。
為了更加做到萬無一失,他們還和並不熟悉的食鐵道人商量。
然後,還在團隊的全體聊天頻道上,警告了留在玉京山的兩位輪回者
做好一切之後,這場旅途也到站了,他們不在移動而是停在了原地。
“叮,玉京山站已到站,歡迎各位乘客下次再乘坐本次航班。”
隨著他們四人的停下,一道隱隱約約,逐漸飄渺而不可聞的聲音響起。
食鐵道人,輪回者三人:???
他們抬頭望向四周,心裡十分疑惑,難不成自己幻聽了?
等等,當時我到底聽到了什麽?我現在怎麽記不清了?
......
很快,這件事直接被忽略了,或者說他們已經無法察覺到這件事情。
“食鐵道人,你現在難道不怕嗎?這裡可是屬於道祖鴻鈞的福地。”
輪回者三人看著眼前這位魔祖羅喉的走狗,一臉憤慨之色。
“怕?我怕什麽?在我的背後是那至高無上的魔祖。”
食鐵道人嗤笑著說道。
羋何 羋。但實際上,食鐵道人心裡笑翻了。
不過還是要佩服的。
剛才打商量的時候,在得知他們連記憶都刪,食鐵道人是打心底裡的佩服。
畢竟,能對自己的記憶做手腳的,基本上都算狠人了。
“不過,哪怕他們再怎麽跳,也無法跳過那位大人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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