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驚了,原來這詭異的東西會說話呀。
而看著這一幕的蘇寒,也覺得有些驚訝,他並沒有仔細探查這詭異之物。
還真不知道這詭異之物會說話。
不過哪怕會說話,也不影響他看這場戲劇。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熊貓面色凝重,不屬於洪荒,卻又擁有生靈智慧。
這種情況,哪怕是上個紀元也未曾出現。
“我是“鬼”。”
“鬼?”
熊貓覺得有些荒謬。
鬼能長成這麽詭異的模樣?
別逗我了好嗎?
“你能不能別侮辱我的智商?就你這模樣還是鬼?”
“連六道輪回,陰陽五行之列都入不了的家夥,還說是自己鬼?”
熊貓嘲諷的說道。
詭異之物有些懵逼,他真的是鬼呀,怎麽眼前這個物體不相信?
“我真的是“鬼”,在我們故鄉中“鬼”就是長這個模樣類型的呀。”
故鄉?什麽亂七八糟的。
熊貓覺得,這絕對是詭異之物糊弄他的,有哪個地方鬼會長成這樣?
在諸多幽冥地祇的規范之中,鬼魂都長得十分規范化,基本不會出現歪瓜裂棗。
哪怕是那些異域之中,那些幽靈,鬼魂,他也不是不認得模樣。
但是,也絕不會出現像眼前這種詭異之物的模樣。
他眼前這個詭異之物,處處散發著詭異的氣息,是鬼魂就怪了。
而且,他看著詭異之物,也沒有什麽不可名狀的意味,就是純粹的詭異。
也不像某個地方出來的神話生物。
當然,一些鬼魂擁有聚則成形,散則為氣,變化無窮的特點。
但是,熊貓他判斷一種生物的模樣,並不是依靠單純的外貌。
更重要的,還是那外貌所散逸出來的概念,氣息等等。
這才是他評判生靈是屬於什麽種族的標準。
有道仙真所化的人形,其概念氣息,仙氣飄飄。
而不可名狀古神所化的人形,哪怕化形的再好,本質還是不可名狀。
而這詭異之物,雖然已化為人形,但是仍然有十分詭異的氣息飄散外界。
詭異的氣息襯托著黑色的人形,若外界生靈看來,便是種極其怪異的東西。
這是熊貓說這詭異之物是歪瓜裂棗的原因。
而且更重要的是。
這種詭異的氣息,代表與洪荒世界的法則根本就不相容。
而洪荒世界的概念,早已橫跨諸天萬界,覆蓋已知未知。
一般情況下,諸天萬界一切事物,都可以在洪荒找到原型。
這裡的一切事物自然也包括鬼類。
但是,熊貓敢用他上個紀元。
那無限接近大羅的修為保證,他絕對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東西。
所以,論證了那麽多,熊貓絕對不會認為這詭異的東西是“鬼”。
幸好詭異之物不算是生靈,沒有生靈該有的情緒。
之前的懵逼,只能算是對預知之事,卻超乎意料之外的無措而已。
畢竟,在他的劇本中,他眼前的這個物體應該不會說出這種問題才對。
因為他確實是“鬼”呀。
這個年頭,怎麽說真話都沒人信的。
也幸好詭異之物沒有生靈該有的情緒,否則早就委屈到爆炸了。
看起來蘇寒覺得有些好笑,這什麽跟什麽呀。
他是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的。
熊貓說的沒錯,但隻對了一半而已。
這詭異之物並不算是鬼,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人家不能叫做“鬼”。
洪荒的鬼,與那個異域的“鬼”,根本就不是同一物種。
只是因為一些機緣巧合的原因,二者在表述上有些許相近而已。
就像東方之龍與西方之龍。
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個物種,一個是文明的圖騰,一個是大蜥蜴惡龍。
一個叫龍,一個叫dragon。
後來,因為翻譯逐漸混淆,才以為都是同一個物種。
而且,更為奇怪的是。
不僅僅龍族遭受了這種待遇,連鳳族也有這樣的情況。
東方有神鳥,名為鳳凰。
西方有不死鳥,名菲尼克斯。
其實,兩者也不是同一物種,根本就不屬於同一神話體系。
但是,僅僅是因為概念和地位上頗為相近,然後再加上翻譯等其他原因。
最後,也出現了鳳凰就是不死鳥,不死鳥就是鳳凰的說法。
雖然,鳳凰和不死鳥都有涅槃重生的能力。
但是,不死鳥是因為壽命將到,不得不涅槃重生。
而鳳凰,則是壽命無限的神鳥,涅槃重生,只不過是要使修為更進一步。
兩者之間,一個主動,一個被動,差別如天淵,只不過被某些有心人故意混淆而已。
龍鳳二族,皆是龍鳳大劫中的主角。
然而,兩族都出現這種名詞混用,概念混淆,明顯碰瓷的情況。
思考到這點,這讓蘇寒不得不留意起來。
難不成,是某個有心的大羅故意針對著龍鳳二族?
不過,也有內鬼搗亂的可能性。
思來想去還是無法確認,蘇寒也乾脆不想了,就留給龍鳳二族頭疼去吧。
反正,如果是被人家鋪髒水,他們應該也習慣了。
畢竟大羅之間總會有些許黑歷史。
但這些黑歷史卻不一定是真的。
其中原因,就是某些大羅喜歡在背後潑髒水。
這其中十分典型的就是白澤。
白澤作為妖族智者,還站妖族族群,做精怪圖。
這種謠言,誰信誰傻逼。
嗯,反正蘇寒是如此認為。
“尊敬的存在,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罷了,但是請放我離開。”
“而且,我已經吞噬了剛才冒犯你的那個生靈,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仇恨才對。”
既然眼前這個物體不信,那詭異之物也不強求什麽。
他現在,只求能離開這種危險的境地,恢復積蓄力量。
然後,繼續遠離他的故鄉。
直到擺脫他故鄉對他的限制。
他以前被逐出故鄉的時候,以為連存在的意義都沒有了。
結果出來之後。
大千世界花花迷人眼,直接讓他樂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但是誰想到,他故鄉剛驅逐他出去,又想拉他回來。
所以,覺醒自由意識的他,就不斷遠離他那詭異的故鄉。
一直飄泊到這裡。
到了這裡之後,他發現故鄉對他的限制開始不穩定了。
如果他能沉寂一段時間,全讓本能在工作,再加上不動用故鄉的力量。
他便能成功脫離限制,重獲自由之身。
結果現在,他被眼前這個物體逼的意識複蘇,不得不站出來。
這讓他這麽長一段時間的準備,全都功虧一簣。
以至於他都不敢動用故鄉的力量。
生怕故鄉那個偉大的存在,會察覺到他,然後把他拉回去。
不過沒有生靈感情的他,自然沒有對熊貓心生厭恨。
最多是離開這種危險的境地,積蓄完力量之後。
來找這個熊貓,報一下利益損害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