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精靈盡力輸出,也只是堪堪能夠把二傻所受到的火焰灼傷治療到不至於被燒死的地步,其中痛苦是半點都減少不了的。
也幸虧這家夥皮糙肉厚,對疼痛有一定的忍耐力,這才能夠堅持下去,不至於被活活疼死。
但要是繼續持續下去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誰也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麽鬼樣子。
最要命的是,丁攀發現,作為主力輸出,他的名刀新亭候似乎拿玄火異獸沒什麽法子。
玄火異獸的玄火等級顯然要高於名刀新亭候的火屬性魔紋,以至於在名刀新亭候面前抗性極高,使名刀新亭候的火屬性攻擊完全發揮不了作用。
然後單靠物理攻擊的話,名刀新亭候也不足以破防,同樣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就算是他已經疊加上了5層破甲,這種情況也沒有太大的改善。
好在狗子的劇毒撕咬起了點作用,能夠持續不斷地對玄火異獸造成中毒和流血傷害,一點點地減少玄火異獸的生命。
可問題是,看玄火異獸的強壯體格,這點生命的減少,很大可能不會有作用。
張元陣威力卻是弱了幾分。
驀然,一個身影從半空中突然出現,一個長眉老者面帶笑容,似乎是從虛無中走出,此人正是張元峰,忙不知是往哪裡去,要不要老夫送你一程?”張元峰笑容更盛,但其所站的方位,卻恰好將丁攀的出路完全封死。
它們攻擊力是不強,但是有喪屍病毒存在,具有極大的威脅性,只要擦破皮肉就是必死無疑。
再加上混在變異喪屍群中的屍王,沒有誰能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受傷,絕對不會被屍王盯上。
那就意味他們這些人極有可能全部被留在這裡,沒有一個能夠全身而退。
丁攀眼中有淡淡的芒聚集,這三人在他眼中,與螻蟻無異,他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出手。
犯了他的大忌,身為修士,卻意圖加害無辜之人,此事,絕不可縱。
丁攀面色平淡地看了吳天一眼,吳天會意,點了點頭。
一瞬間,林姓中年便立刻明白過來,心中升起無盡的後悔,這兩人必是大神通之士,隱匿了修為,但他卻是有眼無珠,竟然出言冒犯。
而最讓他驚駭的,便是這種程度的威壓,即便是掌宗,也未曾有過,足見此人的修為,怕是還在掌宗之上,玄陽地窟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從來無人敢招惹玄陽地窟的修士,只因,晉國修真界的老祖,亦是兩百年前那段傳奇的締造者,正是出自玄陽地窟。
如今,這老者竟敢對玄陽地窟修士出手,此人是誰?
林姓中年的話中雖有服軟之意,但卻暗含強硬之態,甚至是威逼之意,他只是元丹中期修為,雖不是這老者的對手,但他身後的玄陽地窟,卻不是此人能夠得罪的。
丁攀老祖的威名,早已傳遍整個北玄大陸,他不信,此人在聽到玄陽地窟後,還敢再出手,看著林姓中年,說道:“你是玄陽地窟何人地窟下?”
林姓中年看了丁攀一眼,冷聲道:“家師風文素,乃是玄陽地窟九位元嬰長老之一。”
“風文素……”丁攀念叨著,微微低頭,聲音漸漸沉寂。
林姓中年本是心思機敏之人,在那老者服軟之後,他能看得出,這青衫青年亦是有了類似的想法,故而剛剛被他壓下的驚駭,漸漸平複,反而生出一股傲意。
剛剛那一擊耗費了她大部分體力,她已經沒有可能再打出來更多次了,也沒可能替其他人製造出逃亡機會了。
莫娜如是說道。
最後,屍王一命嗚呼,巢穴恢復正常地窟模樣,他們這些人依然被變異喪屍們圍死在地窟東北角,丁攀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具現出魔鏟,開始瘋狂挖掘起地窟砂石牆壁起來。
“丁攀你在做什麽,這個時候不趕快過來幫忙,挖什麽地窟啊?”
莫娜還不明白怎麽回事,丁攀看了一眼青眉的石棺,輕輕說道。
“只是,你連這目光旋即一亮,看著青牛,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丁攀,也許真跑,大家快加把勁,我們打破變異喪屍的圍攻去追擊丁攀。”
金政從開始就對丁攀沒什麽好感,所以對丁攀的逃跑行動倒是不怎麽意外桑德雷斯則是另外一種想法。
在這次行動之前,丁將軍曾經單獨找過他,並且給了他一個秘密任務,考驗丁攀,同時監督丁攀不能讓丁攀逃跑象的瞬間,桑德雷斯便啟些變異喪屍竟然像是瘋了一樣開始圍攻起他來。
雖然桑德雷斯發動技能繞開了變異喪屍,但是等他追到丁攀挖通的砂石通道時,卻發現丁攀已經鑽進了五彩光幕桑德雷斯毫不猶豫地追了進去當年,軒轅先生也曾提及過本源二字,但只是一帶而過,並未細談,如今想起,或許就連軒轅先生自己,也不甚明了。
“拜你之賜,只可惜醒悟得太遲。”
只是數息,那由無垠火海凝聚而成的千丈之軀,盡數消融,化為一股焚天的炙熱之力,被那白色蓮火吸收,使得此火壯大了一絲。
但只是這一絲,便令此界有一種幾欲焚為飛灰之意,石修真身本就有重傷,被此炙熱之力衝一縷,焚天煮海已不足以形容其威能!
白色蓮火無風自動,朝著勾寒飛去,看似不快,卻如跗骨之蛆一般,任憑勾寒如何閃避,也無法擺脫蓮火“臨死,還要拖我同死,梧迦,你我生生世世,不共戴天!”
石妖勾寒仰天嘶吼,一頭藍發飄動如一道道藍色妖龍,搖曳而遊,他眉心處的六道印記,光滔天,濃鬱的妖氣縱橫,幾乎凝落為妖雨。
追擊丁攀的目標卻是沒有辦法達成。
丁攀不知道什麽時候躥上了地窟頂部,把刀都是攻擊力非常高的武器,而且自帶破甲屬性,以及分別有火屬性攻擊和光屬性攻擊,對赤鱗甲獸有一定的克制能力。
換成其他殖裝戰士,這會兒除了束手無策,就只有舉手投降了。
不過丁攀也不能因此麻痹大意,如果他沒猜可能要了他的小命,讓他不得不集中全部注意力在攻擊赤麟甲獸的同時,防止被赤麟甲獸的攻擊所傷。
對狗子也是一樣,再怎麽小心都不為過。
丁攀可不想因為這麽一點點的誤判,就把狗子這麽一個最強幫手給弄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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