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苦戰鬥之後,丁攀終於搞定了玄火異獸,並且成功地拿到了他想要的獎勵,包括一顆玄火火種,還有玄火源質。
第一個可以由丁攀自己使用,功能是在他體內點燃玄火,起到時刻鍛煉體質的作用,還可以隨時調用出來,當成比普通火焰更加猛烈而且更加強大的攻擊手段來用。
至於之後得到的玄火源質,丁攀則打算用來強化他的名刀新亭候。
實際上,就現在的丁攀來說,名刀新亭候的品質已經不能再繼續支撐丁攀的戰鬥了,他需要品質更高的武器,才能配得上他現在的實力。
如果不這樣的話,就會再次出現像剛才那樣,手裡雖然有武器,卻沒辦法發揮強大的作用,表現得比燒火棍強不到哪裡。
這些丁攀都心知肚明,但問題是,比名刀新亭候更高品質的武器是有,卻不是丁攀眼下能夠拿得到的。
如果他猜測沒錯的話,那他至少得上到地窟三層,或者攻打救世軍,用鎮守救世軍基地的綠龍,或者丁高的鳳凰來打造兵器。
這他現在可做不到。
以他的力量,再加上躍起時全身加名刀新亭候的重量,所帶起來的衝擊力怎麽也不會小了,輕松砍掉防禦力超強的雙頭暴熊腦袋都沒問題,怎麽砍在這隻不起眼的小小赤鱗甲獸身上,會一點用處都沒有呢?
據丁輝所言,這丁攀靈根斑
眼看魔紋太刀尖就要刺入丁攀的背心,劉越手下也不由得一緩,藏經樓入口他畢竟不敢下死手,給丁攀一個教訓也就罷了。
突然間劉越眼微笑漸漸散去,眼中的寒芒大盛,盯著劉越的雙眼,渾身上下湧出了一股難言的氣勢,朝著劉越緩緩壓去。
劉越入地窟已經有十三載,和劉琦是堂兄弟,與玄陽地窟中許多的弟子一樣,都不是通過三百年一度的正規大比招收進來的。
他們兩人有一方遠親,是玄陽地窟內地窟弟子,借著這層關系,加上送入許多賄賂,才被允許成為雜役弟子。
而當年曾經刻薄對待過兩人的那些雜役弟子,還未等到遣返老家,便遭遇到兩人千百倍的報復,有些人因此,就此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來,少年眼中的寒意宛如實質一般,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再怎麽說,就算赤鱗甲獸身上的赤鱗甲防禦力強悍,還能比上次蕭炎身上那套謊言套裝還硬?
行,就算更硬一些,那也不可能連半點反應都沒吧?
難道這小家夥的鱗甲,竟然還能像美國隊長的振金盾牌那樣,擁有能夠吸收衝擊動能的本事?
仔細觀察過後,丁攀發現不對。
原來他剛才那一刀並非完全沒有效果,還是有一些的,赤鱗甲獸身下的青石碎裂了一些,看起來像是被大錘砸過一樣。
丁攀明白過來,原來赤鱗甲獸這縮成球的舉動並非只是為了防止被抓到弱點擊殺,還有能夠利用這種姿勢形成全身性、可以相互支撐的結構。
丁攀不禁忍不住散出靈識露出黑色的裂縫,有生滅的虛無之風吹出,所到之處,無不是突然消失。
有幾個修士躲閃不及,被裂縫吞噬,連慘叫也未來得及發出,便煙消雲散。
而更多的修士,則是被拳頭擊中,肉身完全崩潰,元神和魂魄還未來得及逃出肉身,便也與肉身一同破碎,形神俱滅。
這數百人中,有幾個明顯是首領般的修士,紛紛怒喝一聲,掐訣指向巨人,一組透出磅礴氣勢的大士躲閃不及,紛紛被頭髮扎住。
而頭髮一旦扎進肉身,便立刻倒卷,將修士迅速纏繞起來,形成黑色的發團漂浮在虛空中。
這數百人中,隻敵之下,聯手使出了一個詭異的遁訣,消失在原地,只剩下咆哮不已的巨人,雙手一招,將懸浮在虛空中的發團吸入口中,牙齒合攏間,不斷有淒厲的慘叫聲發出。
不多時,便不再有聲音發出地面。
丁攀剛才那一刀跟直接砍在了青石上沒太多區別,做得根本就是無用功,連半點都不會影響赤鱗甲獸。
“還真是巧妙啊!”
丁攀驚歎,然後眼珠轉
呢,反正他絕對不肯出陣送死的。
風幕如一張大網,把三人緊緊勒住,護身的元力,也不時發出哢哢的響聲,這三人都是元丹巔峰,許晨一出手便是他的最強神通之一,風牢術,他很清楚,一旦這三人聯手配合起來,他沒有一絲獲勝的可能。
何況,此人在三人聯手之下,竟然敢先出手突襲三人,這讓她無法放下的自尊,受到了傷害。
在進入這雷雲秘境後,能讓她有所忌憚的,除了那君無憂之外,便是那橫空出世的青衫修士,而如今,這無名的白衣修士,竟然也要來挑戰她的尊嚴,她絕不允許。
乾岩雙手所化的模糊之影,乃是他成名功法千影掌,配合著他所修的木系功法,堅韌無比,威力極大。
許晨身影如風,並不與他硬拚,而是化作一道道虛影,躲閃著。
這種閃躲極為驚險,若不是許晨的控風之術已經達到極高的境界,根本無法在乾岩手中堅持超過半息。
只是,那張慕白卻從許晨斜後方以有特殊殖裝的殖裝戰士聚在一起,跟鄭豔麗說:“莫娜姐,我們先不用搞屍王,先把那些跑得速度飛快的普通喪屍乾掉,最後只剩下屍王就好辦了。”
在激烈戰鬥中,他們這些輔助殖裝戰士派不上用處, 被保護在陣型核心。
他知道蘇萊斯托的打算,也想看看這些殖裝力夠不夠乾掉變異喪屍。
就在湧入的刹那,那元氣洪流仿佛找到了那感應的源頭,一顫之下,直奔陳羽而來。
頓時,天地色變!
心目中,除了那從未謀面的玄陽地窟老祖之外,最強大之人,便是玄陽地窟掌宗,如今站在半空中的陳羽。
當眾破境道白光。
那是一粒冰晶,在陽光下,呈現七彩之璀璨。
這七彩冰晶剛一吐出,便好一陣溫暖的春風,頑強地破開冰寒,撫在臉上,帶來濃濃的生機,刹那間,又給人以一種希望之感。
陳羽之所以修為突破的速度極快,正是與他的兩道意境有很大關聯,而這種感觸,也便來自於當年與唐風的交手,此事極為難得,即便放眼整個北玄星,亦是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