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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是師父扮的》三百八十八、你,不來,便是,不給,樹神,面子
“是啊,有些已經快一年沒見了,時間過得真快。”

牧長清兀自感歎。

他緊緊牽著栗子香的小手,十指緊扣,表面看似淡定,實則只有後者才知道他很緊張,手心都冒出細汗了。

畢竟今日見面不比平時,他換上了新郎官身份。

人生頭一遭,說不緊張是假的。

“你出汗了。”牧長清眨眨眼,倒打一耙。

“你胡說!”栗子香撅嘴,“分明就是你緊張出汗,糊到了我手上!”

“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人家每次用手手鑽你後脖頸的時候,你都會打個激靈。”

“……這二者有聯系嗎?”

“當然有,我體質偏涼,小手比較冰,這樣的情況怎麽會手心出汗?”

牧長清“哦”了聲,固執道:“冷汗。”

“……”

栗子香當即被梗住,很快又癡癡地笑出聲,笑罵一聲傻瓜,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蓋了個淡淡紅印。

就這麽一個簡單動作,牧長清感覺舒服了許多,呼吸和心跳不再急促。

同時,眾客接二連三穿透隔水屏障落在海狐殿殿前廣場入口處,並在管家大鰻的帶領下往裡前行。

兩口子不敢怠慢,連忙迎上,跪身行禮,齊聲道:“母后~大伯~”

“娘娘,王爺。”

話落,一股柔和力量自身下出現,將他倆托起。

狐皇后面帶笑意打量,隨即抓住栗子香小手關切詢問:“香兒最近感覺怎麽樣了?孕吐還厲害麽?”

“還好,比起之前要稍微好點兒了。”

“那嗜睡之類的呢?”

“也還有,但同樣沒之前那麽嚴重了。”

“那就好。”狐皇后微微點頭,輕撫她手背,囑咐道,“咱們狐族女子這類症狀通常會持續到孕期第四到第五個月才結束,也就是顯懷之前,你如今還要忍至少一個月——嗐,母后與你說這些做甚,你懂得可不比母后少。”

栗子香眯眼輕笑。

她可是醫仙,雖說不是專研婦產,但該懂的都懂。

身旁,栗廣文拍了拍牧長清肩膀,笑呵呵道:“怎麽不叫大伯了?”

“咳,若是叫您大伯,那娘娘那邊我豈不是該叫……對吧?”牧長清聲音極低,“但這顯然不合適,明日才正式婚禮改口呢。”

“哈哈哈,行,都隨你,只要你對香兒好,別的都不重要。”

“嗯,多謝大……王爺。”

栗廣文走去旁邊讓開位置,下一秒,牧長清隻覺眼前一晃,自己脖子就被一股強大力量箍住,並且連帶著身體都被拽去了附近。

薑晨照著他胸口錘了幾下,狠狠道:“行啊你小子,敢讓我妹妹受這麽多苦!”

“咳咳……晨哥輕點兒!要被你錘死了。”牧長清連連求饒。

“滾吧你,裝挺像,老子沒出力好吧?”

“那也還是痛的……”

“有栗子那傻丫頭這段時間痛?”

牧長清快速擺頭:“那肯定沒有!”

“哼,知道就好,哪天要是讓我聽聞你辜負她。”薑晨輕抬下巴,指向九尾國方向,“我就回去繼承皇位,然後舉全國之力追殺你!”

“……”

不至於啊大舅哥!

牧長清一頭冷汗,止不住吞了幾口唾沫,訕笑著轉移話題:“晨哥把心放肚裡——對了,曉曉怎麽沒來?”

薑晨聳聳肩:“來不了咯,他已經上了萬龍國黑名單,哪兒還敢出來瞎蹦噠?不過賀禮倒是讓我幫你帶來了。正好我們出來後宗門空虛,也需要有妖鎮守,他和羽蛇翎辛在挺好的。”

“嗯,到時候把喜糖帶一份回去給他,

我先去跟其他妖打招呼了。”“行……慢著!”

他一把又將牧長清拽了回來,輕咳一聲,猶猶豫豫道:“那什麽,栗子她……幾時懷上的?”

牧長清不假思索:“五月十五。”

“真的?”

“當然。”

“哈哈哈哈!!!你嫂子四月二十九懷上的!”薑晨大笑出聲,“栗子啊,你輸了!你比你嫂子晚半個月才懷上,這波指定你嫂子先生!”

栗子香眉頭輕挑,嘴角揚起,一臉玩味之色。

她不急不忙來到薑涼身旁親昵地打了個招呼,再來到薑晨面前,仰頭笑盈盈問道:“我的好哥哥,那嫂嫂她懷了幾個呀?”

“一個啊,怎了嘛?”

“我三個哦~~”

“……啥?!多少?”

薑晨臉上的笑容當即卡住,見了鬼似的。

栗子香豎起三根蔥指,重複道:“三個!一二三的三,三胞胎~你有三個外甥~”

“……”

不只是他,其他人和妖也都驚住了。

場面一時間有幾分安靜,而後不知誰起頭吆喝了一聲,大家呼呼啦啦圍了過來,你一句我一句,臉上皆洋溢震驚和喜色。

栗子香臉上喜色更甚,耐心解答大家的各種疑問。

牧長清則挨個和她的結拜們打招呼。

完事兒還有馬宏元馬玉玉夫婦、馬恆水淼淼情緣倆、白泡泡和他的女鬼姐姐、小瘸子、水川江一家、顧木情緣倆、花莉、鹿有泉和鹿小璐夫婦、馬昆山、王悔一、鄒言……

最後是陸怡安等一眾陸家人。

牧長清招呼他們往大殿走,輕笑道:“怡安姐怎麽走在最後?”

“後面風景好。”她笑笑。

“狐說,怡安姐還是拘謹了。其實大可不必,畢竟單論親戚關系的話,咱倆才是在場這麽多人和妖裡最親近的那一類。”

陸怡安笑得愈發開心,像對待自己親弟弟似的摸了摸他的頭:“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別的都不重要。對了,李家已經解散了。”

“哦?你們這邊傷亡如何?”

“很小,畢竟三打一,李家的主要戰力又死了不少在妖族世界。”

“不是還有個氣海宗麽?三流宗門實力極強,應該不怕你們。”

“嗯。”陸怡安點點頭,摸出納境珠,“所以我們向修仙者聯盟提請了仲裁,有這鐵證在,氣海宗哪怕再囂張也不敢插手,甚至還逼迫他們交出了顧木的父母。”

“真的?他們被關在哪兒?!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被關在氣海宗禁地,神形枯槁,如同死人……”

耳畔忽而出現另一道聲音。

顧木牽著一名頗為乖巧漂亮的植物妖女子走來,臉上表情複雜,但到底還是換上了笑容:“不過經過陸家的全力救治和調養,目前已經恢復了七成左右,再過些時日便可基本正常了。”

牧長清松了口氣。

顧木爹娘畢竟是沸血的製造者,不管出於哪個方面,他都希望老兩口能好好的。

正想著,陸怡安隨手掏出四塊鍛靈石板碎片放到他手中。

大的跟臉盆差不多,小的也有油餅那麽大,斷痕毫無規律。

牧長清當即拿出身上已有的五塊,席地拚圖,很快拚了大半張鍛靈石板出來,佔總面積七成左右。

其中下邊那一圈已經完全複原,缺口主要集中在東北角和中心的凹槽。

他再次嘗試頓悟,推理複原,不出預料再次被鍛靈石板內蘊含的強大力量反噬,腦袋如針在扎。

但也不是沒有好消息,至少他發現這次相比上次,反噬症狀稍微弱了些。

也不知是因為鍛靈石板逐漸趨於圓滿,還是因為他的實力得到了提升。

應該是後者……

牧長清兀自猜測。

等過幾天到了化身境再認真試試吧。

“對了顧木,這東西我目前還要留著研究,等完事兒了就還給你。”牧長清抬頭,對著對面的顧木認真說道。

後者搖搖頭,一臉感慨:“不必,此物過於強大,並非我小小顧家能夠掌控,況且我對它也沒有太大好感。”

“怎麽?”

“若非是它,我顧家怎會落得今日下場?所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以你天資及背景,應當足夠駕馭它。”

“……或許吧。”

牧長清輕歎,沒有客氣。

又聊了會兒,眾人眾妖終於進了大殿,各自落座品茶,想象和討論明天的婚禮。

那叫一個熱鬧。

栗子香、薑涼、馬玉玉三個孕婦更是被陸怡安、水淼淼、鹿小璐、寧漁等一眾未婚或未孕女子包圍,鶯鶯燕燕聲不斷,時不時便傳出驚訝和嬉笑之聲。

其中當屬馬玉玉說得最多,傳授經驗最多,畢竟她已經懷孕九個多月,肚子漲大了好幾圈,經歷過她們還未曾經歷過的事。

至於牧長清嘛……

他乾上了端茶倒水送瓜果的活計,差點把三姐妹的工作給搶了去。

時不時的,還會插嘴討論下明天婚禮,又或者討論下修行之事,倒也樂在其中。

唯獨有些遺憾杓子大叔今天沒來,還有點遺憾……狐皇沒來。

平心而論,假如有可能的話,他還是希望狐皇能來的,畢竟他怎麽說都是栗子香和薑晨的父親。

好好一雙兒女同一天成親,他這個做父親的卻被蒙在鼓裡,毫不知情!

換位思考下,牧長清覺得自己大概能氣死或者傷心死。

“唉……”

“怎麽?”

栗廣文瞄了他一眼,接過茶水。

牧長清立馬回神,倉促回道:“呃……我在可惜伯母沒來,甚至都還沒見過她的面……”

“哈哈哈,她既已與本王確定關系,怎可能不來?只是去了平波關見她家晚輩,要稍晚些過來,放心吧。”

“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

“嗯。”

…………

與此同時。

九尾國,白狐城皇宮,神武殿內。

已經好些天沒合眼的狐皇批閱完最後一本奏折,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饒是他修為強大,也架不住沒日沒夜的精力消耗,多少會感覺有點乏。

“德慶啊,去給本皇倒杯茶來。”

他直起上半身簡單活動下身子,隨口吩咐道。

不遠處一名老年男白狐立即稱是,去倒了杯茶,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心疼道:“陛下,請恕德慶多嘴,您已經半個月沒合眼了,還是去休息休息吧。”

“滋——”

狐皇不吭聲,兀自嘬了口茶,含在嘴裡細細品味。

待咽下,他這才長出口氣搖頭道:“不了,魔族此番入侵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不解決乾淨,本皇如何安心入睡?如何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國民?”

“可是……”

“不必多言,本皇堂堂三劫境強者,難道還能過勞死不成?”

“噓——陛下莫要說這種晦氣話!”

德慶老眼睜大,慌張道,“若讓娘娘聽見,她可是要罵您的!”

“哈哈哈哈,本皇倒是想讓她罵,奈何她最近忙於商隊事務,到處跑動,莫說挨罵,就連見都見……”

話半終止,狐皇突然站起身,目視前方,臉上表情寫滿震驚和嚴肅。

只見屋子前面的空地上,一片空間毫無征兆開始波動。

緊接著光芒閃過,空間撕裂,一個腦袋鋥光瓦亮,身後還背了個大杓子的中年男性出現在神武殿中。

德慶當即呵斥:“大膽!來者何妖?竟敢擅闖陛下宮殿,來妖啊——”

聲音出,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德慶老臉變色,不信邪似的又喊了幾聲,結果依然如舊。

甚至於狐皇還一把將他拽到身後,示意他不要再說,因為他感應到神武殿已經被禁製封鎖了,而且是很強的禁製,絕對不弱於他!

他眯了眯眼,沉聲道:“閣下是誰?”

“木易。”

“木易……”狐皇大腦快速檢索這個名字。

頓了頓,杓子大叔緩步上前,面帶微笑:“不用,想。我的,光彩,並非,在,這個,時代。”

“……”

狐皇周身氣息湧動,隨時做好動手準備。

因為這光頭剛才的話裡信息量很大,他說他的光彩不在這個時代,那便意味著他是上個時代的強者。

可就算如此,他也該知道啊!

畢竟不管哪個時代,能達到至少三劫境修為的人和妖都不多,只要有心了解,很容易記住。

可他就是不知道“木易”是誰。

難道……是更遠古的?

也不可能啊……若真如此,這光頭不得好幾千歲,行將就木了?

想不通,狐皇不再去想,轉而皺眉道:“你擅闖本皇宮殿所謂何事?若說不出合乎情理之由,莫怪本皇不客氣!”

“哈哈……我來,送,請柬。”

“請柬?”

“是的。”

杓子大叔一步邁出,徑直來到案牘前,再摸出份紅色燙金的帖子。

狐皇不明所以,等他回到原先位置,這才拾起請柬看了看。

這一看不打緊,他當場兩眼一黑,血壓蹭蹭往上漲,額頭青筋綻放,眼瞅著腦溢血前奏。

“你……他們……這到底怎麽回事?!”

啪!

他將請柬猛地摔在案牘上,憤怒道:“香兒與那牧長清即將成親?這事兒本皇為何不知道?!她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皇!!!”

“你,現在,知道,了。”

“我……”

“記得,參加,不然……便是,不給,樹神,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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