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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是師父扮的》三百九十、外面出事了好像
“栗子?”
 牧長清小聲呼喚。
 換來的卻是栗子香一陣本能撒嬌,哼哼唧唧拱了拱小腦袋,狐耳被擠得扁扁的。
 不過她睡覺歸睡覺,那隻小手倒是抓得很緊,始終不松開。
 牧長清苦笑,歎了聲,努力睡去。
 ……
 海裡沒有白天黑夜。
 翌日一早,兼職打更的管家大鰻在殿前廣場上敲起了鑼,宣布外面天已亮,該起床了。
 海狐殿漸漸熱鬧。
 不出意料,栗子香起來時又孕吐了,愁得牧長清想給自己倆大嘴巴子。
 好不容易消停,趁她洗漱的工夫,他離開房間來到外邊走廊上,扒拉著護欄往下看,呼吸新鮮空氣,試圖緩解緩解心中焦慮。
 然而幾乎是在他推開門的同時,隔壁屋門也開了。
 薑晨頂著雞窩似的白發出來,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道:“早啊妹夫……”
 “早,晨哥。”
 “你好像也沒睡好?”
 “嗯……應該比你稍微強點。”牧長清眨眨眼,猜測道,“嫂子剛吐完?”
 薑晨點頭,轉身背靠護欄:“那丫頭也是?”
 “是啊,在漱口呢。”
 “唉……”
 “唉……”
 一人一狐齊齊歎聲,各自望著自己房間陷入沉默。
 良久,還是牧長清耐不住心中疑惑詢問道:“對了晨哥,栗子昨晚睡覺的時候,靈識莫名其妙闖進我腦海,沒頭沒尾說了句‘死了也沒事,我能復活你’。然後我試圖問,卻發現她睡得很沉,並未清醒,仿佛那句話是無意識所為,這是為何?”
 “哈?”薑晨挑起左邊眉毛,“還有這事兒?”
 “是啊,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本來想問她,見她吐得難受又問不出口,只能問你了。”
 “唔……這我還真不太清楚。不過,如果單論復活一事的話,她確實可以做到。”
 “九命仙狐體質?好像以前聽她提過一嘴。”
 “沒錯,這個體質除了會讓她自己的生命力格外頑強以外,還可以強行把已經死亡的生靈救活,實際難度取決於死亡時間,時間越長,搜集死者精氣和魂魄的難度就越大,而如果是死在她面前,精氣和魂魄尚未逸散,甚至可以原地復活。”
 牧長清:“……”
 好家夥,這逆了個大天啊屬於是!
 真就強行違背自然規律了唄?
 不過……此等妙法想來應該會有限制吧?總不能見誰都“英雄不朽”,那世界不亂套了?
 薑晨似笑而非看著他,伸出手指彎曲成“九”:“九命仙狐,顧名思義自然就是九條命。並且在她之前,我天妖白狐族還出現過兩位九命仙狐體質擁有者,她們各使用過五次和四次復活術,共復活妖仙兩位,三劫境三位,洞天境四位。”
 “謔——厲害!”
 “那當然,不過此法也不是沒有限制,除了我方才所說的需要搜集精氣和魂魄,還要求被復活者不能是正常生老病死,不然即便救活,也活不了幾天就會再次駕鶴西遊。”
 “懂了。”
 牧長清若有所思。
 他心裡悄然有了個猜測,昨天晚上栗子之所以會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動用靈識闖入自己腦海,想來是因為感應到了他的擔憂,便本能地安慰。
 果然,薑晨偏過頭皺眉道:“你丫昨晚上是不是想什麽不好的事了?”
 “呃……”牧長清撓撓頭,“可能吧。”
 “什麽叫可能?”
 “就是……我在琢磨要不要請你倆父皇過來參加婚禮。”
 撲通——
 薑晨腳下一滑,徑直摔了個屁蹲。
 但他卻不管不顧,睜大眼跟看瘋子一樣看著牧長清,呵斥道:“你他娘的瘋了啊?!請誰不好,請那老東西過來?你是想讓他給你當場活埋了麽?!”
 “不至於……”
 “你可拉倒吧,我不同意!”
 “可他如果不來,對於栗子而言終究會有那麽一點點遺憾。”
 “遺憾就遺憾唄,總好過去死——反正老子不答應,你有能耐說服大伯和你丈母娘去!”
 “……”
 半小時後,早茶時間。
 一群妖和人聚集在正殿裡,就“是否請狐皇來參加婚禮”這個議題討論不休,並展開投票。
 之後,不出牧長清預料,絕大部分親朋都投了反對票,只有自己、狐皇后、小芸,還有大伯的未婚妻栗芙允投了讚成。
 栗子香則棄權,全程低眉垂眼給豆皮剝瓜子,好似怎樣都行。
 殿前首位,狐皇后歎了口氣緩緩起身,平靜道:“既然多數都讚成不請陛下過來,那便不請吧,婚禮今日照常進行。”
 “娘娘且慢!”
 左下順位第二,大伯未婚妻栗芙允起身製止,臉上滿是擔憂。
 她年紀與狐皇后相仿,但保養極好,看不出多少歲月痕跡。
 頓了頓,她環顧一圈,擔憂道:“諸位可曾想過,此事假若哪天被陛下知曉,娘娘會受到怎樣的責罰?我想,被關禁閉都只能算作小懲,因為此事若往大了說,那可是欺君呀!”
 “不讓他知道就是了。”薑晨無趣地嘟囔一聲。
 “怎可能?紙包不住火,這件事早晚會被陛下知曉的!依我看,與其躲躲藏藏暗無天日,倒不如光明正大告知於他,大家再一齊勸勸,說不定便將這關捱過去了。至於長清的安危……”
 她偏頭看向斜對面,又回過頭看了看栗廣文,認真道:“有我們這麽多妖和人在,想必也不是太大問題。”
 “沒錯,小芸也這麽認為,陛下脾氣雖暴躁,但本質上並不嗜殺暴虐,還是有溝通可能的。”
 小芸站了出來。
 她經常待在白狐城,對自己的舅舅陛下算得上相當了解,正聲辯解道:“反而像這般瞞著他,倒極有可能導致喪失唯一的和平機會。”
 哢吧哢吧——
 栗子香好似沒聽見,繼續嗑瓜子。
 一半兒塞進豆皮嘴裡,一半兒捧在手心遞到牧長清面前,柔聲細語:“長清吃吧。”
 “……”
 “吃呀”
 牧長清嘴巴抿住,用舌頭將瓜子仁全部卷進嘴裡,腮幫子鼓來鼓去跟松鼠似的。
 栗子香便笑,時不時還用食指戳一戳,可愛到冒泡泡。
 很快,一嘴瓜子吃完了,趁著牧長清拿茶杯的工夫,她放下豆皮站起身,微笑道:“此事到此結束吧,謝謝大家關心,咱們婚禮今日照常進行。”
 “香兒……”
 “表姐……”
 “然後等明天,我會親自將與婚禮相關的納境珠傳給父皇,算作坦白。”
 小芸急了,提起裙擺小跑過來,慌慌張張道:“姐!那你們以後怎麽辦啊?你這不是故意氣陛下麽?以他脾氣,到時候肯定會舉全國之力滿世界找你倆!”
 栗子香不慌不忙:“無妨,蒼星界無比廣博,有心躲藏的話可不是那麽好找的——總之再次謝謝大家,待此事結束,我便與長清另尋地方隱居,直到我安全產子再說。”
 “好吧……”
 事主開口,大家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狐皇后一聲令下,大家紛紛忙活起來。
 所有女眷都跟著她去了海狐殿西側,所有男子則跟著栗廣文去了海狐殿東側。
 後者包括有兩名上次請來的擅長化妝的海妖。
 相對於新娘,新郎的化妝過程要短一些,也沒那麽複雜,但依然要認真對待。
 栗廣文全程盯看,時不時還問兩嘴,大有取經的意思。
 “話說,大伯打算幾時成親?”
 薑晨正被海妖描眉,忽而看向鏡子裡那道走來走去的身影,笑問道。
 栗廣文輕咳一聲,面色有些許僵硬:“不急。”
 “還不急?我看伯母可是急得很了!別回頭我們這些晚輩的孩子都能修行了,您才剛下崽兒,那多尷尬啊。”
 “呵,這有何尷尬可言?”
 “您想啊,按理來說,您的孩子應該跟我同輩對吧?到時候一個三兩歲的小娃娃叫我哥哥,而我的孩子又得叫他堂叔或者堂姑——我都不敢想我們仨杵在一塊兒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
 “哈哈哈……”
 牧長清冷不丁笑出聲。
 這情況仔細想想確實有幾分滑稽,輩分亂七八糟。
 薑晨斜睨:“你笑屁笑,你以為你跟我有差?”
 “當然有。”
 牧長清眼轉子轉了轉,點點頭,“比如我有三個兒女,你只有一個。”
 “嘿——我這暴脾氣!”他作勢欲起。
 栗廣文反手一個爆栗敲他頭上,呵斥道:“安分點,一會兒耽誤了吉時你看我不揍死你!”
 “別別別!這麽多宗門成員看著呢,給侄兒留點面子。”
 “你要甚的面子?惟俠派上上下下哪個不知道你是賴皮掌門?”
 “……”
 屋子裡立即充滿快活氣息,一個個都開始“數落”起薑掌門的缺點。
 相比之下,另一邊不知道要和諧多少倍。
 一群大美女和小美女圍著正在化妝的栗子香與薑涼,時不時便傳出悅耳的嬌笑聲。
 而要說誰最開心,當屬狐皇后。
 畢竟那兩位一個是自己親女兒,一個是自己兒媳婦,此刻湊在一起舉辦婚禮,對她而言有種異樣的幸福感。
 “這裡,顏色稍微淡一點點……哎,對,香兒皮膚白裡透粉,顏色太深了會導致很明顯的反差,丟失美感。涼兒的倒是可以稍微重點,但也要注意邊緣細節,不然看起來會比較毛糙。”
 她在旁邊小聲指導。
 負責化妝的海妖畢恭畢敬,也不管對不對,反正照做。
 栗子香笑盈盈的,偷偷抓住母親手掌,柔柔道:“母后當年也這麽複雜嗎?”
 “不,比這更複雜,禮儀也更多。”狐皇后搖了搖頭,作回憶狀,“母后清楚記得與你父皇成親那日,莫說化妝,光是各種婚禮流程就有好幾十項,全部走下來足足持續了一整天。”
 “好厲害……”
 “是呀,可惜你這丫頭體會不到了。”
 栗子香莞爾,腦中浮現出牧長清的身影,旋即又摸了摸小腹,溫柔無比道:“沒關系,儀式雖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那個陪伴自己走完余生的對象,只要他在,什麽儀式都不過爾爾。”
 “也對……傻丫頭,以後要記得和母后保持聯系。”狐皇后眼眶微紅。
 “嗯!香兒會的,香兒還指望您抽空來幫忙帶帶外孫和外孫女呢。”
 “好好好,母后到時候幫你帶。”
 “那我們拉勾”
 姐妹似的母女倆孩子般拉了勾。
 …………
 等到約莫早上九點時,大鰻敲響更鼓。
 這一聲好似發令槍,殿前廣場上那百余名海妖立即在各自位置上站好。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景觀林裡,一道空間裂隙打開,杓子大叔頂著那雷打不動的造型邁步而出,面帶微笑張望。
 很快,負責主持的美人魚姐姐高聲宣布婚禮正式開始。
 各色樂器聲立即響徹四周,讓氣氛變得喜慶起來。
 接著,她先是朝向來賓們念了一大堆花裡胡哨的賀詞,博得掌聲,然後轉身面對海狐殿,邀請兩對新婚夫婦出場。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海狐殿左右兩側拐角處出現幾道身影。
 左側以披著紅蓋頭的栗子香和薑涼為首,身後各跟了憐華和無鋒,負責幫她倆提裙擺。
 右側則以牧長清和薑晨為首,身後跟著沸血與小芸。
 當然,她倆沒什麽裙擺可提的,單純是為了和對面相配。
 至於豆皮,她老早就站在了連接海狐殿大殿與殿前廣場的白玉階梯上,手提花籃,打扮得漂漂亮亮可可愛愛,只等一會兒雙方匯攏就開始撒花,跟著走完整個流程。
 “緊張麽?”
 牧長清不動聲色瞄了眼薑晨,傳音道。
 後者一臉淡定:“有何可緊張?你當我君王之術白學的?再說,等下個月我還得和你嫂子再辦場更大的婚禮,屆時少說有幾萬個大妖現場觀禮,場面可比這大多了。”
 “行,酸我是吧?”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啊,陳述個事實而已……話說你倆怎麽不在浮空山上辦?”
 “浮空山……”
 牧長清歎了口氣, “我倒是想呢,可惜我和栗子都還沒完全掌控浮空山,只能進出自由,不能隨意控制它。一旦在上面辦婚禮,你爹聞著味兒就來了,到時候我八成要賠了夫人又折山,虧到姥姥家。”
 “好吧……實在不行你倆回頭去山上好好研究研究,若能完全掌控,絕對能當成世外桃源。”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此事結束後準備去看看。”
 “行,正好它還在咱們宗門頭頂懸……哎我說,你幹嘛停下了?”
 薑晨回頭,一臉狐疑瞧著牧長清。
 只見他不但停住了,甚至還轉了身,仰頭望著大海,面色變得無比凝重。
 與之一同姿勢的還有杓子大叔,只不過他永遠都很淡定。
 “說話啊,你幹嘛呢?”
 “……外面出事了好像。”牧長清皺起眉頭,“我感應到了大量空間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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