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等待了白藍天半天的管家終於決定去叫醒白藍天,當來到白藍天的小院子時,他被這破破爛爛的場景嚇到了,以為白藍天是被刺客襲擊了。
連門也沒有敲,直接就跑進了白藍天的房間,進了房間心更是涼了半截,地面上有一個大洞,床邊還有一堆黑色的灰,少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少爺!少爺啊!”管家連忙跑到白藍天的床邊。
白藍天隻覺得迷迷糊糊有人在喊自己,便艱難地睜開眼睛,發覺是管家在自己的床邊,“李叔,怎麽了?”
看見白藍天沒事,管家快要流出的淚水憋了回去:“少爺,這裡是怎麽回事,怎麽到處破破爛爛的。”
“這個是我練功練的,你馬上派人修繕一下,我還有事先出去了。”白藍天也不好解釋過多,就隨便說說,岔開了話題。
“少爺,晚飯都準備好了,先吃晚飯吧。”
白藍天已經走到了院子裡,回頭對管家說:“不用了,我中午吃的多。”便跳上了牆,三兩步出了城主府。
按照元氣的規則,地形、地貌也會影響不同屬性元氣濃度的,電系元氣一般在在打雷後才會大量出現,金系元氣在有金屬礦脈的地方就有很多,所以今天晚上白藍天的目的地是一座廢棄的銅礦。
這座銅礦的發掘年代早在馬都縣養馬之前,是第一批開墾馬都縣這塊地方的居民所發掘的,據說當時有一個大家族發現這裡有銅礦,派了萬余礦工用了半年時間就把礦脈挖的七七八八,直到沒有開墾的價值,礦工也全都離開了。
後來這塊地劃分給了藍家,藍家也曾試著開墾銅礦,但後來發現銅礦最重要的銅精已經被挖走,剩下的銅只能煉製凡器,也就失去了開墾的念頭,但偶然發現這裡的草適合養馬,才有了後來的馬都縣。
這座銅礦位於後山的後面,一座更小的山,上面已經被挖的千瘡百孔,最大膽的人也不敢輕易進入,唯恐把自己塌陷在裡面。
白藍天來到銅礦外面,開始凝神,果然發現這裡的金系元氣濃度要遠高於外界,甚至還有氣徒一段的金系元氣,這讓他有點興奮。
鍛體的境界劃分沒有武者境界劃分那麽嚴格,只是粗略的劃分為凡、氣、液、固、晶,小境界也只有入門、初級、中級、後期、大成三個階段,而到底達到那個階段也不好判斷,大多數時候只有通過自己能容納的元氣質量來劃分。
今天的白藍天目的很簡單,就是先成為鍛體十段,對於別人來說,鍛體十段是把無段元氣充滿自己的元海,但對於白藍天來說就不一樣了,他只需要成功煉化一個元氣就行。
但大多數元氣有自己的追求,寧願跟著天賦高的被使用,也不願意成為天賦低的核心,所以白藍天做這些事就是碰運氣。
他將外衣脫下一半,綁在腰間,打開元海,依舊選擇在右手上,不僅僅是為了好抓取,也是為了好釋放。做好準備,就開始了他的修煉。
金系元氣密度高的地方果然好修煉,不到半個時辰白藍天就捕獲到了一個金系元氣,並且沒有用詭計,比起房間裡是好修煉了一些。
抓到元氣,元氣依舊是不願意臣服,白藍天便慢慢的收縮元海,待到元氣變得不那麽暴躁時,再慢慢放松元海。
可就在他剛剛放松之後,元氣就又開始暴動了,這次的暴動比剛開始更激烈,白藍天隻好再次收縮元海,可剛一收縮,白色的光就消失了,
白藍天隻好打開元海,一道激烈的白光飛了出去,打在十丈外的石頭上,留下了一道刀痕。 白藍天沒有放棄,他知道自己資質差,也在功法裡看到吳恩祖師留下的話,這種時候就是看運氣,運氣好了一次就成功了,運氣不好,幾天才能成功。
放松了心情,白藍天開始捕捉下一個元氣。
“你們看,那個人再幹什麽?”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袍的年輕男子對他的同伴說。
一個年輕女子回他:“不知道,但看起來好傻,為啥要追著元氣跑。”
看起來是領頭的帥氣男子說話了:“可能是資質很差,元氣都躲著吧。”這句話說完,四人中的三人笑了,只有冷面如霜的女子沒有笑,從來沒有見過天賦這麽差的人,他們三人都是四十多的天賦,領頭的學長達到了四十五天賦,今後很有可能成為氣皇。
“過去問問。”冷面如霜的女子說話了,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這個山野小子產生一絲好感,好像是與生俱來的。
“哎,那個小子,你過來。”剛開的的年輕男子看起來就是跑腿的,但還挺高傲,讓白藍天過來他們幾個身邊。
“曉曉都說了讓我們過去,我們就過去吧。 ”領頭男子說話了,看起來他在追求冰霜女,此時也不願留下壞印象。
“你等一下,別過來了,我們這就過去。”跑腿小弟又說話了,白藍天有些無語,自己也沒想過去啊,還在想要不要趕緊跑回馬都縣,這幾個人就想到自己身邊來,那就再看看,反正遠遠的看起來沒有什麽壞心思,而且這裡還是在藍家領地,他們也不敢怎麽樣。
白藍天把外衣重新穿好,看見四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我是路銀,這位是八十九學院三年級的級長路小風,旁邊這二位分別是白曉曉、萬碧清。”路銀介紹自己,聽起來他和路小風是一個家族的,這或許就是路小風會帶著他一起外出做任務的原因吧。
“白藍天,藍家。”白藍天知道這幾個人是學院來的人,所以還是說出家族比較好,但自己又不想被藍家束縛,所以把藍家後說。
白曉曉似乎很熟悉這個名字:“白藍天?姑姑家的孩子。”
白藍天從這句話也知曉,白曉曉似乎是白家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哪個伯伯家的姐姐,自己必然也是不會認白家的,“姐姐好。”
“不用這麽客氣,我爹是你娘的親哥,當時我爹也是位卑權微,沒能影響到整個白家,才導致後面的事情發生。”白曉曉走到了白藍天面前,端詳著白藍天的臉,“你和姑姑長得真像,對於姑姑的死,我也很恨!”
其實白曉曉說後面這句話是為了掩飾前面說漏了陷的話,趕緊用情感把露餡掩蓋過去,但白藍天沒有那麽容易被帶節奏:“後面的事情,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