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忙著把水面上面的魚往岸邊上扔。叫幾個丫頭撿到一起。
銀花和於蘭看到收獲早已經忘記了剛才的驚險。
一連聲的尖叫著撿著地上的魚。只有馬蓉此刻才慢慢爬起來。
她性格冷靜還有些倔強。可是剛才的事情給了她很大的震動。
因為那一刻她害怕了,而那個時刻都害怕造成的後果是無法估量的!
還好葉雨澤反應迅速,不然,也就沒有不然了。
馬蓉表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船上的葉雨澤。也跟著撿起魚來。
他們在這裡跟過節一樣歡天喜地的收攏著自己的收獲。但是連裡面可亂套了!
這巨大都連續的爆炸聲連裡面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一陣緊急集合號聲響起。戰士們一個個從工廠或者家裡面全副武裝的出來。趙登宣拿著彈藥開始分發。
連裡的槍支都是個人保管。只是彈藥都被鎖起來。只有有行動的時候才會發給大家。
整裝完畢的全連戰士迅速奔赴水電站。考慮到那爆炸聲敵人應該攜帶高爆武器。
所以火箭筒和825無後坐力炮都被帶上了。
這時候,水電站值班的魏叔早已經被驚動了。不對,是被驚嚇了。
他值班一般是不帶槍的。但是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決定還是先悄悄的偵查好情況,再跟連裡匯報。
只是他出了值班室的門就知道不用偵查了。
因為一眼就看見歡呼跳躍的三個小丫頭。
他心裡喊了一聲:“小祖宗!”
便邁開步子朝上面跑來。
等到了池子邊上,發現滿池子的魚。也是驚的目瞪口呆。
“你們這是怎麽弄得?”
看見自家兒子竟然也在。魏忠義不由得怒由心生!
這麽大動靜連裡肯定會有反應。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阻止不了。
他大吼了一聲:“你們這是幹嘛呢?”
葉雨澤不在意的擺擺手:“魏叔,炸魚呢。你快去找東西裝魚!”
魏忠義看了葉雨澤一眼。他跺跺腳。趕緊朝連隊方向。他怕連裡面興師動眾。那樣就鬧大了。
只是他沒跑多遠。連裡的人已經全副武裝的到了。看見魏忠義。馬全義大聲問道:
“老魏,那便是怎麽個情況?是敵人打過來了嗎?”
看著走在最前面的連長和指導員。魏忠義苦笑了一下。趕緊立正敬禮。
“報告見長!沒有敵人,是幾個孩子再炸魚。這事怪我發現的晚了,請領導處分我!”
“炸魚?”
馬全義一頭霧水,炸魚這個詞他懂。但是幾個孩子炸魚他不懂。
他們能用什麽東西炸魚啊?
指導員性格穩重一些。追問道:
“幾個孩子?他們用什麽炸魚的?”
魏忠義語結。他還真沒弄清楚事情的經過。就怕驚動連裡面有了動作就趕緊跑來了。
“好幾個呢,有葉雨澤,楊革勇。還有,還有我兒子……!”
“亂彈琴,無法無天!一定要嚴肅處理!”
馬全義義憤填膺。
魏忠義神情複雜的看他一眼。
“還有馬蓉!”
馬全義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突然啞火了。
趙登宣臉色鐵青,他是負責看守彈藥庫的。
這麽劇烈的爆炸聲肯定是炸藥啊!這就是他的失職。肯定會受處分的!
想想葉雨澤那個王八蛋可惡的臉。
他就想找到他一拳砸上去。 這女婿不能要了,不然連閨女都得沒了。小丫頭現在都已經開始為了那小子跟自己抗爭了。
“處理,一定要嚴肅處理!”
他跟著連長的話重複了一遍。
魏忠義用同病相憐人眼神看著他。
“還有銀花!”
趙登宣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幾下。差點沒栽倒。
自己那乖巧聰明的女兒怎麽可能乾出這事?
那嬌滴滴的小人兒玩炸藥?趙登宣覺得自己一下子自己智商不在線了。
然後心裡一緊,腦子裡閃出閨女那如花似玉的臉龐。
“沒有傷著吧?那,那可是炸藥啊?”
想到這裡,他撒開腿就要朝電站跑。
但是現在是軍事行動期間。不可以單獨行動的。
還好指導員說了一聲。“全連指戰員注意。用急行軍速度趕到水電站!”
還好鉛筆盒廠的人指導員沒有讓她們一起來。
不然憑老媽那性格。估計第一個提著搶去找兒子算帳。
隊伍很快就到了蓄水池邊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幾個忙碌的孩子還有堆成小山一樣的魚。
馬蓉看著老爸帶人來了。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還興高采烈的喊了一聲。
“爸,好多魚。夠全連人吃了!”
銀花看見趙登宣也是一樣的激動。
“爸,快來撿魚啊!葉雨澤好厲害。夠全連吃了!”
只有小船上的三個男孩子不說話了。 魚也不撿了。
“給我滾上來!”
指導員一聲厲喝!
三個人乖乖把小船撐到岸邊。爬上了岸。
“楊玉林,趙登宣。魏忠義。你們三個下去撿魚!”
指導員這是活生生的打臉啊。虧得老爸不在。不然也得是這個命運!
然後就是全連開始撿魚運動了。
一番忙亂下來。具體斤數不知道。但是一家人分到幾條魚是沒問題了。
但是事情怎麽處理呢?這幾個娃的身份快把基建連領導一網打盡了。
可是不處理這事牽扯到炸藥。事情很嚴重的。那可是戰備物資。跟他們玩幾發子彈不同的。
指導員琢磨了一下。還是小范圍處理吧。
他和馬全義商量了幾句。帶著六個孩子就朝連部走去。
今天這事連長是不能參與了。兩個排長也要避嫌。二排長已經被撤職。現在是副連長代替他的職務。
所以能夠處理這事的只有副連長,司務長和他了。
回到連部,指導員的眼睛看向葉雨澤和楊革勇。
這事肯定是這兩位的主謀。三個女孩了應該是打醬油的。
只是這個魏玉祥怎會跟他們摻和在一起?
魏玉祥的性格指導員還是知道的。非常正直單純的一個孩子。這是怎了呢?
他決定先從魏玉祥這裡打開缺口。那兩個不好對付。
一個嘴太嚴。打死不說那種。一個嘴太碎。說半天容易把人繞暈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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