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中隊的人奮力的向前追去。
三個小隊散開,以一個倒品字的隊形行進,以求限制敵人的逃跑路線並給她以壓力。
中隊行進有很多慣用陣型,這個倒品字就是常用的追擊陣型,靈活多變,能給逃跑的敵人很大的心理壓力。
這裡離木葉的部隊並不遠,暫時不會出現大規模的砂隱部隊。
前面的女忍者帶著面具,應該是砂隱暗部的成員。
暗部的主要成員,其實是各村的精英中忍。上忍在暗部裡,已經是妥妥的隊長級人物了。
即使在人才濟濟的木葉,暗部裡都沒有多少上忍。上忍在暗部裡可是是稀缺的高級忍者。
上忍的地位很高,不太可能心甘情願的一直在暗部隱姓埋名,理應要在陽光下,在眾人的崇拜裡,享受屬於上忍的榮光。
端木發現前面的敵人體術一般,跑路的速度並不快。
如果端木沒有猜錯,這應該是來收集左翼部隊情報的砂隱暗部。
從現在的情報來看,這個敵人擅長偽裝和傀儡術。
其實剛才端木差點就被她騙過了,只是最後她的畫蛇添足暴露了她,要不然他們九人就會真的放走她,那樣的罪過就大了。
端木也是注意到一個很小的細節,才看破了她的偽裝。
卡卡西中隊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忍者。
前面的砂忍停下了腳步:“木葉的小鬼們,我剛剛不殺你們,只是因為不想耽誤時間,但你們追來就是自尋死路了。”
敵方的忍者看已經跑不遠,便轉身準備戰鬥了。
轉身的忍者,頭戴砂忍的護額,帶著如惡鬼般的面具,從身形上看,是一個年輕的女性忍者。。
端木有些不解,就這樣開打嗎?對面一打九?
逃跑還有一線生機,戰鬥是必死無疑的。
端木有些疑惑的和卡卡西交換著視線,顯然卡卡西也覺得有些不對。
雖然卡卡西中隊是以剛畢業的中下忍為主,但也不是對面一個人就能打得過的。
當砂忍亮出招式,端木就知道為什麽對面這麽自信了。
砂忍精英,又是一個傀儡師!
卷軸解封的聲音爆起,砂忍前面出現了兩具傀儡。
右手邊,出現一大一小兩隻傀儡,兩隻傀儡用鋼索相連。
小的傀儡體型很小,不到50公分。剛才假裝小孩的就應該是這個傀儡吧。
大的傀儡像一隻站立的刺蝟,背上滿是類似槍管的突起,看起來是能發射密集的暗器。
傀儡出現後,砂忍的情緒也鎮定下來,仿佛有了很大的信心。
砂忍傀儡師問著端木:“那邊的小鬼,我的易容術還是很少被看破的,你是如何發現我的偽裝?”
很奇怪,這個砂忍不僅不準備跑,還在拖延時間。
突然,端木感知到了什麽。
端木上前幾步,答話到:“你繈褓裡的哭聲暴露了你,三四聲小孩的哭聲一模一樣,間隔也一樣,不像一個正常的小孩。”
端木對著身後的隊友打著手勢,提醒著大家有敵人在趕來:
“阿姨,
是不是沒結婚?
是不是沒人要?
是不是沒見過小孩?”
對面的砂忍女忍者愣了一下,被惡鬼面具擋住了表情,但怒氣值已經拉滿:“你個小屁孩,還真是讓人厭惡啊。你死定了!”
如果不是為了拖延時間,女砂忍恨不得馬上弄死這個小子了。
說話間,遠處的河谷裡躍出兩人來,都帶著面具,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小隊。
卡卡西眾人迅速的退出一定距離,趕快擺起防守陣型。
這是眾人第一次見到別國的暗部,不知道對面是什麽實力。
端木緊張的思索著能夠采取的對策。
然而,對面的砂忍女忍者在傀儡的掩護下,向後甩出一枚卷軸,大喊到:“帶著情報走!”
見到這樣的情況,端木有些愣神。
是端木想錯了,這一個小隊的第一任務應該是左翼部隊的情報,而不是消滅他們九人。
卡卡西沉聲說到:“端木,玄間,你們去追回情報。”
對面的刺蝟型傀儡,將那個最小的傀儡像巨錘一樣扔了過來。
卡卡西雙手飛快結印,之後用力拍地,用出了忍術土遁·土流壁。
土流壁將小傀儡擋下。
很實用的防守忍術,消耗不大,防禦優秀。
最有價值的是,土流壁可以一瞬間阻擋敵人的視線。
敵人失去視野的一瞬間,卡卡西可以在牆後做太多的事情了,準備替身術,準備忍術等都可以, 很適合卡卡西這樣的策略型戰鬥忍者。
更關鍵的是,可以在土流壁後欣賞卡卡西雕刻的幾隻狗頭。
這三隻狗頭真是惟妙惟肖,生動活潑,為殘酷的戰鬥,增加了很多的樂趣。
卡卡西招呼眾人繼續向後退,暫時遠離土流壁。
小傀儡釘在了土流壁上,女砂忍控制著鋼索快速的收縮,刺蝟型傀儡順著鋼索向土流壁衝去。
卡卡西幾人聽到土流壁後傳來了鋼索絞緊的聲音,刺蝟型傀儡從土流壁頂部高高的躍出,在空中向下卷起身子,背上的槍管射出密集的千本。
但是眾人已經遠離土流壁,因此有充足的時間閃避。
端木小隊與不知火玄間小隊不敢耽誤,趁機迅速的從砂忍女暗部的兩側繞開。
留在原地的卡卡西三人也四散開來,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端木不再關注身後的戰況,卡卡西是很強的,三打一不會出太大的簍子。
專注著身前的敵人,端木對著凱說著自己的策略:“凱,我們兩個先走,先拖住敵人,其他人趕上來。”
“好的!加速嘍!”
凱永遠這麽活力四射的,真是個棒小夥。
端木也發動腳下的封印,迅速的追上了前面的凱。
越來越接近前面的二人,對面的二人開始分開逃跑。
端木對著凱說:“凱,不要著急近身,以騷擾為主,等待隊友。一人盯住一個,不要讓他們跑遠了。”
“了解!”
端木循著自己最近的沙忍追去,現在也看不出來卷軸在哪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