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班納駕駛著戰車行駛在道路上,他和小精靈正在討論者關於高級裝甲片防禦效能的問題。
“雷班納(小精靈)”
一個人一個人工智能同時開口了。
“你有沒有聽到……好像是戰車主炮的聲音啊,我們去看看吧。”
炮聲震耳欲聾,這會兒09機關炮的聲音卻停止了。
獵人們是把敵人全消滅了嗎?
可是為什麽城牆上的炮台會在開炮。
處處透著古怪,雷班納輕輕的用手碰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已經沒什麽血流出來的傷口碰一下很疼,疼得雷班納齜牙咧嘴的。
波布鎮的鎮民們對城牆上的炮聲很熟悉,每當炮聲響起的時候,要麽是怪物潮,要麽就是其他東西,總之危險降臨。
鎮子裡的人不安的躲在家裡,他們祈禱鎮子不會被攻破。
波布鎮的人手不足,能操縱的過來的炮台的數量不及炮台總數的五分之一,完全無法擋住洶洶而來的掠奪者們以及那個披著多層厚鋼板的龐然大物。
破鋼板和鐵皮焊接和加固的掠奪者戰車上,掠奪者們的遠程武器開火了有07機關炮,09機關炮,還有粗製濫造的黑火藥青銅古炮,其中有很少的一部分大型火炮架設在車身單薄的掠奪者戰車上,大型火炮的每一次開火,巨大的後坐力都會讓戰車有側翻的危險。
機關炮的炮彈打在堅固的炮台掩體上最多打的混凝土渣飛濺,至於古炮則更不堪了,實心的鐵球精準度堪憂,威力也不值一提。
至於掠奪者們的大型火炮,也多是從波布鎮搶走的舊貨,缺乏維護,又被掠奪者拙劣的技術給硬焊接在戰車上當作戰車炮來用,攻擊頻率極其低下。
掠奪者的武器和戰車本身不是威脅,威脅是如果讓掠奪者嘍囉們過於靠近城牆,炮台將失去射界,波布一方就必須和瘋狂的掠奪者們短兵相接。
更危險的是,掠奪者首領的坦克在緩慢而不可阻擋的在不停靠近。
轟!
坦克上的雙聯重炮又一次開火了,沒打中炮台,卻正中城牆的一處薄弱部分,哢嚓一聲,長長的裂紋出現在了城牆上,混凝土澆灌的堅固城牆簌簌掉渣。
“裝彈!”
寬闊的如同小型房間一樣的戰車內部,一隻眼睛換成了機械眼的掠奪者首領,粗壯的手臂交替轉動著炮塔升降轉盤,把轉盤轉的嗚嗚作響。
兩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強壯掠奪者嘍囉吭吭哧哧抬著一顆巨大的炮彈正往炮閘裡塞。
接著著又是兩個嘍囉抬著炮彈塞到了第二根炮管裡。
“好了老大!”
掠奪者首領眼睛抵在瞄準鏡上,一手調整炮塔的同時,他眼睛裡冒著凶光,另一隻指節粗大的手猛然拉動一根鐵鏈。
砰!
炮閘激發了雙聯發主炮,兩顆重炮炮彈狠狠砸在波布鎮入口處堆積著阻礙通行的障礙物,沙袋被炸的飛的比城牆還高,啵的一聲沙袋裂開沙子撒了炮台上的人一身。
波布鎮的反擊在隨後也準確命中了巨型戰車,穿甲能力強勁的鐵彈幸運的命中了固定厚鋼板的鉚釘,厚數十公分的鐵板duang的一聲從戰車上脫落砸在了地上。
“可惡!”掠奪者老大暴怒,狠狠地一拳砸在了身旁焊接的薄鐵板上,已經因為太多次擊打已經形變了的鐵板變得中間的扭曲弧度更大了些。
這時,不用吩咐,兩輛車身經過改造,拉著大車鬥的掠奪者戰車從後面加速繞到了前方。
有體型巨大無比的坦克做掩護,後邊給巨型戰車提供保障的車輛處於難以被攻擊的地方,足夠安全。
坦克行進的速度很慢,掠奪者戰車的速度是其數倍,兩輛掠奪者戰車放緩了速度,保持了和坦克趨近的速度之後,掠奪者開始用鐵鏈套住坦克的撞角,爬到了坦克車首,同時還在車鬥裡的掠奪者開始配合著把大塊的鋼板抬起來,運送到車首之上。
很快,坦克車首站了好多掠奪者嘍囉,吸食食人花粉吸high了的掠奪者們,把自己暴露在炮火之中,嚎叫著拿著大錘子和粗鉚釘咚咚咚咚的把鐵板於車首再加裝一層。
期間有波布鎮的炮彈正中坦克車首,車首的掠奪者們瞬間被清空。
但是有更多的運輸車從坦克側後方繞了出來。
以完全人工的方式,掠奪者們跳到了坦克上在死了一堆人後,神奇的把坦克被打飛的防護鋼板又加裝上去了。
一切都完成之後,運輸車又縮回到坦克後了,負責加裝甲板的掠奪者們依然呆在坦克車上,他們躲在了坦克的方形炮塔後, 把炮塔當成了掩體,拆掉的07機關炮由兩個人扛著架在炮塔上,遠遠的對波布鎮城牆上的炮塔掃射。
而那些拿著的武器射程不夠,諸如拿著砍刀手槍火槍或者乾脆拿著一根磨尖了的鋼筋的掠奪者也沒有閑著,拿著槍的開始對著天空亂開槍,拿著刀具和鋼筋的則對著炮塔的毫無節奏感的亂敲一氣。
混亂瘋狂便是掠奪者們的興奮劑,操縱機關炮掠奪者們更加瘋狂的傾瀉著子彈。
那些速度更快的輕型掠奪者戰車已經越過了城牆炮塔射界籠罩的地方,離城牆不過幾十米遠,戰車上的掠奪者們紛紛站了起來,瘋狂的用手中的武器向城牆上的人進行射擊。
盡管瘋狂,掠奪者們還有著基本的戰術素養,部分人闖城門,更大部分人就近衝向城牆,這樣城門不會因為過多戰車一起湧入而擁擠在一起,多個地方同時攻擊也可以分攤壓力,讓城牆上的人更加彼於奔命應接不暇。
戰車轟隆一聲撞在城牆上車頭撞扁了掠奪者們也毫不在乎,反而因此更加興奮了。
亂七八糟的工具被掠奪者所使用,帶著繩索的弓弩,歪歪扭扭的梯子,帶鐵鉤的繩索,還有的赤紅著眼睛的家夥在城牆下瘋狂的向上拋手雷,一顆接著一顆,因為拋射角度過大的關系,部分手雷掉在附近炸開,手雷飛舞的爆破片把掠奪者的手指切斷,鮮血橫流,戰鬥前吸食的神經毒品讓掠奪者感受不到疼痛,這名掠奪者把血往臉上抿了抿,斷指含在嘴裡吮吸著,瘋狂的嚎叫著把繼續投擲著,直到他被自己的手雷炸死才會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