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吳邪和大潘,問胖子:“對了,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啊?”
那胖子剛想說話,悶油瓶做了個不要發出聲音的手勢,我馬上就聽到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從走道的一邊傳了過來。
胖子舉起槍中和蟲子大戰只剩下一顆光榮彈的短槍,示意小哥,意思好像是:要不,咱就和它拚了?小哥一擺手,不同意,然後讓我們學他的樣子,捂住鼻子,,一手關掉礦燈。
馬上,我們陷入了絕對黑暗之中,四周除了那恐怖的咯咯聲,就是我自己急促的心跳。這一段時間裡,我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那聲音身上,我聽到他越來越近,空氣中也出現一股非常奇特的腥臭。
突然,在我一個恍惚間,那個聲音突然聽不見了!我心裡一抖,難道它發現我們了?
過了足足有五六分鍾,一聲極其陰森但是清晰的咯咯聲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那麽的真切,我的媽,幾乎就在我的耳朵邊上!
我頓時頭皮發炸,”娘的,不忍了,一把打開礦燈照向了怪人,抽出刀就和那張怪臉戰在一起。
剛剛那幾分鍾極度的煎熬使得其他幾人腦子裡一片空白,過了幾秒,眾人緩過神來,一個被剝了皮的人!混身上下血淋淋的,好像是自己整個兒從人皮裡擠了出來一樣。渾身冒著酸氣。
那血屍速度極快,力氣極大,我的毒匕寒月刃砍在血屍身上,發出茲拉拉的聲響,每砍一刀,血屍便發出一陣嘶吼,那吼聲沙啞可怖,就像一個凶獸。
小哥甚是懊惱難得的多說了幾句話,“我說,你他媽的真是個粽子星!”回頭衝著其他幾個人“你們愣著看啥呢,快跑!”
這個時候,突然就聽到前面的胖子大叫:“啊……”
就只聽見胖子幾個人都啊的大叫了一聲,不知遇見了什麽。
那血屍不依不饒,衝著我和小哥便撲了上來,帶著一股股腥風,小哥一把古刀耍的密不透風,血屍根本就進不了身。只能靠著蠻力撞擊刀身,即使是我和小哥非人般的體制,在用刀擋住幾次撞擊後,虎口也震得滲出血來。
我一招呼:“砍他呀的!”便再次衝了上去,等我再次被逼退的時候,小哥丟了蹤影,我罵一句“他娘的”
便一個人獨自迎戰血屍....
血屍看見第二個人的消失,嘴角竟然勾起了一絲微笑,我提著刀說著,“你笑你娘。”
血屍的血液帶著極其大的腐蝕性,近身又不敢太過近身,就保持著刀的距離對峙,心裡下著決定:”他娘的,拚了“
說著,一個突進,側拿著刀便來到血屍的懷裡面,與血屍臉對著臉,血屍兩隻手用力想要將我困在懷裡用力擠死我,等那兩隻血淋淋的手臂快要擠到我的時候,我一低身,那血腥氣從頭皮上刮著過去,在血屍的地盤,用了一招秦王繞柱一下繞到血屍後面,直接踹在血屍的兩個膝關節上,血屍撲通跪了下來,機會使然。
我一縱跳到血屍頭上,用雙腿夾著血屍的脖頸,用上全身的力量,一擰,將血屍的頭直挺挺的擰成了麻花,沒有血流如柱的場景,血屍的斷掉的胸腔裡,爬出來許多的屍蹩,帶著一些綠色的膿液,看著讓人極其惡心。
我趕忙追著吳邪他們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又轉了幾個彎,基本上看不到東西,這個時候腳下的路好像突然間沒tou了,我看不到下面,不知道有多深,就覺得好像正掉向無底的深淵。
我剛忙想抓兩旁的石壁,兩隻手在牆壁上亂抓,粗糙的石壁將手擦破,還沒等手上的痛消失乾淨不過很快就被屁股上的巨痛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