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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城之月》第20章 祁連小鎮
  祁連小鎮。

  作夜一場雨,潤物細無聲。空氣裡彌漫著泥土的氣息,樹木搖曳著它的頭髮,朵朵野花點墜著一條通往鎮上的小路。兩個女人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漢子,緩緩前行。

  女子嘰嘰喳喳的說著話,漢子面帶微笑的跟著。慕容九九和司徒瑤,還有梁拳就是這樣走回這個小鎮。

  剛回到這裡時,司徒家略顯尷尬氣氛還歷歷在目。

  當三人站在遠山看見這個小鎮之時,歡呼雀躍。

  司徒瑤在進入修仙階段時曾回到過這裡,那時意氣風發,禦風而回。邊疆少女,自幼進入玄清門,學成而歸,整個小鎮唯一的踏入仙途的人,再後來以玄清門天之驕子,以二十五歲進入石晶階,堪稱同輩之中最有潛力的後起之秀。一夜之間,法器損毀,修為也失的大半,拖著孱弱的身體,重新回到故鄉,等待的只有自己的家人。

  司徒瑤家中不是殷實人家,靠的只是幾畝薄田度日,家中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哥哥,已經婚配。父母哥哥都沒有靈力,只有司徒瑤天生就自帶靈力,不到三歲就進入玄清門,一直潛心修煉。十元階時隻回鄉一次。那一次她是這個鎮上最耀眼的,這一次卻是暗淡無光。

  父母相問,無言以對。哥哥只是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就在一旁沒了聲息。只有哥哥的一雙兒女,整日跟在司徒瑤身後姑姑長姑姑短,問東問西。他們其實根本沒有見過司徒瑤,但是那種血脈相連的血親,讓這一大兩小,分外親切。

  這次司徒瑤來到鎮上,買了一些日用品,回家取一些東西,梁拳和慕容九九沒有跟去,在街上等候。

  父母不在,哥哥嫂子也都外出,只有小侄子和小侄女在院子裡玩耍。

  “姑姑,你這次是不是騎著鈴鐺回來啊!”小侄子。

  “爸爸說姑姑的頂著鈴鐺回來的!”小侄女

  兩個小人哥哥六歲,妹妹四歲。就像司徒瑤自己小時候那樣,只是關於自己和哥哥的記憶他十分模糊。兩個總有問不完的話,司徒瑤很不擅長處理這些,在玄清門中,除了修煉就是閉關,雖然和其他門派曾一起去過一些名山大川,但是修仙之人眼中靈石,秘籍,爾虞我詐,她可以在那樣的關系中自保,甚至遊刃有余。現在這兩個小人,親切溫馨,還有那稚嫩的聲音,所有的一切,她有些處理不來。

  “姑姑這次還是像你們一樣用腿走回來的!知道爺爺奶奶去哪了嗎?”司徒瑤。

  “姑姑為什麽不能飛了呀?”小侄子最關心的只有一件事。

  “因為下雨了呀,你見過下雨天天上有小鳥嗎?”司徒瑤沒有辦法同家人解釋自己的遭遇,每當有人問起,他總是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只有這兩個小人,她選擇哄,哄不過就騙。好像糊弄小孩子,是理所當然的事。

  兩個小人,看著天空,互相詢問:“你有注意下雨時天上有沒有小鳥嗎?”認真的討論,幾乎要吵了起來。

  這時嫂子回來了,告知父母哥哥去一個親戚家了,兩人閑話一陣,司徒瑤就告別了。這個嫂子和司徒瑤家人一樣,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司徒家是後來搬到鎮上的,給她留有一間小屋,但是梁拳和慕容九九就沒地方住了,於是才住回老宅。

  辭別嫂子到街上尋找梁拳和慕容九九。

  只見梁拳正在和兩個人打架,慕容九九在一旁開心的加油,不時還朝著打架的三人丟街上小販的東西。

  “呆子,

加油,用力打,使勁打!插他眼睛,對對對,就是這樣。”慕容九九。  “怎麽回事?”司徒瑤。

  “姐姐你可回來了!我就買了兩串冰糖葫蘆,回頭就看見呆子在瞪那兩個人,還沒問怎麽回事,那呆子就和他們打起來了!呆子打架還挺厲害,那兩個人不是對手,姐姐要吃冰糖葫蘆嗎?”慕容九九看見司徒瑤,嘴裡嘰裡呱啦的說,手上還是不停的找什麽可以丟進戰場的東西,周圍的小販,都護著自己的攤位。

  原來司徒瑤走後,慕容九九買冰糖葫蘆,這梁拳跟在後面,聽見兩路人說玄清門沒有了,陳適中死了的話,他呆呆走到兩人前面,看著兩人,用的就是看螞蟻的神情,面無表情,大眼圓睜。他也不說話,把人家看的發毛,想走還不讓人家走,人家兩個急了,動起手來,梁拳揪住一個另一個撲上來,好不容於製服兩個,慕容九九在一邊一個大瓷罐丟過來砸在梁拳頭上,就這樣越鬧越亂。

  “前輩,別打了!”司徒瑤過來製止。

  梁拳聽見司徒瑤聲音,手上放開兩個被他按在身下的兩個路人,起身走到司徒瑤身邊結結巴巴的說道:“瑤,他···他···他,們···說···說···說玄清門····”

  “兩位大哥,玄清門怎麽了?”司徒瑤趕緊攔下兩個路人。

  “真是晦氣,我說姑娘,我們好好的,你幹嘛讓他打我們啊?”一個路人不是衝著梁拳,卻是衝著慕容九九。

  “關我什麽事嘍?”慕容九九一臉無辜。

  “這個大個子看我倆,你拿石塊丟他,他就打我倆,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你啦?這大個子一身蠻力,要不是這個姑娘過來,說不定就被他打死了!你說這怎麽辦?”另一個路人整理著自己被撕破的衣服。

  司徒瑤取出銀兩,這時圍觀的人看見明白事理的人來了,立馬圍上來。

  “這姑娘摔了我的酸菜壇子!”

  “還有我的靈石”

  “還有我的帽子?”

  “我的拐杖”

  一群人亂七八糟,這裡司徒瑤一個一個賠錢,賠完錢再想去找那兩個人問玄清門之事,哪裡還有蹤影。

  “九兒你這是幹什麽啊?”司徒瑤。

  “姐姐,我錯了!我也是怕呆子吃虧嘛!”慕容九九。

  三人一路無話回到家中。

  “九兒,你也太過分了,你一人逗前輩就算了,現在還和外人一起欺負他,前輩都這樣了,也沒有得罪你,為何你要一直為難前輩。你也是苦命之人,他對你還有救命之恩,為何你要···唉···”司徒瑤關上柴門,對著慕容九九說道。

  “姐姐這是要趕我走嗎?”慕容九九。

  “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人,相識幾月,也算緣分!如今師門肯定發生了什麽大事,前輩不然不會如此異常,我們要回玄青門了,可能以後也照顧不到你了”司徒瑤。

  慕容九九十一二歲被慕容府收留,一直都是跟著慕容傳之,被趕出慕容府後,心灰意冷,在殤城遊蕩幾日,來到玄青山,準備找一山清水秀之地,了此殘生。梁拳和司徒瑤當時黯然傷神,準備悄悄離開玄清門,正好遇到她,就帶著她上路了。幾個月相處下來,她對司徒瑤是唯命是從,但是對救過她的梁拳卻從來沒有好臉色。她其實偶爾也會關心一下梁拳,畢竟他神志不清,終日說胡話,好吃的好喝的也會叫梁拳,但是她好像害怕別人知道她對梁拳好。

  “我也不知我怎麽了,腦中終日像是混沌一樣。每天只要我一停下來,心裡就慌慌的,我自小流浪,進了慕容府後,總是跟在慕容公子身後,突然一個人,我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孤苦無依的樣子,姐姐不要趕我走,天地之大,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慕容九九收裡揪著自己的衣服,遠遠站著,口裡說的斷斷續續,眼裡泛著淚花。

  “好了,好了,沒事了。”司徒瑤看她可憐巴巴,隻得過來勸他回房休息。

  “幾位別來無恙?”一個邪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這是三人都是一驚,朝著聲音望去,房頂之上已經明月高懸,明月之下,一人負手而立。長發飄飄,猩紅的風衣之下是一身白袍,正是殤城之月。

  梁拳看見此人平日裡那癡傻瞬間消失,站在司徒瑤和慕容九九身前:“你是誰?”

  “獅山梁拳,狐岐山上,重弓有飛龍,這麽快就不認得我啦?”房頂人轉身,漏出那慘白的一張臉。

  梁拳隻覺得此人很危險,但是他想不起此人是誰?雖然不癡不傻,眼光伶俐,只是他站在司徒瑤和慕容九九身前保護的動作,只是前半生留下的肌肉記憶。

  “是你!”司徒瑤以前只是耳聞殤城之月,在狐岐山千鈞一發之際就是此人救下她和梁拳的。

  “殤城···之月!”慕容九九牙齒都開始打架了。

  “你們倒是挺會躲,此地山清水秀,倒是個養老的好去處!”殤城之月,飄落地上,繼續說道:“你們在狐岐山上可曾見過機械之心?”

  “那是什麽?”司徒瑤。

  殤城之月一步一步,靠近三人。一個肉體凡軀的慕容九九,沒有一絲靈力。兩個周身法力渙散。唯一還有微弱靈力的就是窗邊半片鈴鐺,還有屋內梁拳那把無弦的重弓,他早已檢查過了。 這三人看來對機械之心一無所知。

  “那是什麽?”司徒瑤盯著殤城之月的眼睛。

  “你能活著,我不意外,他受到那樣的攻擊,能撐到現在不死,也是難能可貴。”殤城之月。

  殤城之月始終相信在哪裡丟的東西,肯定就在不遠處。但是他回到狐岐山,幾番尋找,一無所獲。他開始尋找當時去過那個地方的人。於是司徒瑤和梁拳這兩個在爆炸中心的幸存之人,現在看來,是白來一趟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司徒瑤看不透這人的心思,也分不清楚到底他是敵是友?是敵他曾出手相救,是友,他長生門在整個風姿大陸,似乎不需要什麽朋友。師父對他們也是很少提起,傳聞之中長生門是修仙之人飛升幻滅階的夢魘。

  殤城之月一無所獲,淡淡一笑,也不答話,消失與空氣之中。

  空氣之中的壓迫感瞬間消失,梁拳那伶俐的眼神也暗淡下來,司徒瑤和慕容九九手拉著手。

  “怎麽哪裡都能遇見他?”慕容九九。

  “你在哪裡遇見過他?”司徒瑤。

  “殤城啊!他認識我家公子。”慕容九九隱瞞了狐岐山的事。

  “獸醫,獸醫!嘿嘿。”梁拳。

  “前輩,早些休息吧”司徒瑤說完和慕容九九也回房了。

  梁拳癡傻的自己回房間了,關上門,像平時一樣躺在床上,開始睡覺。

  房間裡歸於平靜,梁拳慢慢有的打呼之聲。細細聆聽,伴隨著打呼之聲,還能聽見‘滴答~滴答~滴答’的微弱聲音,來自梁拳的心臟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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