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琪熱情的帶著張昊父女參觀了絕影科技展覽區,飛盤確實不錯,只是價格標示上的零太長了。張昊一手拉著張大妞,一手插進口袋,看著羅琪眉飛色舞的介紹自己家的產品,張昊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只有羅琪的一顰一笑像是一朵花肆意綻放。
此時三人已經回到路上,張昊和張大妞要告辭了。
“大叔,你怎麽總是傻笑啊?”羅琪。
“我有嗎?”張昊。
“這一下午,我嗓子都冒煙了,你到底有沒有看上的?”羅琪。
“有的,我看上···”張昊想說我看上你了,說道一半想想妞妞,想想自己的空空的口袋,說不出口。
“看上哪一個?”羅琪。
“下次,下次一定買!那個我們先回去了。今天麻煩你了”張昊。
“好吧!我送你一段吧,也不麻煩的,其實你是我們公司近段時間的第一個顧客。”羅琪。
“之前你說你們公司出了什麽事來著?”張昊。
“陳府花園起火後,好多市民人我們公司鬧事?”羅琪。
“怎麽會這樣?”張昊知道那場大火,卻不知和絕影科技有什麽關系。
“前段時間不是七區河邊出了個木船案麽,執法局查到陳府花園後面的一間木屋裡一道暗門,上面有絕影科技的字樣。之後陳府花園坍塌,人們都說是絕影科技毀的,都說什麽毀了他們的童年樂園,一大早,公司門口出現大批市民扔臭雞蛋爛葉子,好幾天都不敢開門!”羅琪。
“這不,莫名其妙麽?”張昊心裡咯噔一下,陳府花園坍塌時自己可剛從裡面昏迷的被抬出來出來。
“然後沒幾天,花園廢墟上著火,那些人又來一次,鬧的我們老板都躲起來了現在打架都說我們是無良公司,說什麽要抵製我們的產品,都好久不見一個客人了。”羅琪。
“沒傷到你吧?”張昊。
“我多聰明啊,我那天剛下電梯,烏拉拉出來一群人,朝我們公司就去了,我看事情不對,就沒進去!”羅琪。
“你還挺機靈!”張昊。
“我一無畏五品,又手無縛雞之力,那頂得住那些。苦了我們的那一幫慎通隊長,你是沒看見,一個個被扔的呀,慘不忍睹!”羅琪。
“前面就是琉璃路,我在哪裡有個畫室!”張昊。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也快下班了,需要收拾一下!”羅琪。
“姐姐,再見!”張大妞。
“有空來找我玩呀,妞妞。”羅琪。
“一定,一定,”張昊
張昊看著羅琪走遠,剛剛消失街頭,心頭羅琪的樣子再次出現,只是這次除了一顰一笑,還有長長的數字,數字後面都是零。
羅琪很喜歡這個男人的眼神,那種眼神裡有寵溺,有仰慕,有不可言說的一絲奇妙,邊往回走,嘴角也微微揚起,羅琪能看出張昊的窘迫是因為沒錢,她也知道自己很像這個人的妻子。但是她那無聊枯燥的生活,在公司裡發呆實在太苦悶了。仰慕她的人也不少,油膩的,清爽的,還有前段時間尾隨自己的,但是不讓人討厭的只有張昊。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我這該死的魅力啊!”
男女之間大多時候,最好的讚美和恭維不是華而不實的言語。少年的溫潤在見到心儀的少女時是難以掩蓋的。思春的少女也總能敏感的感知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裡隱藏的含義。
張昊不是少年,還帶著一個拖油瓶,
想見羅琪和見到羅琪是兩個不同的境地。想見是一種希冀,見到就是破滅。羅琪像是宋舞變成的光,當光照耀到自己時,他看見的只有自慚形穢的影子。 此時的張昊坐在畫室,看著張大妞前面地上玩耍,心裡那些有很多零的數字密密麻麻,自打出生以來,這是張昊第一次想用這個東西證明自己,他想起跟自己同時期已經成名的畫家,但是想想自己對於顏色的丟失,無奈的搖頭。左思右想,摸到腰間那柄幻滅短劍,再次想起住在宋之隔壁的小夥子,還有路上的拳擊館。是啊,自己也可能去打拳,玩機甲,畢竟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看看這份得到的力量有多強,也正好能解開自己疑惑。
於是張昊開始留意各種比賽的獎金。
次日,張昊帶著張大妞來到一家,四七區北辰拳擊棺。
“我叫張昊,約了你們館長馮令,請問哪裡能見到他!”張昊拉住一個人問道。
“那邊。”那人手一指。
兩個拳擊台,一邊是真人,一邊是人穿著機甲的,兩邊都在打鬥,喘氣聲夾雜著機甲碰撞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響,當人走近時可以聞到濃重的汗味,張大妞捂著鼻子,張昊卻感覺很刺激,這樣的打鬥光看著就很興奮。
“你就是張昊?”馮令本來站在真人拳擊台那邊指揮台上的兩人,看見張昊,掃量了張昊帶著孩子的樣子,不屑的說道。
“是,您就是馮館長?”張昊。
“到館長室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馮令平頭,眉眼有寒光鼻唇有殺氣,短衣短褲,雙手抱在胸前,剛跟張昊說完話,對著台上喊道:“姑娘們,你們玩什麽呢?用力,知道嗎?”
台上兩個高大男子自顧吭哧吭哧的對打,也不敢還口。
“繼續,馬上比賽了,別特麽偷懶!”馮令。
馮令走近到門口,拉長的一張臉馬上掛上一絲笑容,是對著張大妞的:“小朋友, 幾歲了?”說完還從桌上拿了一塊糖,遞給妞妞。
“叔叔,謝謝,我九歲了!”張大妞。
“這裡有張表,你填一下,來小美女,這裡玩!”馮令把一張表格遞給張昊,拉著妞妞要去另一邊玩。
“去吧!跟叔叔玩,沒事的!”張昊接過表格,叫妞妞去玩耍。
“妞妞告訴叔叔,你九歲怎麽還這麽矮?”馮令。
“濃縮的都是精華!”張大妞。
“哈哈,誰告訴你的?”馮令。
“秀秀姐姐說的!”張大妞。
“秀秀是誰?你媽媽呢?”馮令。
“呃,她媽媽不在了!”張昊。
“苦命的孩子,來跟叔叔玩扳手腕!”馮令。
“填好了。”張昊。
“這麽快?你這女兒肉嘟嘟的真可愛,我也有個兒子,也九歲,起碼比她高這麽多!”馮令一手接過表格,一邊比劃了一尺多的距離。
“也不知為何,六歲以後就不長了!”張昊。
“沒有比賽經驗,二十七歲,想憑這個賺錢還是興趣?”馮令。
“都有吧!”張昊。
“你知道現在聯盟內各種比賽已經辦了幾十年了,不像剛開始時,現在基本都職業化,到你這個年紀,基本都退役了!”
“阿,那我不能參加嗎?”張昊。
“要不先試試?”馮令。
“行!”
很快,馮令帶著張昊來到拳擊台,叫到:“小孫,你跟他打。”
張昊和這位小孫站在拳擊台上,帶上拳套,雙方互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