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一下罷,這一路上,來而又往,有者遍體鱗傷;有者深藏不露;有者滿腹才華;而我,見多識廣。
我們都不一樣,我們幾度被人情打壓,世故磨短,稍不留神,兵荒馬亂,我們欲求無門。
此刻,我深信不疑,有的人離開了,經年空余軀殼(qiào)我曾一度將靈魂交付,直到靈魂殘缺,終於,學會讓身體和靈魂,南轅北轍。
我們走在來往的狹路上,我將全身心的將自己放空,我必然坦然,面對接下來會發生地,一切新鮮或者倒霉的事情。
“你是不是好了?”常安忽然問道。
“我也時刻期待著。”
“不是,我看你當下身輕如燕,行動自如啊。”
“emmm……我就當作是,你在誇我罷。”
“昆侖姐,這玩意兒有個時限沒?”
“因人而異罷。”昆侖回答。
天道酬勤,素不留情啊~
“小丞,聽故事嗎?分散分散你注意力。”顧老哥道。
“也可以聽聽,你說罷。”
“之前我在總局,二部接過一個案子,碰上的是一個愛吃棗兒的變態殺人狂……”
“那個,顧老哥,”我打斷道“恩~這個…故事就免了唄,我問下,你現在還在哪個局接案子嗎?”
“接啊,有我任務,我就接。”
那會兒,我們哥幾個閑聊著,誰也不過分在意什麽,這邊兒怎麽樣,那邊怎麽樣啊,幾個老前輩,帶一個小白,多大點事兒。
但是,適久必反嘛,這世道不負我所望,我們迎來了新一次的連環摔跤。
哼哼,這次嘛,多少還是有點兒收獲,大概是將軍棺上第一個入口,我們成功抵達了,他們目的達成了,把我也攪和進來了,不過,我收獲也挺多的,兩個好兄弟,一個好姐妹兒,開個玩笑,論我見多識廣,施展才華,理所應當,也不虧的。
“前邊是不是有道門?”我問道。
“哪有什麽門啊,你這小同志,閑沒事兒,淨瞎尋思。”常安吐槽。
“三二一~”我的直覺很準的,至少要比我眼睛靈巧許多,我自深信不疑。
“誒,怎麽過不去啊,像被什麽玩意兒擋住了似的。”常安立時說道。
“的確是有道門。”昆侖道。
“門上有個機關,機關上有個鈴鐺,它響第一次,表示咱們找對地方了,它響第二次,表示咱們觸到機關了。”
此門,名為胥門,歷史上常會出現的奇門,胥門,似虛非虛,介於兩者之間,藏奇關,有劇毒。
我對機關沒什麽興趣,也不太了解,不過到底也能說上一二,輕易不會賣弄才情,知一二,不能解其中一二。
“小同志,沒成想,你知道的還挺多啊~”常安玩味。
“所以啊,諸君找到我,可真是撿到寶嘍!”我也不謙虛,不過,我就是開開玩笑罷了。
“哼哼,你還不知道罷,昆侖是機關大師。”顧老哥直言。
合著,我關公面前耍大刀……
“這種機關的妙點就在於,何方神聖,技高一等,如果我先前取了它的響石,那麽接下來,無論怎麽樣,我都只會成功,不會失敗。”昆侖道。
“昆侖姐,妙啊!”
“人情薄如紙,一闊臉就變,滔滔然天下萬物,皆是也,都是血淋淋的教訓。”
其實我很難猜想,這姚昆侖她是個怎麽樣的人啊,她自小到大,都在經歷著些什麽凡塵瑣事。
童年小鎮,灰黑褐色。
“誒,丞哥,你好了沒啊?”昆侖忽然問我。
“嗯……你們說,我是不是永遠都好不了了!”
“丞哥,你不行啊~”昆侖玩味吐槽。
她在那邊隨意地擺弄著,反正,我是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成就成,皆大歡喜,不成,麻煩諸君,誰護我一下~
“可以走了。”顧老哥過來牽了一下我的手,誒嘛,我去,我這有生以來第一次得到某些人無微不至的照顧,竟是個當小警察的老爺們兒,各位,我春心萌動,不太適合了罷?
“裡邊兒有什麽?”我只能感覺到四下空間布局,很寬廣,然後裡邊本身就很空~
“編鍾。”顧老哥回答。
“為什麽?”我脫口而出,仿佛說話不過大腦似的。
“什麽為什麽!”昆侖道。
“我是說,誰往這兒擺個編鍾,這有什麽意義嗎?”
“應該和那道門還有關系。”昆侖回答“這表示,我們還沒正式入門呢!加油吧,各位。”
“啊?!”我去。。。
“編鍾我會一點兒,不過,我覺得這應該是要奏哪一首曲子,我需要一個人輔助。”昆侖直言。
“曲子……侖兒,試試《後唐商女行舟曲》。”根據大將軍的人物生平以及時代背景,這曲子之外,我實在想不到更合適的了。
“那個……可是我略知一二,不是太懂啊,怎麽辦?”昆侖道。
姚昆侖,學過山水,精通畫畫;學過戲曲,台上有名;還有她零七八碎的學了很多東西,她時常嘴角含笑,含笑以外,三分瘋癲,三分不屑還有四分坦然。
我聽說她書法也寫的特別好,草書技術一流,還有很多東西,一知半解,不過是入了個門,我們認識時間不長,我必須要承認,我對她還不是很了解。
“我給你引譜,行不行?”
“試試看吧。”
曲子開了個頭,有三分之零點五不及,我們頓感天崩地裂,樹搖山晃,大不祥之召啊,這可還行!
場面大概持續了有那麽五分鍾,我們又重新回到那張門前,令我大喜之事,無外乎是我看見了,此時,這壯麗山河,重展昔日舊容畫卷,而且我還看見,門後大有文章,有建築宏偉寬闊,又行如廟宇。
……